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小杜的第一次失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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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思,杜思,你去哪裏?”身後傳來某個狗友的問話。
杜思現在誰都不想看見,“STAYMEAWAY。”
“哦。”小何知趣地飄開了:“那你一個人小心點啊。”
他誰都不想看見,真的。
這麼想著,他的腳步也越來越快,幾乎無法停下來,剛剛是不是有什麼人拿大棒敲擊了他的後腦勺,還是說有哪個混帳黑了他的華同帳號,但是無論是哪一件,都無法讓他如現在一般失魂落魄,隻想找個地洞鑽進去,讓別人都找不到他。
抱緊了懷裏的東西,傳來涼涼的堅硬質感,清新的井水味道讓他感覺好了很多。
有其他的液體在不受控製地流下來。
“混帳,幹嘛讓我對你懷抱幻想,幹嘛讓人感覺那麼舒服,真是混帳,好想把你狠狠地打一頓,55555。。。。。”
還是克製不住,失戀的感覺讓杜思的心破了一個洞,讓他感覺好冷,“柳正風,你隻是一個帥哥而已,一個花心濫情的大帥哥。”
月亮為什麼一定要這麼亮呢?讓我心裏更煩悶了。
“吸——!”
“給,擦下吧!”一個白色的手巾遞在他的麵前。
“謝謝!”拿過來,我擦——“唉?”
慌忙地抬起頭,看見一個不羈的笑靨,某杜的腦袋瓜子當機了急分鍾:“是你?——”
白色的狩衣在銀色的月光下飛揚,站在麵前的那個人,肩上停留了一隻看起來刁滑無比的白色鸚鵡。
“你不是那個廚師?”
白色的飄逸身形載到在地,一陣白色的羽毛那個四處飛揚啊。
“你哪隻眼睛看著我像廚師來的?!!!”對方憤怒的吼道。
杜思很平靜地回答道:“都看著像!”
“哇哢哢哢啊啊啊~~~”白色的鸚鵡終於憋不住,伏在地上,狂笑不止。
一隻木屐狠狠踩上鸚鵡,還附帶碾上那麼兩腳,可憐的鸚鵡噤聲了。
“我是陰陽師!記住了,不是廚師!”
“哦,陰陽師,我聽過,敢情這陰陽師穿得都跟廚師差不多啊,對了,你的中——不是,南郡語說得很好嘛。”
口憐的陰陽師同誌那表情,就跟吞下了隻火雞差不多。
“我真是多管閑事,”半餉,他顫抖地擠出一句話。
“沒啊!”杜思明亮了那麼一會的神情,又黯淡了。“謝謝你的手巾,我會幫你洗幹淨的。”他悶悶地對陰陽師說到。“對了,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麵了,我叫杜思,你呢?”
“軒轅聽濤。”陰陽師幹脆地回答道。
“軒轅?”杜思有點奇怪地望著他:“這不該是中國——不——南郡的姓氏嗎?”
軒轅聽濤呆了一下:“還真看不出來,好聰明呢!沒錯,這是南郡的姓氏。因為我就是南郡人,我是去東郡學習陰陽術的。”
“那就是留學生之類的咯?”
“留學生?很奇妙的說法啊,不過,的確是那樣字麵上的意思,我是南郡到東郡的留學生。”軒轅聽濤笑著說,又回複了那種不羈的氣質。
“軒轅聽濤,謝謝你,你的手巾我會還你的,現在能讓我一個人呆會嗎?”
“哦。”某人明了地看了一下他。“好吧,那你去吧,也別去人太少的地方啊,現在這情況都有點亂了,還有,你是不是先把那個東西還回去呢?我想總是不太方便吧。”陰陽師指了指他懷裏:“雖然你可能很喜歡這個,當然做工的確很精致。”
這個時候,我們英勇無敵滴小杜同學終於意識到,他還抱著一個夜壺。
月光下,慢慢離去的背影,口中吟誦著一首不太類似唐詩宋詞的曲子。
“藤生井繩上,紫蘭攀藤生,我憐花枝弱,但求人之水。我憐花枝弱,但求人之水。——”(注:古今和歌集,具體的句子記不清了,自己照著意思編的,大家保函下)
那人反複吟誦著最後兩句,身影飄飄而去,當真像是消失在月光中一樣。
一隻白色的鸚鵡搖搖擺擺緊隨其後,也消失老。
“軒轅聽濤,好好聽的名字。”
(又在YY了,不知道是誰曾經論斷別人隻能暗戀自己,唉~腐女~——旁白喝口茶)
“果然來了啊,歐陽琦明,你說你打算怎麼辦呢?瞞得過一時,你還想瞞過一世麼?”曹媽媽笑得妖媚,慢慢地彎身坐下,一根瘦瘦的旱煙飄出幾屢輕柔的薄絲,在空氣中飄回流轉。
煙幕之中,有一個清瘦的人影在窗旁直直地站著。
“正風果然還是太正直了呢,嗬~”半餉,歐陽琦明自嘲似的翹起嘴角,笑著說到。
曹媽媽又吐出一口青煙,他似乎要說些什麼,張開了嘴,開開合合,卻沒有發出聲音,然後,他又說到:“。。。你瘦了。”那幾個字,聽上去,有幾分悲涼。
“哦?”帶點驚奇地,歐陽琦明回過頭,看了看曹媽媽。
“對了,我說,你要怎麼辦呢?”適時地轉開話題,月光下,男人的麵孔變得曖昧不明:“我去看了,的確是那個髒病不錯,你們被人盯上了呢。”
“南郡首席禦醫莫不是要舉手投降?哈。”
“誰說的?隻是,現在由我出手診治恐怕更不安全吧。”
“你就要看著這事情敗露,然後我懷玉樓百年英名毀於一旦?”不知道是不是看錯,某老鴇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百年?我怎麼不知道你的懷玉樓有這麼長的曆史?”對方似乎在陰影中做了個鬼臉。
“別給我扯開話題!我懷玉樓封了你以為你會好過麼?”
