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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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白也的狀態很不好,他一邊上班一邊照顧莫律和林澤,林澤現在和他住在一起,這讓白也放心很多,畢竟還有丁建國那個危險般的存在。
莫律的情況很不好,按照醫生所說莫律肚子上被捅了一刀失血過多,好在救治及時保住了這條命,隻是以後可能要和很多美食都無緣了。
三天的時間,莫律整整昏迷了三天的時間才悠悠轉醒。
白也這段時間一直請假,因為他也不確定莫律多久才能清醒才能恢複,好在他和劉主任的關係還不錯也就這麼糊弄過去了。
白也現在每天的任務就是早起送林澤去上學,然後自己去醫院看著莫律。
早起晚睡,這是這段時間來白也的生活作息。
之前擔心丁建國的事情,現在又加上莫律出了事,白也一天幾乎是睡不著,滄桑的模樣好像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
莫律醒來的時候白也睡著了,就趴在他的床邊,小小的一隻蜷縮著身體。剛睜眼的時候莫律還有些不適應,感覺在一瞬間有一團耀眼的光芒刺向他的雙目。
看清楚周圍的環境的時候莫律就知道自己在醫院了,他帶著呼吸機扯著一絲笑,因為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莫律慢慢轉頭腦袋,一側頭就看到床邊趴著的白也。
本想叫醒白也和他說說話的,但是莫律一眼就看到了白也嘴唇和下巴處的青茬,還有眼瞼下方重重的黑眼圈,以及一縷一縷的頭發。
莫律心道,這孩子怎麼了,怎麼搞成這麼狼狽的模樣。
因為在莫律心裏,白也是一個特別愛幹淨的人,不管在家還是外出都會把自己收拾很幹淨,洗頭刮胡子這些都是最基礎的操作了,從來不會出現現在這個模樣出門的情況。
但是現在出現了,莫律知道這肯定是因為白也沒有以前那個心思了,沒心思的原因或許就是因為自己吧,現在莫律已經不敢把白也所有的想法和心思往中間和蔡鈺以及以前的那些小夥伴身上想了,畢竟現在白也有了林澤。
正在莫律想著以前三人的種種時,白也動了動身體,更加準確的是顫抖了一下,好像打了一個冷顫。
下一秒白也醒了,揉了揉眼睛看到眼前的莫律正在看著他笑。
“醒了,律哥你醒了啊?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啊,傷口還疼不疼啊?我去給你叫醫生你等一下啊,”白也一通話說完都沒等莫律一句回答就跑了出去。
莫律本想攔住白也的,伸手還沒抓住那個身影人就已經不見了,他苦笑這孩子什麼時候這麼性急了。
不一會白也和醫生進來,醫生幫莫律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扯下口罩露出一個微笑說道,“病人現在的情況算是穩定下來了,也沒有發燒的情況,而且他的體質很不錯,恢複能力也很強,後麵我會每天過來幫他檢查,現在就讓病人好好靜養吧。”
“好好好,靜養靜養,我保證不吵他休息,”白也也露出一個久違的笑容。
醫生笑了笑,“沒事,他一天躺著也無聊,你可以給他講點有趣的事情,”說完醫生轉移視線看了看莫律,安慰道,“好好休息,有哪裏不舒服一定要及時給我們說,知道嗎?”
莫律悶哼一聲,算是回答。
送走了醫生,白也坐在床邊看著莫律,眼底盡是笑意。
白也輕輕握住莫律的手,慢慢開口,“你知道嘛,聽說你出事的時候我都快嚇瘋了,我連走路都不會了,好在現在你醒了,我一直懸著的心也就可以放下了。”
看到莫律嘴唇動了動,白也愣了一下,但是因為呼吸罩的原因他沒有聽到,他起身附耳湊到莫律唇邊聽清了莫律那沙啞的聲音,“放心吧,我福大命大死不了的。”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一周左右,到了周末的時候林澤來看望莫律,莫律的情況也好了很多,呼吸機也拆掉了。
林澤來的時候抱了一捧滿天星,其實林澤也不太懂這些送花花草草的門道,他就是去花店買的時候問了一下老板,然後老板推薦了他什麼蘭花,水仙,康乃馨,滿天星之類的,他就選了一個。
看到林澤的出現,莫律還有些驚訝,但是轉念一想現在林澤怎麼說也是白也的男朋友,出現在這裏也是說得過去情理之中,他看著林澤露出一個微笑,淡淡的說了句,“來了啊。”
“嗯,律哥感覺好點了嘛,”林澤說話很溫柔,帶著幾分試探和緊張,他將手裏的花輕輕的插在花瓶了,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莫律,一時間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些什麼。
白也看出了兩人之間的尷尬,剛想開口圓場的時候莫律說話了,他看著林澤杵在一邊兩手緊張的在下麵打結,莫律輕笑著說道,“幹嘛啊,我就這麼可怕啊?都來了就找地方坐啊,實在不行我下去你上來躺一會?”
“不不不,我找地方坐,哥你躺著就好,”林澤一邊解釋一邊隨手拉過一把椅子坐在的白也的身邊。
看著坐在一起的兩人,莫律臉上掛著欣慰的笑容,他傻樂的看著兩人笑,笑著笑著說了句,“真好,真般配!”
