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浮生若夢 第一章:命運齒輪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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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閻冰,父親替我取這個名字的時候,可能是希望我繼承他王者的冷漠,可是事情就是不會按人們想像中來發展,已經22歲的小冰同誌無一不繼承了他可愛美麗的母親,身高不超過1。70。水汪汪的大眼睛,以及粗心,單純等等……
單純粗心並不代表沒有憂慮。這不。今晚我突然覺得空氣沉悶,心情壓抑,於是起身出去走走。
夜晚的空氣微涼,深吸口氣帶著淡淡的海水鹹味,信步從海邊別墅往市中心走去,長期出門開車,已經不太習慣走這麼長的路了,才走一半,就開始後悔沒有開車出來了。
走向路沿,用手輕拍了下路沿上的灰塵,坐下休息一會。
一輛紅色的California從眼前飛馳過去,又退了回來。
“嗨,可愛的小姐,需要什麼幫忙嗎?”一個性感的聲音從車裏傳出來,車窗也慢慢的打開。
“你沒眼睛還是沒腦子阿?我全身上下哪點像女的?本公子的男人好不好?”白了那男人一眼,轉過頭,繼續休息。
“哦,那你真不需要幫忙嗎?不需要那我走咯”車內男子作勢準備開車離開。
我想了想,這麼晚了。再有車過來也難,而且裏N市中心還有很長一段路,不如…。
“喂,你帶我去N市中心,我給錢你當作車費怎麼樣?”還是不甘心的開了口。
“車費嘛,可是很貴的喔。上車吧,我帶你去,”車內的人同意了我的提議,但是總感覺他答應的不太單純,誒。又能怎麼辦呢?不想回家,離N市中心又遠。於是,我上了賊船,喔不。。是賊車。
一路飛馳,我觀察起正在駕駛的那位”好心人”,黑色的短發看起來蓬鬆柔軟,一雙深邃帶點庸懶的眼眸讓人猜不透他此刻正在想寫什麼,臉部的輪廓配上高挺的鼻梁,讓人感覺十分俊美。
Why?都是男人,他就那麼的完美而我就這麼的娘。?歎口氣,轉過臉看向窗外,一路無語。
終於到了N市中心,我終於受不了一路的沉默主動開了口:”那個…。能不能在bluebar停?”
“bluebar?可以,至於車費嘛,下次見麵再找你討要,記住,我的名字叫卿況臨。”卿況臨繼續開著車,嘴角浮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很快的,就到了bluebar門口。
“到了,我們很快會再見的。”卿況臨路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下了車後,就看見那輛紅色的California立即開動了,揚長而去一絲猶豫都沒有。活像他欠了我幾千萬沒錢還似的。哎。歎了口氣,轉身進了bluebar。
穿梭在燈紅酒綠的人群中,找了個不太顯眼的位置坐下。點了杯GinTonic看著舞池裏的女人扭動著纖腰自我陶醉的舞動著。
過了不久,那杯GinTonic已經喝了大半,也有些女子坐了過來,詢問著我需不需要她們的陪伴來安慰他們寂寞的心靈,我毫不猶豫的回絕了他們的邀請,並且覺得這樣嘈雜的音樂,混合著酒的雜亂香水味道,讓本來就心情壓抑的我更加頭痛欲裂。
丟下幾張鈔票,起身準備離開這個場所,胃裏卻一片翻騰,衝進洗手間,開始嘔吐起來。
嘔吐過後,漱了下口,把嘴裏異味清理幹淨,順便洗了個臉,暗暗嘲笑自己的酒量何時變的那麼差勁了,然後走出bluebar。
春季的夜晚溫度仍然很低,從熱鬧的bluebar出來,溫度的差異讓我渾身打了個激靈。昏沉的腦袋清醒了幾分,盲目的走在N市中心的街道上。感受著喧囂的城市難得的安寧。
天空突然下起綿綿細雨,匆忙躲進24小時營業的咖啡廳。點了杯藍山,靜靜品嚐這深夜的苦澀滋味,心情卻因此平複。起身付賬後,冒著雨攔了輛出租車,回到了家裏。
麵對空蕩漆黑的房間,突然衝動的把所有燈全部打開。然後坐在沙發上玩新款遊戲,夜晚的時間很難熬,困了,卻不敢輕易的在睡去,也許這就是印證了某人說過的話,喜歡開燈睡覺的人,往往是缺乏安全感的人吧。
遠處的天邊已經開始泛白,沙發上的人兒終於昏沉的睡去,隻是眉宇間的皺紋始終陪伴著睡眠。不知夢裏正發生著什麼。
黃昏時分,我從沉睡中醒來,突然想起父親交代今天晚上8點有場重要的晚宴,再看看牆上掛的鍾,哇靠。這不是已經7點60了麼?
趕忙起身,挑選了一套阿瑪尼米白色的西裝,簡單的洗漱了下,開車自己的寶馬Z4飛也似的衝向晚宴現場。
飛快的彪車,終於在8點20前到達了晚宴門口,喘了口氣踏進大門,卻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到處都是絞纏的軀體,曖昧而淫糜。
這就是父親說很重要的晚宴?厭惡的看著絞纏的人們,聽著時不時發出的呻吟。
看見有些熟悉的身影向我這邊走來,再仔細一看。還是有些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他。
卿況臨緊盯著那到慌忙走進來的白色身影,本來就對周圍的身體沒有興趣,又看見他來了,腦子裏還沒反映,身體就已經行動起來,向他走去。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種宴會中?以他的性格好像不會出現在這裏吧。邊想邊向他走去。
我被那人盯的有些不自然,轉身想走出去,卻被他拉住扯向懷裏。嘴上傳來一陣濕潤,震驚腦子還沒轉過來,就被他鞘開齒貝任他予取予求。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立刻甩裏他一巴掌,他也楞楞的看著我,沒有想到我會突然給他一巴掌。
可惡,雖然我可愛,但是也不代表就可以像的女人一樣被他”非禮”阿。
氣憤的掙脫他的懷抱,跑向自己的寶馬Z4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回想起那個吻。算了。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
‘鈴,鈴,鈴~’電話響起。
沒好氣的我,拿起電話:“喂,找誰?”
電話傳出幽暗的聲音:”閻冰,你可愛的母親現在在我手上,晚上七點,鴉山下見。”
話筒裏傳來掛斷的聲音,今天大腦第二次蕩機,拒絕運轉。
靠。什麼日子,專門出些希奇古怪的事情。
我在屋子字轉來轉去,考慮事情的真實性。要不要報警呢?如果知道報警會不會撕票?一大堆的問題在腦子裏盤旋。但是…想思考的時候,之間總是不夠,這不。6點30了。還是決定一個人去鴉山。畢竟不能讓母親受到任何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