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五章 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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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和石易新婚的第二天,便起身和眾人告辭,他們要回血魂樓處理一些事情。大家從這對新人的臉上看見了幸福和快樂。
若水從石易的臉上看出了他對小舞的嗬護與愛意,心裏輕笑著,替他們高興。
大家送他們離開,小舞跑過來緊緊的抱著若水和心柳,眼裏泛著點點的淚花。
“好了,快去吧,我們離得又不遠,什麼時候想了,我們就去看你啊。”
若水替小舞擦去滴下來的淚滴,忍著內心點點的酸楚。
“恩,石易說,他回去處理一些事情,然後帶著我回來雷澤堡。”
“真的嗎?”
“恩,他說為了我,他要盡量遠離那些打打殺殺的日子。”
若水和心柳對視了一眼,姐妹倆的心裏都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石易對小舞是真心的。
她們對她笑著,“小舞,好好的和石易過日子,好好的去愛他,也愛你自己。”
小舞和石易走了,若水目送他們離去,美眸裏生起了氤氳的霧氣,她忍著,不讓自己的淚水掉下來。
身子卻已經被一個寬厚結實的臂膀給擁住了,她不用回頭,知道是誰。
這時候,心柳的丫鬟雪見第一次看見了拓痕之。
天哪,天底下竟然有如此好看的男人,他的眼珠怎麼回事,怎麼一藍一黑呢,還有他的發色,竟然是紅色的,還有他絕美的五官,高大的身材。天哪,我沒做夢吧。
雪見驚愕的張大了嘴巴,花癡似的盯著拓痕之,不可否認,他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男子了。
拓痕之感覺有道目光在直直的盯著自己,他一回頭,看見了雪見。好個標致的小丫鬟,好像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她是誰呢。
雪見看見他回頭看自己,小臉通紅,心頭撲撲的一陣亂跳。她心想,這樣出色的男子,恐怕是早已娶妻生子了吧。不過,給這樣的男人做妾,也不會委屈的。一向心高氣傲不服氣的雪見竟然會突然產生了這樣的念頭。
眾人送走了石易夫婦,回到了客廳。
若水暗自傷神著,剛和小舞見麵就分開了,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啊。
大家剛坐下,外麵就有人進來稟報。
“回堡主,大門外有個叫葉流雲的公子,說是綠柳山莊的少莊主,來求見堡主,他說他是唐小姐的表哥。”
坐在若水身邊的心柳一聽,臉色就是一變,她站了起來。
“出去告訴他,我們已經離開了。”
這時候,唐逸飛也站了起來,“小妹,不可任性,他遠道而來,你怎麼可以這樣啊。”
一旁的子忻暗自納悶,他總覺得心柳的表情有點怪,難道這個葉流雲和她有什麼關係嗎?
子忻微微輕笑,“嗬嗬,請葉公子進來吧。”
不大時,從客廳的門外進來了一個人。20多歲的年紀,乍一看,和唐逸飛有著幾分相似。
白淨的皮膚,秀眉星目,唇紅齒白,儀表堂堂。有著一股書生的氣息,看上去文文弱弱的。
若水心想,不愧是表兄弟,和唐逸飛竟然這麼的像。也是屬於那種白淨書生的一類。
葉流雲進來一一見禮,最後目光落在了心柳的身上,他的臉上帶著欣喜與溫柔。
“表妹,我奉家母之命前來找你,希望你能和我回去,商量一下成親之事。”
葉流雲的話猶如一枚重磅炸彈,炸進了莫子忻的心裏,也驚呆了在場的眾人。
這是怎麼回事,大家都知道心柳和子忻的事,也都在心底默默的祝福他們倆。怎麼,這個葉流雲是怎麼回事啊。
莫子忻的俊臉變了顏色,一向嬉笑瀟灑的他竟然也不由得緊張起來,他緩緩的站了起來,目光移向了心柳。
唐逸飛見狀,趕緊走了過來。
“恩,這個,是這樣的,我看這事也不需要隱瞞。流雲是我的表弟。也是,也是心柳的未婚夫。他們倆是指腹為婚的。可是,當初倆家的大人商量好,如果倆個孩子長大以後脾氣秉性合不來,就可以解除婚約。我這個妹妹從小就被我們寵壞了,任性的很。15歲的那年她曾經親自去綠柳山莊找流雲解除婚約,可是流雲不同意,事情就是這樣的。”
雖然唐逸飛說的有點含蓄,可是,在場的人都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了。簡單的說,就是心柳不喜歡他的這個表哥,而葉流雲卻很喜歡她,所以才會追來雷澤堡。
大家都不知該說什麼了,這種事外人插不上手,隻有他們自己去處理了。
莫子忻的臉色很難看,從沒見他如此過,陰沉中帶著明顯的不快。葉流雲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直直的盯著心柳。剩下的眾人一看,都知趣的退了出去。
若水悄悄的拉了拉心柳的衣角。
“問問你自己的心,你愛的到底是誰,記住了,感情這種事不可以拖拖拉拉,更可況我們可不是這裏唯唯諾諾的小女子。”
“恩,我明白,放心吧若水,我會處理好的。”
“恩,那我先出去了。”
若水和心柳說完話,轉身出了客廳。沒看見拓痕之什麼時候離開的,這個家夥,也不打個招呼就走了呢。或許堡裏有什麼重要的事需要他處理吧。
回到了蘭心居,心裏擔心心柳,這個丫頭,不知怎麼樣了。
無聊的過了半天,若水覺得心裏煩悶,想出去走走,順便看看安若哪裏怎麼樣了。她剛走到客廳的大門附近,卻一看見了拓痕之和雪見,他們倆站在一起說著什麼,雪見滿臉含羞帶笑的模樣,讓她真的是心裏好不舒服。
若水的心底一沉,她知道雪見長的很漂亮,不同於一般的丫鬟。可是,拓痕之和她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就憑他的個性和身份,他絕不會隨便去理一個小丫鬟的。難道他們認識嗎?
若水的心裏很不是滋味,她咬咬下唇。不,我應該相信他,問清他們是不是認識。再說了,他們不就是說說話嗎,又沒做什麼,自己也不能隨便冤枉了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