白也林澤兩人被莫律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搞得有點蒙,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對方,還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莫律接著開口說道,“好了,以後你們兩個就好好的在一起就好了,丁建國那邊我已經解決了你們就不用擔心了。”
解決了?什麼時候?怎麼解決的?
兩人小小的腦袋上頂著兩個大大的問好,看著兩人如出一轍的懵逼樣,莫律蒼白的臉上擠出一抹淺笑,“真的,真的解決了,你們就不用管怎麼解決的,隻要相信我的話,他已經確實被解決掉了就好了。”
“不是啊,律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把話說清楚啊,”白也追問道。
“哎呀,不是說了嘛,這不是小澤也在這裏嘛,我就給你們說一下丁建國我已經解決掉了,你們可以不用管了,以後過好兩個人的生活就好了,怎麼還問那麼多啊,”莫律很不耐煩的解釋道。
“你……”白也有些著急,本想繼續追問的時候突然明白了什麼,臉色立馬變了,眼神裏也是嚴肅和質問,“你老實告訴我,丁建國被你所謂的解決掉是不是和你這麼住院有關係?”
果然,白也不虧是和莫律從小一起長大的人,完完全全掌握了莫律的每一個想法和眼神。
剛才莫律下意識的躲閃自己的目光,還有很不想多聊丁建國這個名字的時候,白也就有了疑惑。
現在白也能確定了,莫律受傷絕對和丁建國有關係,而且這裏麵絕對還有其他的事情。
三個人中隻要林澤還傻不愣登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在兩人陷入寂靜的時候開口,“所以…律哥所說的解決掉了是這個意思嗎?”林澤說完下意識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東西,臉上還是一副驚恐的表情。
白也直呼無語,白了一眼林澤說道,“怎麼可能,這是犯法的事情他怎麼會做呢,他隻不過……”白也說著換上剛才質問的神色繼續盯著莫律,“你說還是我說。”
莫律嘴角抽搐了一下,想了想擺出一臉無奈的表情,“好吧,我說還不行嘛。”
幾分鍾後,兩人聽了莫律的解釋表情大不相同,林澤是一臉的震驚白也則是意料之中的模樣。
原來莫律出事之前他聯係了丁建國,兩人約定有時間見麵聊聊,盡管丁建國有些遲疑最後還是答應了。
周五下午那天,莫律也故意借著帶同事出去放鬆放鬆的理由帶著一群人去他出事的那個附近找了一家飯店吃飯。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莫律就說他出去抽支煙一會進來,然後莫律去見丁建國。
兩人的見麵在一個胡同裏,人很少白天也很不起眼的胡同,和丁建國聊了幾句話。
莫律的意思是他願意給丁建國一筆錢讓他離開這裏,離開白也的身邊。
但是很顯然丁建國不同意,並且威脅莫律說道他絕對不會放過白也。
被迫無奈的莫律隻好出此下策,他抽出刀捅進自己的身體,嚇得麵前的丁建國直接不會說話了,莫律忍著全是的疼痛一把抓住丁建國的手將他的手握在了刀柄上,留下了丁建國的指紋才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還沒有明白時候情況的丁建國下意識的就準備跑,結果遇到了莫律的同事,幾人給莫律打電話不接就出來找莫律,以為這家夥逃單了,畢竟還指望他請客呢,誰知道一出來就看到了這一幕。
而這一切都在莫律的算計之內,他看著被堵住的丁建國,在失去意識之前還帶著痛苦的模樣掙紮著說,“小心,他是搶劫犯!”
自認為明白了真相的眾人立馬攔住了丁建國,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又怎會是五六個二三十歲青壯年的對手呢。最後的結果就是丁建國被製服,莫律被送到了醫院。
因為丁建國之前有犯罪前科的存在,這次又故意傷人,直接判了無期。
而莫律也因為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進了醫院,現在才將真相告訴了白也和林澤。
知道真相的兩人一個黑著臉,一個一臉震驚。
林澤是真的沒想到莫律可以為了白也做到這一步。
他很明白要是莫律的同事出來遲一點那莫律現在可能已經不在這裏了。現在想想林澤都是後怕,感覺後背發涼,畢竟是人命,還是自己的命!
白也所有的語言,感情都在一聲哀歎中完結。
他怪莫律嗎?他怪的,因為莫律拿自己的命和身體開玩笑,這多麼的危險的事情他又不是不懂,他配怪莫律嗎?他也不配,因為莫律做的這些都是因為他,他還有什麼資格去怪人家。
在無盡的糾結和為難中,白也已經不想再聊這個話題了。
在場的三人都知道,這個事情都是一樣的,莫律把白也當做家人,願意拿命去換他的平安。
白也把林澤當做此生唯一,一開始也準備用差不多的方式解決丁建國,隻因為丁建國有可能會傷害林澤。
林澤把莫律當家人,因為莫律是白也的哥哥,而白也是自己的愛人,所以他願意抽幹全身的血也想救活莫律這件事上盡一份力。
這樣循環著一個牽掛著一個,隻因為我愛你,我們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