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部隊提供的保鏢服務 保鏢服務之危情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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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過來下,有事情和你商量。”在歡迎宴會的現場,羅浩潔一改平日的嚴肅作風,連我現在叫什麼都忘記了,竟然直呼我的代號了。
我連忙向旁邊的董事長小姐及其父親打了個招呼,“二位,抱歉,有朋友找,我離開下。”(不知為何,馮裕從宴會一開始便拉著她父親一直的陪在我的身邊,好像我會‘逃跑’了似的,雖然有些不便,但礙於她父親的特殊身份,我也無可奈何了)
馮裕向我點了下頭表示理解,但上校的眼神卻瞟了一下一旁的羅浩潔,眼神中帶著一絲警覺,但這倒是可以理解的,畢竟,習慣性的危機感已經是我們這些人的一種常態了,但是上校的這種警覺卻讓我察覺到了,這倒是很少有的,可能是他長期不在第一線,所以,出現了某些反應的退化吧…
羅浩潔帶著我到了周文珊那裏。“小文,能不能在這裏和我喝杯‘交杯酒’呢?”周文珊看來這輩子都改不了了,沒辦法,這人看來沒救了,邊說著這話,還對我習慣性的拉拉扯扯,我真是後悔過來了。
“姐姐,拜托自重哦,這裏的人多,被人看到了的話,影響不太好。”我感覺我這話說得像是‘同案犯’的感覺,似乎我們是‘地下情人’的感覺。
羅浩潔拉開了我們,這倒也不像他平日會做的事情。總感覺今天的所有人都怪怪的,從董事長到這裏的兩個笨蛋都有些不正常。
“聽我說,剛才接到林琳的報告,說是胡蕊剛才見了一個不明身份的中年男子。”羅浩潔故意的壓低了聲音,“更讓我驚訝的是,在我們的資料庫裏,沒有留下過關於這個男人的任何痕跡。”
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因為這次任務開始執行的同時,周文珊就在羅浩潔等人的配合下開始收集關於胡蕊的資料了,雖然這不是我們辦事的風格,(我們的任何一次行動,都會在正式行動前收集並分析足夠多的信息資料,直到情報部門做出戰鬥預演報告,並獲得通過後,才派遣殺手開始極具針對性的工作。這一則是為了確保任務的一次成功,更重要的是為了確保殺手的安全,畢竟我們也就隻有很有限的殺手,可以說我們損失不起。)但是,由於這是特殊的任務,我們也就隻好對其特別對待了。
校長既然關照了這是對其他人保密的任務,(雖然很是懷疑他所謂的保密的對象到底是誰,因為他先後告訴了不少人好像,但也沒辦法,不管如何,校長既有命令,那就必須執行)所以,我們就隻能全部自己完成所以的工作了。雖然有違常規,但我絕對相信周文珊的辦事能力,她是工作個很仔細的人,對目標的任何調查是絕不會出現遺漏的。
(PS:上海站是全協會唯一擁有職業殺手的站點,一線殺手數量常年保持在800~1000人;其他地方的是特種部隊,不是殺手!上海特種士官學院執行3+5的被動式教育方式,即:你並不是主動的報名加入的!學習的具體方式是:3年校內學習,5年為國效力。然後,你可以自行選擇是否退出一線,但無論是否退出一線,你均晉身為少尉軍銜。而且,一旦被選擇成為上海站殺手學員,你這輩子都不得退役,可以說,我們是終身製職業!而T軍其他部隊,隻有少尉及其以上的軍官才是終身製的,其他士兵十年後必須退役。)
“師兄,你讓林琳弄些關於那個男人的第一手資料來,我不方便在這裏行動,畢竟今天我是唱主角戲的。”我讓羅浩潔去安排具體的行動,而我自己由於身份的特殊,(今天是為我開歡迎晚會,我是主角,不便離開晚會現場)沒法協助任何工作了,“還有,注意下胡蕊的周圍有沒有上校的手下,萬一他們在調查的話,就立刻放棄掉,別節外生枝,這裏畢竟是人家的地盤。”我覺得今天自己的警覺過度了,竟然和自己人分地盤了。(這有些不像T軍上海站的行為方式,而是標準的黑幫行為哦,嗬嗬)
“恩,你先回去吧,你家的董事長小姐在找你呢。”總覺得羅浩潔這會說話有些酸味。
“嗬嗬,小文真是厲害啊,標準的‘禦姐控’啊,難怪對姐姐我都不多看一眼,原來是外麵有相好的啊。”周文珊聽了羅浩潔的話,就更是口無遮攔了,我也奈何不了她,反正也早已經習以為常了,這些傷人的話就當是沒聽見了。
“兩位,那我就先失陪啦。”眼看著馮裕小姐向我們這裏‘步步逼近’,我裝出一副很紳士的樣子和師兄師姐二人道別,然後,挽著馮裕小姐離開了那裏,雖然,臉上堆滿了笑容,可我的心裏卻異常的難過,似乎我真的像周文珊說的那樣,見到美女就被勾走了魂似的跟著走掉了,而完全無視了正在第一線戰鬥的戰友。(他們還需要調查那個神秘的男人,自然是可以視為在第一線戰鬥著的,而我卻不得不暫時的‘拋棄’他們,想想也覺得自己太‘無情’了,當然,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我們總不能明著讓人看出什麼端倪來,唉,萬分無奈啊)
“嗬嗬,小慧對今天的安排還滿意麼?”馮裕小姐突然的發問倒是把我嚇到了,但我很快的做出了調整,她應該不至於會發覺我剛才心不在焉的情況。
看到她滿臉的微笑,我一時也不知如何評價,隻是淡淡的回了句:“將就吧。”嗬嗬,自己都被這樣的回答雷倒了,要知道人家為這次的晚會親自策劃了許久,(貌似我轉校過來後,便和學生會的人開始策劃此事了)我竟然說出了這麼傷人的話,這真不是平時的我會幹的事情,今天難到不是大家有什麼問題,而是我自己出了什麼‘故障’啦?真是很鬱悶…
馮裕看我一臉的不愉快,便把我帶到了晚宴的中央舞廳,“小慧的要求還真高呢,那能不能賞臉陪我跳一支舞呢?”
