正文 第五十七章 魂夢與君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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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此刻已經聽得快要崩潰了,她怎麼也抹不幹淨的淚水呼呼的往外流著,心裏好像被人狠狠的撕裂了一般的難受,她簡直都不敢去相信,這是他所經曆的事情。她也真的無法接受,那樣小小年紀的他,竟然經曆了那樣恐怖的事情。
那個讓他身中劇毒的人,竟然是他的親生父親,那個讓他每年都會毒發一次,痛不欲生的人,竟然就是給了他生命的父親。要不是事實如此,她真的絕不會相信,天下會有如此狠心的父親,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做父親,也不配做人,這根本就是人渣,是畜生。
怪不得他一直都不肯告訴自己實話,每次問他,都看得見他臉上閃過的痛楚不堪的神色,原來,那個差點要了他命的人竟然是他的父親,這讓他如何的情何以堪,這讓他如何的去麵對,去接受,去訴說。
心底翻騰著,難受著,一陣陣的酸楚和心疼不斷的湧上來,狠狠的衝入了她的骨骸裏,宇,對不起,對不起。我真該死,竟然還那樣狠心的拒絕了你,如果不是我的拒絕,你也不會突然毒發,每次的毒發,你不僅要承受身體上的極度痛楚,還要承受心裏深埋的那份愛恨,這到底是一種何其殘忍的折磨啊。
突然間,若水的心裏一亮,趕緊抹了抹滿臉的淚花,完全不顧身後還站著個玉樹臨風的子忻,撒開了腿兒,狂奔著衝進了拓痕之的悠軒居。
呼呼的喘著氣,胸脯劇烈的上下起伏著,一下子撞開了悠軒居的門。坐在床上發呆的拓痕之嚇了一跳,當他睜開閉著的冷眸之時,真的是又嚇了一跳。
隻見他的若兒,小臉擦得都花了,一道一道的怎麼還,呼呼的直喘粗氣,臉上淚水和汗水一起流,這是怎麼了,不是和子忻去談話了嗎,怎麼談成了這樣?這,這……
拓痕之還在納悶兒的時候,若水已經撲了上來,一頭紮進了人家的懷裏,也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滿臉的淚水和汗水全都擦在了人家那身上好的錦衣之上。
緊緊的擁住了心愛之人,輕輕的拍打著她起伏抽泣的身子,緊張的問道,“怎麼了,若兒,是不是二弟他欺負你了,他和你說了什麼?”
“哇……嗚……”懷裏的人兒也不說話,更加哭得響亮了。拓痕之皺皺劍眉,該死的莫子忻,到底和他的若兒說了什麼了,讓她哭成了這樣。
好半天,懷裏的人兒才停止了哭聲,抬起了這張髒兮兮的小臉看著拓痕之的俊顏。直到她看見了他眼裏的驚愕和忍俊不住的笑意。
“我怎麼了,你想笑就笑唄,瞧你,早晚憋出心髒病來。”
“呃,嗬嗬,不是的。若兒,你的臉怎麼那麼髒呢,從來都沒見過你這樣啊。哦。對了,什麼叫心髒病啊?”
“我的臉,哦,想起來了,吃完飯我沒有洗手就被子忻叫去了,還有那個回廊的長椅上雖然很幹淨,可是我手上有油,難免會沾上一些土屑,這一哭嘛,就擦臉,臉就這樣啦。”
“哭?為什麼哭,還哭成這樣。”他說著,冷眸中閃出一點不快。
“沒事啦,就是和子忻說話,說了一些他小時候的事,被感染的哭了。還有,你問的那個心髒病啊,以後慢慢再和你說好不好。那個,我先洗把臉。”
放開了他,走到水盆近前,把臉清洗了趕緊。抬起了那張醉人心魄的清顏,走到了他的麵前。
想想子忻和自己的談話,還不能暫時告訴他,因為一下子說出來,怕他的麵子和自尊掛不住,隻能慢慢的告訴他了,此刻,自己隻想好好的疼他,愛他。
“宇,我愛你。”說完,主動的親吻上了他依舊冰冷的唇,卻突然的發現,他的唇,不再向以前那般冰冷,好像有了一絲絲的溫度。
心中一驚,趕緊拉扯著他的衣服,想要試試他身上是不是也有了這讓人驚喜的溫度。
她的動作引來了他的驚愕和尷尬。
俊顏一紅,劍眉微蹙,“若兒,你,你,你要幹什麼?”
聽了他的話,她才發覺自己失態了,紅霞飛滿了俏臉,“宇,我,我沒什麼,我就是想你了,我……”
她不知怎麼和他解釋,她期待她的感覺是對的,她希望他真的能有那絲讓自己雀躍的溫度。那樣的話,是不是就說明他的病有了轉機,有了希望呢。
本來,這十幾天的時間,拓痕之都是在煎熬中度過的,他不敢再去碰她,生怕第一次的粗暴給她的心裏留下難以愈合的傷痛,也生怕自己的失控再次的傷了她。
看著她熱情的拉扯著自己的衣服,聽著她說她想自己了,雖然說有些詫異,有些驚愕,他的若兒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熱情了。他心底隱忍了十幾天的火種被這個不知深淺的小女人給徹底的點燃了。
他炙熱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她,氣血沸騰。她覺得自己要被他盯得融化了,心中一熱,緋紅著臉除去了他的衣衫,貼上了他結實精裝的腰身。
深深的吻著她,吻得好深好深,他的大舌一次次的深入她的檀香口中,探索著哪濕潤而銷魂的甜蜜,他盡情的永無止盡的舔吻著她的唇,他的狂野讓她熱血沸騰,她也捧住了他的頭激烈的回吻著他。
她的愛,在他的心上刻了痕。她似火的溫度,深深的燃燒了他的身心。她的柔軟緊緊的束縛著他的強硬,他在她的身體裏狂喜的釋放著自己。
久久又久久。
她漸漸的感覺到,這具緊緊的擁著自己的強健身體,不再有那般讓人心顫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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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因為也許會改變,就不肯說那句美麗的誓言,不要因為也許會分離,就不敢求一次傾心的相愛。
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
開辟鴻蒙,誰為情種?都隻為風月情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