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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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名字。沒有錢。也沒有認識的人。醒來的時候我在紅太陽孤兒院。劉阿姨問了我好多問題。我一直在搖頭。最後劉阿姨不耐煩的讓我乖乖睡覺便離開了。我睡不著。一直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後來實在耐不住寂寞就偷偷下床跑了出去。亂走了一通也沒有見到一個人。我開始害怕。害怕劉阿姨過來看見我不在。害怕我會被壞人捉去。渾渾濁濁的記憶裏有誰曾經說過不要到處亂跑會被壞人捉去這樣的話。可是。不記得了。
[你是誰?]
我記不得那個奶聲奶氣問我話的男孩叫什麼名字了。隻記得他很胖。臉圓圓的白白的。身體像個球。聲音卻格外嬌軟。我回答他說我不知道。他又問我是這裏的小孩嗎?我還是搖頭。我隻知道這裏是紅太陽孤兒院。可是我不知道我算不算這裏的人。男孩板起臉小手背在身後有模有樣的繞著我走了幾圈。然後我看到劉阿姨和一個看起來好漂亮好有錢的阿姨急匆匆的走過來。男孩眼睛一亮撲向漂亮的阿姨懷裏。嘀嘀咕咕了幾句。漂亮的阿姨溫柔的微笑著。
待男孩離開她的懷抱時瞥了我一眼。那眼神讓我很不舒服。微微打了個顫。然後漂亮的阿姨向劉阿姨說了幾句。劉阿姨興奮的直搓手。拍了拍我的頭。讓我說謝謝阿姨。我抿著嘴不吭聲。劉阿姨又悄悄掐了我一下。我還是一聲不吭。劉阿姨有點尷尬的陪著笑說我還小。太害羞太靦腆了。最後我被他們帶到院長那。男孩一直拽著我的胳膊。很疼。就這樣。我被帶回了男孩的家。
我的。第一個住處。在我十二歲的時候。
到了男孩家。一棟兩樓別墅。很華貴。家裏除了男孩和她媽媽,就隻剩下一個管家一個保姆。管家說我的任務就是讓少爺每天都開開心心的。事事順著少爺。以少爺為中心等。我有些聽的懂有些聽不懂。懵懵懂懂的點頭稱是。似乎是見我還算乖巧。警告的話也沒有說太多。大手一揮就讓我去陪少爺玩了。讓我稱為夫人的人一般都不在家。保姆也總是請假。管家有點嚴。
少爺。。。。。很怪。
那時候的我比他小三歲。正處於似懂非懂的年紀。可是討厭和喜歡還是分的清的。少爺卻有時對我特別好。對我笑。給我玩玻璃娃娃。還給我吃國外買來的糖果餅幹。允許我和他一起看電視。有時候又特別討厭我。晚上不準我睡覺要站在他床邊看他睡。吃飯不準坐凳子上要趴在地上。不準用筷子。要用舔。而且吃的還是狗糧貓糧之內的。我總是犯錯。不準我睡覺時我趴地上睡著了。或者沒有在他叫狗狗時第一時間跑過來。
錯了。就要罰。
可能是關起來幾天不給東西吃。可能是被少爺打打踢踢完事。最嚴重的也是最讓我害怕的是脫光我的衣服讓我圍著水池不斷的跑。跑到他滿意為止。這個主意還是他聽同學推薦的。我見過一次他的同學。比他大兩個年紀。高一。他們騎在我身上玩。使勁扯我的頭發抓我身上的肉。我不敢反抗也害怕自己會下意識的抗拒。
記得以前有反抗過一次。少爺直接把我跟他養的幾條德國犬關在一起關了一整天。狗一直在叫。我渾身顫抖的縮進角落。眼淚一直掉一直掉,止都止不住。又怕發出聲音被狗聽見來吃我。隻有拚命咬著下唇。雙手交疊捂著嘴唇。要是發出嗚咽聲就自己狠狠掐自己一把。幸運的是。狗還被鏈子拴著。從那以後我便再也不敢反抗或者哭鬧了。
在少爺家也過了一年半了。隻希望能就這麼過完一生。
也不要你以後幹什麼大事業。隻要你平淡的過別惹什麼禍就是了。
記憶裏突然浮現這句話。是誰說的?不記得了。
[狗狗~過來。]寫著寫著作業的少爺煩躁的把筆一扔衝我喊道。
我汪了一聲爬到少爺的腳邊。乖順的舔著他的腳。脖子上的狗鏈發出叮咚的撞擊聲。少爺心情不好。我隻有自求多福了。
[你他媽要是會讀書就好了。什麼狗屁試卷!]少爺胡亂抓了抓頭發。臉上的肉抖了抖。[煩死我了!]
煩躁的一腳踹在我頭上。直接把我踹到在地。還好。不是臉上。我連忙起來又爬到少爺腳邊。做好自己的角色。少爺說是畜牲。我自然也知道畜牲是罵人的話。不過我現在的樣子和畜牲也差不了多少。畜牲便畜牲好了。
少爺不耐的把試卷疊成方形丟到一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不敢多言。隻好盡量溫順的舔他的腳背。
[哎!玩那個遊戲吧。]
少爺站起身把我提起。三下五除二脫光我的衣服。我知道他要玩什麼。上個星期他的那些同學有帶他在家裏看一種碟。兩個人脫光衣服抱在一起。還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那些同學還笑他是不是小處男。
我順從的倒在地上他壓在我身上。很重。難受。我把頭向右邊側眼睛緊閉。不想看他另我害怕又惡心的樣子。感覺一雙手在身上摸來摸去。反胃。然後腿被很用力的扳開。骨頭響了一下。我的那一根被狠狠掐了一把。痛!
[叫啊!怎麼不叫!]
少爺又在我腰上掐了一把。胸上一痛。被大力咬住了那一點。真的好痛。眼眶開始聚集眼淚。我斷斷續續的學那些碟裏的叫聲。我知道。等會還要去舔她的那根讓他流出東西就算完了。好幾次在舔那裏的時候吐出來。然後被打。我開始想別的東西。想轉移注意力。可惜我發現。除了在少爺這裏半年的記憶,別的。都隻是模模糊糊。根本沒什麼記憶可想。我開始大聲的哭叫。因為實在是很疼。
很久以後。我有想過。如果。今天沒有發生這件事。我或許真的會在這裏當就一點的玩具。如果沒有發生這件事。我還要被少爺繼續不喜歡。
如果沒有發生這件事。。。。。。。。。就不會有以後。
一切都結束後。少爺還趴在我身上不願下來。夫人回來了。我聽見上樓聲,還是掙紮。少爺堵住我的嘴巴模模糊糊的說著媽媽不會上來。我還是掙紮。直到夫人微笑著推開門時我踩放棄。少爺也嚇得不輕。立馬從我身上爬起。夫人看見這副情景。當下就氣青了臉。把包狠狠砸在我身上。問我們怎麼回事。
少爺說我總是脫光衣服抱著他。好討厭。邊說還嘟著嘴。跟真的似的。夫人聽了又是狠命的用高跟鞋踩我。我嚇得不敢哭不敢動。呆傻的任她踩著。腦袋是空白的。感覺。好像也不那麼痛了。
耳邊充斥著叫罵聲。喘息聲。上樓聲。
總之。我還是暈了過去。這是好事。
耳邊又出現了那個溫暖的聲音。他在說
不痛不痛。我們家寶貝最乖了。最勇敢了。
這是。誰呢?
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