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炎枳既然說出這句話，這個辦法就絕對不會像是楚橘想得那般需要拚命。
    “破玄丹，你是否聽說過？”
    楚橘微微搖頭，道：“我隻聽說過凝玄丹。”
    凝玄丹，四品丹藥形藥劑，能夠幫助等級達到玄者巔峰的人，提高晉級玄士的幾率。
    “倒也是，落暉城這種小地方，怎麼可能有人聽說過破玄丹。”
    她沒有聽說過，炎枳也不意外，解釋道：“破玄丹和凝玄丹效果有些相似，但後者隻有玄者巔峰之人使用才有作用，而前者隻要到達玄者便可以使用。”
    “也就是說，一個人隻要晉入玄者，便可以服用它直接晉入玄士？”
    楚橘眉頭微皺，這東西要是真得有那麼好的效用，恐怕早就在雙玄大陸上泛濫，她不可能沒有聽說過。
    “理論上沒問題，但還有一些限製。”
    說起限製，炎枳臉色嚴肅了起來，道：“一人一生隻能服用一次，其過程無比痛苦，等級與玄者巔峰差距越大，越是痛苦，若是失敗好不容易凝聚而出的玄珠，會瞬間崩潰，最後再次回到引氣入體的階段。”
    她說出這話，原有警告楚橘的意味，但看著對方隨著她的敘述，越來越興奮的模樣，炎枳心中忍不住歎息了一聲。
    明明早就知道楚橘是個瘋子，她又怎麼能奢求對方會有正常人的反應呢？
    “你會煉製這破玄丹嗎？”楚橘期待地問道。
    痛苦，那是與她相伴了十幾年的東西，她根本不懼。
    若是隻需要付出這等代價，便可以晉級玄士，楚橘覺得極其劃算。
    “會。”
    若是不會，炎枳也不會提起這件事。
    “需要什麼材料？我去弄來！”楚橘豁然起身，大有今晚就動手的意思。
    炎枳眼中無奈更甚，纖纖玉手搭在楚橘肩膀上，看似輕飄飄的動作，蘊含了極其巨大的力道，讓楚橘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在此之前，你先給我乖乖修煉，不要用拚命的方式，若是最後一個月，你還沒有突破的跡象，我會想辦法煉製破玄丹助你。”
    “可隻剩下一個月的時間，若是失敗……”
    這個方法是不是太冒險了。
    “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自己？”炎枳豔麗眉眼之中，透露出一絲囂張張狂之意，令那張本就絕色的麵容，更是無限精美，讓人不舍得移開視線。
    楚橘愣了一瞬，而後拍掌道：“好！那我們就賭一把。”
    既然有炎枳陪著她，那她又有什麼好怕得？
    畏畏縮縮才不是她的風格，天不怕地不怕才是那位曾經的夜間帝王！
    看著眼神堅毅果決的楚橘，炎枳無聲輕笑，心道：“無論如何，學院大選之上，我都不會讓你丟了麵子。”
    兩人心思各不相同，但目的卻出其一致。
    這可能就是她們兩個不同於別人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