我看著她那很‘無辜’的表情,(除了‘無辜’這個詞,我沒有更好的詞彙進行形容她的那個表情了,可能是我不夠博學,抱歉啦)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話對她的傷害也未免太大了些,無論是作為補償還是出於什麼原因,都得滿足下她這個小小的請求了,於是,我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她似乎很開心,怎麼說呢,當我答應她的一瞬間,她似乎不再是我認識的那個馮裕,而更像是一個幼稚園的小女孩似的…、
她點了一首很‘怪異’的音樂,(當時,大家都在跟著音樂跳國標,她的舉動很讓我鬱悶的說)大家都暫停了下來,而我作為男性舞伴,卻不知道該用什麼舞蹈去配合這音樂…
似乎這一刻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敗筆之所在,我好歹也接受著姐姐良好的‘上流社會’的教育,別說一般的舞會,就是更大的場麵,我也沒有這樣的遲疑過。
但是,馮裕見我遲疑了一會,竟然拉著我跳起了‘倫巴’舞,作為男生,竟然讓女舞伴來領舞,再加上這音樂根本不是能用來跳類似‘倫巴’這類舞蹈的,所以,現場情況一下子變得很奇怪,似乎這是個扭曲了的空間,一切都顯得如此的不自在,很是不自然的現象。
那一刻,我真想找個地洞鑽下去,(不是自己打地洞哦,因為我沒那本事,嗬嗬,那是老鼠兄弟的絕活,嗬嗬)人生最難過的事無過於此啊,多少人在看著呢,我竟然如此的出醜。這事情要是傳到我姐姐耳朵裏,非得給我安排舞蹈補習不可了!
“真是不錯哦,劉慧同學的反應竟然如此之快啊!”當我們把那個不倫不類的舞蹈完成的時候,我聽到了學生會長的聲音。(這小子到底是讚美還是鄙視我啊,真想好好詢問下)
我沒想到的事情也在瞬間發生了,在場的所有同學都開始為我們鼓掌,那掌聲絕對是褒義的,是真正的讚美,雖然不知道這是為何,但我還是可以清楚的分辨出他們的誠意,這也是士官學院要求學員必須掌握的一門社交藝術,話說這學校學的東西還真不是一般的雜,但都是十分的有用的,既是你隻是生活在一般的生活環境中。(相對戰爭環境而言的一般生活環境)
(PS:後來,我從胡蕊那裏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原來那舞蹈和音樂是自馮裕上台後,每個轉校生的歡迎晚會的‘必修課’,雖然,那些人都出生名門,受過各種良好的社交教育,但是,麵對那種情況,誰也沒辦法配合好馮裕的‘胡鬧’。到目前為止,也就我能完整的陪她跳下那段舞蹈,所以,很自然的就會得到哪些掌聲。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我一轉念,卻發現自己現在還是最擔心胡蕊的安慰,畢竟,她的安全是我目前的一切!我們這些人,無論何時,都會視任務高於一切的,這不會因為任務內容的變化而發生變化的。
於是,我打算離開中央舞廳去尋找胡蕊,但卻發現她已經在一旁的學生堆中了,隻是,我沒看到我師兄所說的那個‘神秘’的中年男子。(當然,或許那人很普通,但就是因為他沒在周文珊所收集的資料中出現過,所以,羅浩潔才會如此的重視)
歡迎晚宴終於在大家的歡笑聲中結束掉了,但由於最後一直沒機會和羅浩潔他們單獨見麵,(現場人太多了,說話不方便)所以,關於‘神秘’男人一事也隻好暫時擱置了,我帶著一絲憂慮之情回到了我現在的臨時住所,當然,這晚,我的休息質量相當的差,原因就是我一直在考慮著那個神秘的、未曾謀麵的男人,到底會不會給胡蕊的安危帶來影響這事情。
我發現,我已經開始改變了,開始過度的關心胡蕊了,似乎這種關心已經遠遠的超出了保鏢與被保護人的關係了,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更讓我深感鬱悶的是:今天臨睡前的請求竟是希望老天不要再讓我陷入‘感情漩渦’之中。
“真是奇怪的請求啊!”我自己不斷的反思道。這到底意味著什麼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