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008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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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慶祝我哥重獲新生。”
“Cheers!!!”
酒吧裏閃耀的燈光和花花綠綠的酒擺了一桌,蕭亞的頭發顏色染了回來,身上的衣服也不花了。
“什麼時候把紋身也洗了,那就很完美了。”坐在沙發上的兩個美女,小聲地望著蕭亞討論。
陸微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挺懵的,手裏端著果汁,左右都是穿著暴露的陪酒女孩。
他是一動也不敢動。
“天啊,那邊是什麼?”
一個金發碧眼的好友湊到蕭亞旁邊竊竊私語:“亞,老實說,那不會是你投巨資買的充氣娃娃吧。”
蕭亞矢口否認,朝著他看的方向望過去,陸微陽真的就像石化雕塑一樣,卡在兩個辣妹中間。
奶白色的皮膚在燈光下,嫩的像是能掐出水來。他在家就不愛動,這會更是嚇得連眼珠子都不動了。
旁邊的女孩估計是新來的,不但沒看出他青澀無言的窘迫,還倒了一滿杯酒,遞給他。
女孩上揚的眼線在丹鳳眼塗的恰到好處,一笑起來,特別傳神。
陸微陽耳朵一嗡,臉上浮現兩朵不正常的紅暈,他想起溫軟了。
灌酒,陸微陽沒經曆過。他那極少數的狐朋狗友會帶他去酒吧,不過會提前給老板說清楚。
給他安排一杯AD鈣奶就行。
陸微陽終於有了表情和動作,伸手捂著嘴,不想喝酒。
美人顰眉,他總受不了這個,抱著酒杯抿了一小口,睫毛上蒙上一層霧。
“威廉,你瞎說什麼,那是我哥的魚……”蕭亞再次伸手,捂住老外朋友的眼。
心裏唏噓不已,下次一定不能帶魚出來玩了,太招人了。
一聽名花有主了,威廉的眼神黯淡下去。心裏那團想要搭訕的火焰也被掐滅了,落寞地搖晃著手裏的紅酒杯。
蕭亞打著圓場:“我哥工作忙,他平時也悶在家裏,久而久之就不愛說話了。”
“亞,聽說你上次在酒吧裏睡到了一個極品。”威廉立馬又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詢問下一個獵物。
外國男人說話很露骨,可能戰鬥民族的思想確實奔放。
蕭亞不好意思喝了口酒,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座位,反駁道:“哪有的事?我有女朋友了。”
“哈。”
陸微陽頭疼欲裂地扶著牆,好不容易找到衛生間,旁邊的隔間又發出很奇怪的水聲。
接吻聲,聽的人麵紅耳赤。
一道輕緩的腳步聲進來,他所在隔間的門被人輕敲三下,還全是那種清脆的“咚,咚,咚!”
門縫裏塞進來一個東西,陸微陽撐著眼皮,還以為遇到了色狼,咋一看是泛黃的信封。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後,響起衝水的聲音,隔壁的兩人停了下來開始正經的談話。
“306的VIP包廂是誰來了?”男人壓著嗓子問,粗重的呼吸縈繞在狹小的空間裏。
回答的聲音有些清冷,兩人的談話一點也不曖昧,到有幾分畢恭畢敬的味道:“蕭少和他的兩個朋友,露露和小悅已經進去了。”
“叫出來,蕭少喜歡男的!你趕緊把新來的那個誰,和長得好看的幾個給安排上去。”男人語速著急。
“好的老板。”一陣極速的腳步聲,那個人應該走了。
陸微陽彎腰撿起那個信封,手指在上麵摩擦兩下,揣進兜裏。按著閃爍的手機屏幕,欲言又止地盯著語音鍵。
“媽的,上班在廁所摸個魚,都能遇見老板,你把那東西放哪了?”
穿著燕尾服的服務生又罵罵咧咧地回來了,用力地擦拭著被啃紅的嘴唇,四處張望,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你快點來接我。”陸微陽語氣生硬地給蔣戈彈過去一條語音。
過了許久也沒收到回應,石沉大海了,連點水花都沒激起。
“我這邊信號有點差,你說的是哪個隔間?”
服務生的銀色手機夾在耳朵和肩膀之間,擰動兩下門把,隨即臉色一沉,耳朵貼在門上,小聲詢問:“裏麵有人嗎?”
陸微陽屏住呼吸,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直覺告訴他,手裏的信封絕對有問題。
【宿主可以使用技能瞬移。】
“啊?”
一道白光閃過,陸微陽就站在霧氣騰騰的浴室裏了,赤著腳。裏麵的水還在流,他鑽進簾子裏。
兩行鼻血順著泛著粉色光澤的嘴唇滴在地板上,在水中熏染開後,如同兩朵盛開的玫瑰花。
花灑的水冒著白霧氣從上而下,滾燙的水珠滑走在男人蝴蝶骨的優美弧線上。
一雙黃金比例的長腿,就那麼直晃晃地立在他跟前。
陸微陽抹掉鼻子下方的鼻血,浴室裏的熱流讓他麵色緋紅。
“哥哥,這是福利嗎?”
【這不是福利,這就是你的。】
可能是身後偷窺的目光太過於熾熱了。
水蓬頭下的男人轉過身,鍛煉有佳的腹肌,毫無保留地讓他看了個幹淨。
淡淡的水霧氣中,男人黑色的雙眸深邃,精致立體的五官裹上一層朦朧沒。
“你幹嘛?”男人迅速轉身,關掉淋浴頭,一臉愕然地看著,身子躲在簾子後,隻露出一個腦袋,偷窺他、眼神還色眯眯的陸微陽。
陸微陽害羞地笑了笑,衣服或多或少被濺濕,又厚又重地黏在身上特不爽。
仗著酒勁,他見色起意。平坦玉白的小腹一點點顯露出來,身上的毛衣胡亂丟在一邊。
運動褲脫到腿彎,就不動了。
蔣戈的臉唰地紅了,雙手交叉捂著胸口,害怕地往牆上靠,“我告訴你啊,你不準過來啊。”
“嘿嘿”小酒鬼兔子蹦地黏上蔣戈,醉意十足,在他喃喃低語:“我靠,你真太帥了。天菜!”
輕軟的氣息在他耳朵喘,蔣戈耳尖子通紅,小心地看了一眼那人筆直水潤的長腿。
海綿寶寶的卡通內褲,沒誰了。
“你先來下來,地上很滑。”蔣戈看著他。
神經緊繃,抓心撓肺地難受,心裏浮現出從未有過的慌亂。
低頭看了一眼懷裏的人像八爪魚,蔣戈試著推開他。
他偏偏越抱越緊,聲音還又低又酥,腔調撒嬌:“是你說地上很滑,那你抱著我出去。”
“你不講理!”蔣戈忍無可忍,捏著他臉上多出了的肉。
喉嚨滾動兩下,左顧右盼後,冰冷的薄唇小心地貼上去,輕輕地咬了一口。
“阿野,別咬我嘛。”頸脖處傳來哀哀切切的低語:“你抱我出去。”
阿野?
也是啊,如果不是喝醉酒、認錯人了陸微陽怎麼會主動抱他?
天上掉餡餅,蔣戈也接不住。
那不起眼的信封和陸微陽的小毛衣一起躺在地板上,七零八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