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鬼凰捂著腦袋，蹲在地上，清麗的臉扭成一團。
    “凰！怎麼了？！”放學歸來的夏宇一進門就看到鬼凰痛苦地蜷縮在地上。
    “鳳，疼！頭好疼！”鬼凰死命地拿手敲著自己的腦袋，往夏宇懷裏撞去。
    “怎麼會頭疼呢？！給我看看！”夏宇抓住鬼凰的雙手，查看著她的頭。
    “別動了，隻能這麼痛著……”魔尊幽幽歎氣，倚門而立。
    夏宇微微一呆，看鬼凰又掙紮起來，趕緊用懷抱阻止她自虐。
    “還是不忍心？”魔尊搖搖頭。
    一抬手，莫尊朝鬼凰的脖子裏砍下去。
    夏宇一把接住癱軟的鬼凰的身體，“魔尊，凰怎麼回事？”
    “嘛，是……哎，就是懲罰啊……你們相愛的懲罰啊……”魔尊撇撇嘴，有些不忍。
    “什麼懲罰？！魔尊你到底在講什麼啊？！”夏宇抓住魔尊的雙肩狂搖。
    “停停！別搖了行不行？！”魔尊掙紮開來，“都說了是你們相愛的懲罰了！你還要我解釋什麼啊！解釋為什麼會受到懲罰嗎？你自己去找原因啊？！自己去想為什麼？！來搖我有什麼用？！凰殿下能好起來嗎？！”
    魔尊撕心裂肺地喊完，轉身欲隱於霧中，卻被夏宇一把拉住。
    夏宇低垂著眼，“凰，她要怎樣才能不痛……”
    魔尊狠狠心，開口，“當你們不再相愛的時候，懲罰就會停止，但這意味著你們的抗爭終究還是失敗了……”
    “不再相愛……嗎？”夏宇失神，放開了手，看著昏迷的鬼凰，腦中一片空白，並沒有思索魔尊話中的深意。
    不能相愛、懲罰、抗爭、痛苦、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