“大概也許,應該所以,不會好過。”
“那你不趕緊了去給我看病,那個死員外是死是活我無所謂,老娘我的頭牌要是出了事我決不輕饒於你!!!!!”
“餓,我很累啊~~~~”
“哼,滾去~!”標準老鴇以標準老鴇的動作飛快地站了起來:“你看你,好歹這麼大個個子,靠,老娘的手下都沒你這麼能喊累的,你要嫌累,到老娘手下來做段時間,體會下什麼叫為生存奔波!!!!!”
“不用了,我估計那工作我不太適合。”看不清的麵容可以肯定是滿臉黑線。
“嗬嗬,您竟然也知道害怕啊?”
“那是!對了,沒其他的事我先走了。”長袖翻飛,直立的形影在月光之下乍然消失了。
仿佛已經看慣了這類場景,曹媽媽毫無動搖地吸著旱煙。
青煙寥寥,他的麵孔竟然也多了幾分不舍。
“還真是,我說你一定要如此無情麼?歐陽琦明。。。。。”
-----------------------------朕是那條鬱悶的分割線——————————
“嗨,小杜!你看你,都不咋晴朗,像是剛下過雨夾雪似的,還是陰天啊!呼嚕~~~!”
一大早,杜思同學的眼前不知為何,突然飆出一隻豬頭,這隻豬頭,呈現80%的透明度,兀自在清晨的陽光裏笑得跟朵狗尾巴花似的。
某杜同學的心一沉,看見那張磨盤臉,實際上也就一個磨盤臉的豬頭小何同學,燦爛啊,期待啊,雙眸水盈盈地望著他——極其濃烈的期待地望著他。某杜歎了口氣,無奈地清了清嗓子,然後悲涼滴看了一眼他滴狗友,不,豬友小何同學。
那雙豬眼睛閃啊閃地,滿溢著不可告人的期待。
某杜又認命地歎了口氣,再清清嗓子,然後不緊不慢地提高聲音說到:“啊————!小何啊,你把我嚇到了!”再看看小何,豬眼睛依舊水汪汪的,某杜無奈又拖長音調,加了一個歎詞:“啊——!”聽起來就像每天早上你漱口地時候吐完了所有的漱口水以後發出的那個有氣無力的歎詞。(旁白被一隻豬蹄子狠狠踩扁——旁白的旁白搖了搖鵝毛扇)
豬頭登時那個興奮啊,那是像個粉紅色的大氣球一樣四處亂蹦,啪啪直響,口裏還口齒不清地喊道:“哇卡卡卡卡,我就知道嚇到你了!哇卡卡啊!呼嚕~呼呼~~我好厲害,我好崇拜我自己啊,哈哈哈阿哈!!!!”就次可以看出某人的境界啊,絕對不是我們一般人隨隨便便考五大的研究生啊,什麼文學係博士啊,那麼容易滴,(具體是什麼境界還請各位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旁白雙手發抖,奮力地擦著臉上的血跡)你看看,你看看,這鼻血,鼻涕,眼淚,還有口水,那是流得一地一地的!驚人啊!
某杜的嘴角在不斷地抽動。
他的心裏就一個想法: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樣不顧形象的人,而且還偏偏是甩也甩不掉的小何,幸虧他沒得肉身,不然被人看見身邊掛著這麼個東西——丟人啊!!!!
杜思同學好歹也是在他滴狗友毒害下過了這麼年啊,他恁是一咬牙,把心中的煩躁,想殺人的想法生生吞進了肚裏。
然後,抬起頭,
麵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