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回憶  失敗回憶之受挫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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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敗回憶之受挫
    休息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但我不知為何,今天會覺得‘獵鷹’行動之前的24小時好像過的比24天還漫長,這種奇怪的感覺以前從未有過,為什麼呢?每次任務都可以用險情重生,甚至可以用九死一生來形容。我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愛冒險啦?或者說,我就這麼想躺在烈士林園中麼?許久,我並沒有得到一個正確的答案,直到我想到了生死未卜的周文珊…
    20時05分,我們終於登上了前往‘獵鷹’行動前指(前沿指揮中心)的專機。又是校長親自帶隊歡送。這種規格的待遇,真是高於國家元首來訪了。(一般都是嚴明或方京仁負責接送往來人員的,就是真的有什麼領導來視察,如無特殊情況,那也是一樣由他們兩人負責的。)
    3個多小時後,我們出現在了某空軍基地附近的一處民房之中。我真的很難想象這十分普通的民房竟然就是我們‘獵鷹’行動的前沿指揮部,真是出人意料,其實,除了滿和愉之外,(滿和愉是協會特派員,她自然會對行動的每個細節都了解清楚。至於我們甚至是何健這個隊長,也不可能事先知道一些不可外泄的機密的,這也是保密的需要。)包括何健在內的任何一名‘獵鷹’的成員的表情都和我差不多,顯然事先沒有人想到過前指竟然是一幢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民房。
    當我們還在為前指的設置深感不解的時候,滿和愉就要求整隊集合。她告訴我們,“根據協會和上海站分別掌握的情報分析,被擄走的人除了周文珊之外,其他人都被秘密關押於此處的一幢民房內,並且隻有3~5人左右的守衛。而我們的任務就是解救他們,至於周文珊,她的下落我們不得而知,在我們行動之後,敵人極有可能會做出對她不利的舉動。”她稍稍的停頓了下繼續說道,“但在麵對這個問題的時候,你們的校長還是選擇了犧牲自己的女兒,以求保全其他的學員。所以,我們的行動隻能成功,否則,各位也實在不會有臉回去見你家校長了吧。”
    “我可以留下一個活口麼?”我表現的相當平靜,但鬼都知道我在哭泣,在心裏哭泣。我此時想到了校長的那道密令,校長那哪裏是在給我下達放棄師姐的命令啊,那分明就是給他自己的指令。想到這些,我又是一陣心酸,但大戰在即,現在我必須做到‘男兒有淚不輕彈’了,否者會影響到整個任務的。無論做什麼,士氣都是很重要的。
    “小文,你想做什麼?那些人,一旦被俘,那就絕對不會活著的,你還是放棄你的想法吧。”回答我的並不是滿和愉,而是身為隊長的何健。
    “隊長,我說留下一個活口,沒說要俘虜他,我隻想讓他給他的上級帶個話而已,在我們占有絕對優勢的情況下,他沒有理由拒絕我的要求。”其實我就是想用自己去換回我的師姐,當然這不是個人英雄主義。這最主要的因素還是因為我對校長、羅浩潔師兄和周文珊師姐的感情,我們親如一家,我是絕不忍心讓師姐受罪,讓師兄悲傷,讓校長承受中年喪女的痛苦。所以,才會有這種想法的。(敵人之所以會精心安排上次的偷襲,其目的就是要捕獲我和周文珊,其他人對他們來說沒有用,所以,用我去換周文珊還是比較可行的。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周文珊會和其他人分開關押,而且關押了17個人的地方隻用了幾個人看守這樣的怪事。)
    “請你不要有個人英雄主義傾向,任何人都想救周文珊師妹,她並不是你一個人的師姐!我是不會同意你的糟糕的建議的。”何健相當的精明,我一說留活口帶話,他就明白了我要做什麼,看來要執行我的計劃是沒希望了。
    正在我略帶沮喪的時候,滿和愉就下令出發。不過,她好像都已經摸清了具體的營救地點,帶著大家直奔一幢3層的別墅而去。
    要說那幢光是外表就極其華麗的別墅,其內部的奢華也是可以想象的啦。在這個農村之中出現這麼一幢別墅,還真有些鶴立雞群的感覺。在這種地方,用這別墅來關押敵人,那豈不有些太奢侈了?或者說那些人還真是遵守‘日內瓦公約’,真的是有‘優待’戰俘哦。
    此時已經接近午夜12點,這裏的居民多已經進入了夢鄉。(農村不像城市,午夜12點不可能還有人沒有去找‘周公’的,除非他失眠。)我們的步伐相當的輕,生怕吵醒了那些善良的中國公民,所有人攜帶的武器也都做了消聲處理。(這次清一色的無聲手槍,當然,我用毒針,無論什麼槍在我手裏就都是擺設。)
    當我們悄悄的把別墅包圍之後,(敵人並沒有防備,或許他們真的不在乎我們會前來營救。)滿和愉指示我打頭陣,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和其他的任何人相比,我的攻擊範圍顯得實在不算大,還讓我來打頭陣,這就未免有些讓我‘趟地雷、撞槍口’的故意了。
    但是,軍令如山,不得不從。我用‘蜘蛛鋼索’直接的上了頂層。剛到達三樓,我就發現這裏的外門竟是虛掩著的,我看到此景便是一陣緊張,手上的銀針做出了隨時發射的姿態。
