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 不動峰的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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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四處尋找飲水池,發現前麵圍了一堆人。“那兩個是不動峰的深司和神尾。”耳裏刮進這麼一句,讓我也不由得湊上前去看熱鬧。
人群中間果然是兩個身穿不動峰黑色球衫的男生。其中一個正是先前用拍框顛球的地主少爺;另一個單眼皮,尖下巴,頭發深紅偏分,一隻眼幾乎被劉海蓋住(不嫌累贅嗎?還是在扮酷阿?)。
他倆正用兩個網球在近距離快速互擊,一邊打還一邊旁若無人地閑聊。
“在雙打中擊敗不二還真是幸運啊~”“不錯,在我們部長上場前,就能分出勝負了~”仔細一看,那兩人前麵竟還站著海堂學長。他在那吹胡子瞪眼地傻站著幹嘛呢?
歎了口氣,我慢悠悠地向前走去。你們愛炫我管不著,擋到路就不好了。
走過海堂身邊,我並未停步,而是繼續筆直往前。海堂明顯一愣,“喂,小鬼,等一下……”
走到那兩人中間時,我肩上的球拍動了。瞬間左右一擺,我準確地將兩個飛來的網球分還給二人,腳不停步地走到對麵的飲水池前。
“騙人,他居然從中間穿過去了!”“剛才是怎麼回事?!”“看他的球衫,是青學正選,還是個一年級的!”身後傳來眾人的驚呼。
喝飽水,我愉快地抬頭轉身,望向那兩人。“你們還差得遠呢!”
“你說誰還差得遠?!”那倆家夥還不服氣。
“喂!你們,對我們的小鬼有意見嗎!”意外的竟是海堂學長的聲音。此刻,他正用那雙蛇睛瞪住那兩個不動峰的球員。
“嘿——到此為止,到此為止。”正當氣氛劍拔弩張之際,跑出一個短發女生。
“啊,是你。”深紅頭發的家夥說。
“你們這些人,現在不是該回去了嗎?”她對那倆家夥指手畫腳,“還是要去告訴哥哥,你們在這裏摸魚呢?”
“知道了。”那倆家夥走之前轉頭向我們扔下一句,“期待和你們的比賽啊,青學的~”
“像你們這樣平時裝酷的家夥,還是很容易受挑撥的呢。”女孩轉頭看向我們,笑著說,“但如果不是這樣,就不好玩了。”
“她是誰呀?”海堂問我。
“不知道。”我說。
“比起關心我,你難道不應該更關心你自己的比賽嗎?”這女孩還真是伶牙利齒,“現在的神尾君對海堂君你來說,可是個實力強勁的對手呢。”
“啥?”海堂有點懵。
“另外,伊武深司君,雖然才二年級,但他的網球天賦,可以和你們的天才不二周助相媲美哦~”
“你怎麼那麼清楚?”海堂有點不愉快地問。
“哈,你問我怎麼知道……”女孩正要接話,忽然天上掉下幾滴水,下雨了。“糟糕,回頭見~”她像來時一樣飛快地消失了。
海堂轉頭看我,沉默了一秒鍾,忽然大聲怒吼:“別再給我亂轉了!”
“是~”我長聲應道。
被海堂學長逮回選手席,場上的大石和菊丸已完全掌握了比賽局麵。
最後,黃金組合以“6-2”的大優勢勝出。
因為下雨,比賽暫時停止。在等待比賽開始的靜默中,海堂發出“嘶”的一聲,走出了選手席。下一場比賽就是他對神尾了,他有些緊張嗎?(快點到我啊!!!!!)
望向對麵不動峰的選手席,那個深紅頭發的,據說就是神尾。他正一邊聽著音樂,一邊用腳打著節拍。這個做法很聰明。
再望向那個眉中點痣的,據說正是不動峰的部長橘。他一臉肅穆,兩手環胸雙目緊閉地靜坐著。回頭看眼鏡部長,一樣的作派。兩個部長在暗戰嗎?有點想笑,可在這樣的氣氛裏好象不大合適。(雨,你快點停吧~~~~~~~~~~~)
聽著雨打在頂棚上單調的聲音,我也起身離開休息區。
喝著販售機裏買來的芬達,不遠處的林蔭道上,閃過海堂學長雨中慢跑的身影。抬頭看天,似乎要放晴的樣子啊。
“啊,在這裏!”“喂,龍馬君——”是崛尾麻花辮他們。“不動峰的選手都在做準備活動呢,你怎麼還是一副沒什麼緊張感的樣子啊!”
“哈——”感覺有點困意,我長長地打了個哈欠。
“青學的一年級在開策略會議嗎?”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我是《網球職業月刊》的記者井上。”這位打著領帶的大叔自我介紹,眼神穿過眾人直盯向我,“想聽聽不動峰之所以這麼強大的原因嗎?”
一年前,不動峰網球部是個極端講究年級分際的網球部。一年級新球員不管多有才能也隻能做撿球,清潔打掃的工作。而且,其中越有才華的一年級越是遭受著學長們的加倍欺淩。
這種情況在二年級的橘轉學到不動峰後發生了變化。他帶領這些一年級在校舍後畫了一個新球場自己練球。隻想好好打球的他們卻遭到了學長們的毒打。
盡管橘製止一年級還手,麵對毫發無傷的高年級和鼻青臉腫的一年級,教練卻把責任都推給了一年級部員。怒不可遏的橘終於對教練動了手。不動峰網球部當年因暴力事件被停賽。
此後,橘憑著無比的決心毅力以及一幹追隨他的一年級球員的堅定信念,重建了網球部。現在,他們以前所未有的渴望期待著比賽,期待著實現自己的理想——全國大賽。
“所以,他們決不會輕易認輸!”井上結束了講述。
一個很打動人心的故事。圍坐聽講的崛尾他們一臉想哭的樣子。“厲害啊,不動峰的信念。”“這樣我們好象很難贏他們哦……”
整整網拍線,站起身,我說:“網球就是網球,你要做的隻是擊球和接球而已。”
“網球——就是網球嗎?”井上低聲自語。
沒錯,為了向這些如此認真努力的對手致上敬意,我也會認真點將他們擊倒。
天果然放晴了,回到選手席的海堂走過我麵前。“你真遲啊,單打三號。”
海堂轉頭用蛇睛瞪向我。
“盡力而為吧~海堂學長!”
“不用你說!”海堂從球袋裏掏出球拍,更加氣勢洶洶地瞪著我。
“海堂,你的對手可不是越前。”眼鏡部長忽然冒出一句。
“是。”蝮蛇遇到冰山也變成綿羊。(也難怪,蛇最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