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報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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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場考試結束之後,一名考官宣布了本場考試中表現突出的優秀學生的名單,被提前錄取的學生中,撒西金赫然在列,另眾人高興的是依迪絲也在其中。
當事人依迪絲倒是臉色古怪:“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出?第三場還能提前?況且——怎麼會輪到我的?”
白依依早就對她崇拜至極,立刻道:“那些考官一定是注意到你的才華了!你是當之無愧的。”
依迪絲撇了撇嘴,不可置否道:“是嗎?”
休息了三天之後,第四場考試在奧古斯學院的地下迷城中舉行。本場考試不再以隊為單位,蓋因第三輪考試已經隻剩四百七十人,再除去被提前錄取的三十七人,還有二百六十三個名額。第四場考試將淘汰一百七十人。而那三十七名被提前的學生將和通過第四場的考生一起參加第五場適應性考試。所以,其實第四場考試才是最後一場考試。
奧古斯學院的地下迷城被兩位大魔導師聯合布置了幻景。雖然事實上是虛假不存在的,但是身處其中的人卻無法感覺到,當然修為到達一定程度還是能夠識破的,但顯然這群考生中還沒有這樣的人才。
一進入地下迷城的幻景,雖然知道是假的,但陸朗仍然忍不住讚歎,不僅視覺上,連聽覺,觸覺,嗅覺都跟真實的一模一樣。
想到這次的通關要求,陸朗還真是有點無語,隻要看到同是考生的人就要進行決鬥,每個考生都帶著標上了號碼的麵具,所以即使是和認識的人決鬥,誰也不會留情。以一天為限,贏得最少的人就被淘汰,當然考試過程中不能偷襲,暗算,否則直接淘汰。
陸朗的運氣相當好,才一進入,就有人向他提出了挑戰,陸朗欣然應戰,這種考試,本來就是贏得越多越好。最糟糕的就是你空有一身本領,卻完全碰不到可以決鬥的人,畢竟這個地下迷城的幻景還是很大的,所以陸朗真的很幸運。
互相見禮後,就開始了正式的決鬥,對手顯然是一名風係劍士。陸朗身為一個魔法師,體力自然不能同一個劍士相比,決鬥過程中就要努力避免身體上的撞擊和接觸。
陸朗的土係魔法無疑學的相當紮實,他以土為盾,抵擋住對手風劍的攻擊,同時利用土盾掩護自己的攻擊,他不斷召喚土係靈子,彙聚到手中,然後利用土遁術,穿過土係盾牌,轉移到風係劍士身後,立刻釋放出土係靈子,高濃度的土係靈子吸引了無數藤蔓植物,陸朗抓住時機,操縱藤蔓纏住了風係劍士,輕輕鬆鬆取得了勝利!
接下來又遇到了幾名對手,不知何故,那些對手要麼就是比他弱,要麼就是仿佛耗盡了靈子一般,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一天之後,幻景自然而然的消失,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其實他們一直都在一個露天的角鬥場上,幻景一消失,大家都相對而視,麵色相當古怪。陸朗想到自己剛才看到的河流森林還有小鎮,就不得不佩服兩位魔導師的功力。
第四場考試結束,有人已經垂頭喪氣準備離開,五人一相聚,得知大家都是一般幸運,輕鬆擊倒了對手,不由大為高興。
尤其是攻擊較差的白依依,她大為雀躍:“我都做好了被淘汰的準備,沒想到竟然運氣那麼好!”
範柯西也是春風得意,他眉飛色舞的說,其間他打落了一個對手的麵具,你們猜是誰?
單雲沒好氣道:“除了那個董三,還有誰能那麼讓你開心。”
旁邊卻傳來一陣尖銳的聲音:“要不是你們耍詐,就憑這個死胖子,也能贏我!”
眾人一回頭,儼然便是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董三。
範柯西不悅地道:“輸了就是輸了,也隻有你,打輸就指責別人耍詐,什麼東西!”
董三哼了一聲:“若是你憑真本事那也就罷了,我與你決鬥前已經和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打過一場了,跟你決鬥時我早已精疲力竭了!”
範柯西嘲諷道:“大家有哪個不是車輪戰打過來的,就你特殊!”
董三白了他一眼,一臉狠毒,道:“那我倒是要問問,怎麼就你五個這麼好運,輪到你們的對手都油盡燈枯了呢?你們要我不相信你們是打了什麼關係嗎?不可能!”
範柯西勃然大怒:“你……”
何彩萍打斷他,言笑晏晏:“範柯西,你不要跟一條喪家犬一般見識呀,自重身份!”
範柯西轉怒為笑,董三倒是氣的掉頭就走。
單雲看著何彩萍,取笑道:“好毒的嘴巴啊!”
角鬥廳二樓的一個角落裏。
藍發少年挑了挑眉:“這就是你的救命恩人?”
銀發少年挑釁道:“怎麼?不行啊,我是沒你那麼好運,傷受得不重不說,還直接被萊恩老師撿到。要不是他們,我還不知道要在那個破森林躺多久呢?”
藍發少年刻意無視他的挑釁,問道:“那你就這麼報答他們?”
銀發少年一哂:“本少爺的報恩怎麼可能隻有這樣,不過我看那五個人那麼弱,根本過不了入學測試,才幫幫他們的。”
藍發少年饒有趣味:“咦?你不是說有六個的嗎?怎麼變成了五個?”
銀發少年答道:“有一個女的吧,穿的破破爛爛的,我讓她第三場就提前錄取了。”看了一眼藍發少年又要發問的樣子,又續道:“你要問為什麼不讓他們五個也直接提前吧?因為他們太弱了!讓他們提前根本無法讓人信服!除了那個黑頭發的隊長,還有那個紅頭發的女的,其他人根本過不了!”
藍發少年又道:“過兩天就要適應性測試了,要去當麵謝謝他們的吧?”
銀發少年道:“這是當然的,不過,輸給了蘇黎,真是讓人不爽!”
藍發少年道:“算了,掃興的事情就別說了,我差點被母親禁足,我回來那天,母親姨娘全都跑到家裏來對著我哭,要不是我再三保證不再獨自出門,我看指不定會被眼淚淹死!”
深知友人家母親和姨母對他溺愛的程度的銀發少年不禁幸災樂禍:“我父親倒沒說什麼,他說我們蒼家的男兒流點血是好事。”
藍發少年哼了一聲,道:“我們走吧,艾蒙,雷歐他們在閑雲樓等我們了。”兩人邊走邊談,銀發少年笑問:“他們又有什麼名目?”
“壓驚!”藍發少年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