    如果情報不錯,那這裏最多不會超過5個敵人,我們的人數是他們的數倍,隻要屋內沒有機關,那我們可以輕易的解救出我們的人。
    可我沒敢大意,用左手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那虛掩的門,(我沒有帶照明工具,但戴了個特製的夜視鏡。用這個夜視鏡看黑夜中的事物猶如白晝,一般的夜視鏡我實在是用不慣。)同時,我的右手毫無鬆懈,手中的銀針都被汗水浸濕了,在這種情況下,緊張也是極為正常的。敵人越是麻痹、鬆懈,那就越可能是迷惑人的假象,誰也不知道他們真實的防備,所以,我寧可碰到嚴陣以待的敵人,也不要和這種看似毫無戒心的家夥打交道,這樣很容易使人發瘋的。
    在確認門口沒有危險之後,我偷偷潛入了通往2樓的樓梯通道。當我周到樓梯轉角的時候,突然的聽到了有人在交談,聲音很輕,不過,可以判斷出是來自樓梯正麵的一個房間。我放慢了腳步,慢慢的貼近了那間有聲音發出的房間,在牆上貼了一個透明的竊聽器。這種竊聽器色澤透明,且薄如紙片,是間諜專用的一種,它能有效的穿過牆壁等隔閡物,並將收到的音頻信號放大,使監聽者可以更清楚的聽到需要的內容,更妙的地方是它在24小時後會自動銷毀,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
    從我監聽到的內容來看,他們的對話方式很奇怪,一個用日語,一個用英語,而且互相並沒有有人負責翻譯。
    在他們的談話中,多數在說我的那些被俘的師姐們的身材,(我自小就受到二戰的影響極深,對日本人很是討厭。所以,我從小就苦學日文,研究日本的一些曆史什麼的,好幻想著哪天我們攻陷東京的時候發揮些作用。但可惜的是,對於我們從小學習的英語,我絕對是個‘二把刀’,所以,那人用日語說的話,我都能聽明白,但另一個用英語說話的人,我倒是拿他沒辦法。)看來,我那些師姐的身體算是被糟蹋了,不過,我也無心管這些,倒是那個日本人的話,引起了我極大的注意。他說那些姑娘雖然漂亮,但缺乏氣質,要不是頭把另一個丫頭轉移了…
    還沒等他說完,那個用英語講話的家夥就製止了他,但他還是發了句牢騷,說是把人單獨的關在2號那裏,誰敢保證2號的人就不會偷偷‘享用’了。另一個人對此也表示讚同。
    我聽到了2個很關鍵的詞,‘單獨’和‘2號’,基本就可以肯定那人口中的丫頭是周文珊,還有,關押她的地點是2號,隻是我並不知道‘2號’指的是什麼地方。但從他們的話語中能聽得出他們的‘頭’對我師姐的重視,我想‘2號’一定會是個虎狼之地吧。
    “我都沒舍得碰我師姐,哪還有你們什麼事情啊!”我聽了他們的對話之後,竟脫口而出,幸好聲音比蚊子叫還小,沒有‘打擾’那兩個人,否則,後果不開設想,想想都後怕,也不知我究竟是怎麼了。
    我上樓用旗語向滿和愉發出了進攻的信號,另外告訴她我師姐周文珊被關押在一個代號為‘2號’的地方,讓她即刻通知上級調查。(當然,在黑夜中我們都有那特殊的夜視鏡,才能用‘旗語’進行交流的,另一個考慮的因素也就是怕直接的通話會打草驚蛇。我們用的旗語也是標準的‘莫爾斯’電碼的發報方式,即使用國際‘莫爾斯’編碼。然後,用旗語發報的方法是:將旗子向左劃表示一橫,向右表示一點。這也是標準的‘莫爾斯’通訊方式之一。)
    在收到信號之後,滿和愉竟親自帶人從下麵攀爬了上來,而把何健留下,準備帶人從外圍支援。
    當滿和愉帶著七八個人從下麵攀爬上來之後,我便向他們簡單的介紹了下2層和3層的情況,3層有兩個房間,看樣子並沒有人,二層有3個房間,可以肯定樓梯對麵的房間裏有2個人,另外,通過那兩人說的玩弄我的那些師姐的情況看,另外兩個房間估計是給他們享樂用的,人質很有可能在一樓。
    滿和愉同意了我的分析,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在聽到我說敵人玩弄過我們的人之後,她竟然下達了對任何敵人務必格殺的指令,真是令人汗顏。
    我們在最後確認完三樓沒有人之後,便悄悄的下到了二樓,我的竊聽器還在工作,不過,那兩個人現在也隻是在拉家常而已,並沒有其他有用的情報給我。
    我負責控製了那個房間,滿和愉留下了兩個人協助我,然後直奔一樓而去。
    當我們聽到了槍聲之後,(敵人的武器上當然不可能裝有消音設備。)那兩個人也拿著武器出現在了我的麵前,不過,早有防備的我甚至沒有給他們看清我的機會,直接的用毒針送他們去了閻王殿。
    另外的兩個房間並沒有情況出現,但我還是去搜查了一遍,果然不出我所料,種種跡象表明,這裏肯定就是這些畜生糟蹋我的師姐們的地方。我一時氣過了頭,就放火把房間給燒了。
    當我們三人下去增援滿和愉的時候,何健和滿和愉已經消滅了所有的敵人,而訓練有素的我們的勇士並沒有任何的傷亡,我們上次行動中失散的同伴,除了周文珊之外,也全部出現在了我的麵前。見到我師兄,我就又一陣心酸,我告訴他我沒保護好師姐,致使她至今下落不明…我師兄遠比我堅強很多,至少不會在這種時候流淚,看我悲傷的樣子,反倒安慰起我來。
    何健提醒我們這次行動最後還是吵醒了周圍的百姓,而且我又在樓上放了火,估計警察馬上就會到了。於是,我們放棄了返回前指的計劃,通過另一條隱蔽的路線直接的回到了我們的專機降落的空軍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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