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第一章 曆史疑問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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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十世紀初——曾經輝煌燦爛的唐王朝已經走到了末年,統一政權分裂,國土割據,出現了曆史上著名的“五代十國”。直到十世紀中葉之後,宋王朝才逐漸統一了中原大地,重新形成統一政權。
    李璟(916-961),字伯玉,,原名李景通,徐州人,南唐烈祖李昪的長子。升元七年(943年)李昪過世,李璟繼位,改元保大。年號保大,後因受到後周威脅,削去帝號,改稱國主,史稱南唐中主,又為避後周信祖(郭璟)諱而改名李景。廟號元宗。李璟即位後,改變父親李昪保守的政策,開始大規模對外用兵,消滅皆因繼承人爭位而內亂的馬楚及閩國,他在位時,南唐疆土最大。李璟死於961年,時年47歲。葬順陵(今南京市江寧區)他的廟號是元宗,諡號為明道崇德文宣孝皇帝。其詩詞被錄入《南唐二主詞》中。
    馮延巳:(903--960)又名延嗣,字正中,廣陵(今揚州)人。宋初《釣磯立談》評其“學問淵博,文章穎發,辯說縱橫”。作為詞人,他雖受花間詞影響,多寫男女離別相思之情但詞風不像花間詞那樣濃豔雕琢而以清麗多彩和委婉情深為其特色,有時感傷氣息較濃,形成一種哀傷美。其詞集名《陽春集》。
    曆史課上,老師在講述著唐朝的興敗,而認為期間的一個重要人物馮延巳起了重要作用,他認為其人無非是投機取巧,攀權附勢,結黨為援,玩弄權柄,獻媚取寵之輩。
    “誰道閑情拋擲久?每到春來,惆悵還依舊。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辭鏡裏朱顏瘦。”
    “河畔青蕪堤上柳,為問新愁,何事年年有?獨立小橋風滿袖,平林新月人歸後。”
    他究竟憂愁什麼呢?是憂外有周(後周)師日侵,內有朋黨攻伐,還是愁政局風雨飄搖,國勢岌岌可危?如果真是這樣一個憂國憂民之士,內心裏當真充滿傳統的憂患意識,他的所作所為就不應該是史書上記得這種樣子;如果對國事毫不關心,對國家前途命運一點也不掛懷,隻顧自己享樂、醉生夢死,他的詞中似乎又不應流露出如此眾多的愁思。讀其詞,觀其誌,察其行,馮延巳真是一個不解的謎。
    我懷著疑問請教老師,老師則拿出一本破舊的史書來,讓我自己閱讀,“馮延巳雖也是一名才子,但是,南唐確實實在他伴隨李璟的三十年中逐步走向衰亡……最終王國與南唐後主身上。不過話說回來,馮延巳倒也真的是一個矛盾,一個疑問。不過,史書寫的也不見得是真的,曆史啊,也許隻有曆史自己本身清楚……”
    是啊,曆史也隻有哪些經曆的人才知道,不是麼?
    我記得,《新五代史》、《舊五代史》、《南唐書》、《十國春秋》等史籍記載,徐溫原本是吳國(南吳)的開國功臣,後來他漸漸掌握了吳國的實權,徐知誥是其養子,徐知誥本姓李,徐州人。後來,徐知誥篡奪政權所建國號為大齊,史家稱之為徐齊。939年,徐知誥恢複原來的李姓,並改名李昇時,為了附會已滅亡的唐朝,把國號改為大唐,是為南唐。然而,《資治通鑒》卻記載937年徐知誥即帝位時,即以大唐為國號,並不認為徐齊曾經存在過。
    嗬嗬,有時候,史書不過是君王手中一種掩蓋曆史的手段罷了。
    所以,馮延巳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李璟,是為了這個被別人稱之為佞臣的“小人”,兩度命其為相……他們之間……
    獨自一人背起行囊,前往李璟的南郊祖堂山的墳墓。
    提起南京的陵墓,人們自然會想到東郊明孝陵、中山陵,然而,在南郊祖堂山有座宏大的陵墓,這就是被稱為“江南地下宮殿”的南唐二陵。
    欽陵規模較大,是座名副其實的地下宮殿。地表上部為一圓形土墩,周長170米,高出地麵12米。墓室分前、中、後三個主室和十間側室,全長21。5米、寬10米、高5米,為磚石結構。墓室門側各有一個足踩祥雲、披甲持劍的石刻武士像,內壁有彩繪的枋額、鬥拱、立柱。後室頂端滿繪日月星辰的天象圖,鋪地的青石板上鑿出江河山嶽的地理圖,象征封建帝王所統治的天地。尤為令人驚歎的是,在兩座陵墓後室的頂部,均繪製有充滿神奇色彩的“天象圖”。在這兩幅一千年前的“天象圖”上,畫著朱紅色的太陽、淡藍色的月亮以及南鬥、北鬥等一百多顆星星,室頂正中的一片空白,則可能是銀河的所在了。而順陵,雖同屬帝陵,但等級規製及建造質量都不如欽陵,難道真的是因為國力日漸欲下的關係嗎?那為何,仍仔細的墓蓋等地方刻著天象圖?難道這是某種風俗?還是象征某種意義?或是懷念某種東西?還是希望死後能去某種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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