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風雨除魔路 第二十三章 關前相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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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雲清觀大殿內。
雲清道人坐於殿中上座,楚蘭立於其左側。南宮嗥天與南宮星月則站於殿中。
“赤靈就讓為師好好給她療傷吧!還過嗥天與星月今日下山定要多加小心。昨晚偶算一卦,恐有血光之災!”
“是!徒兒一定多多注意!”
雲清道人點了點頭說道:“嗯!哪你們下山去吧!”
“是!”
兩人告別楚蘭,便退出殿門而去。
……
剛出觀外,南宮星月便道:“哥,現在我們就回飛熊關看看吧!”
“好!咱們走!”
“嘿嘿!這次哥與我共乘山琿行走吧!看哪五彩踏雲術挺費力的!”
“哈哈!也好也好!不知乘坐神獸又是怎樣的感受呢!”
“好!”南宮星月口中暗念,隻聽獸吼一聲,山琿下雲而來。南宮星月上前撫摸著山琿的頭笑道:“嘿!你這家夥還是這麼有精神,哥我們走!”
兩人一同乘上山琿,東行而去。
……
不待多時,兩人便行至宋國地界,下地而行於官道上!
“哥!你還記得飛熊關的位置嗎?”
南宮嗥天左望右望後便道:“哪時候太小,隻記得是在宋國的最南邊。不如一路往前找個路人問問!”
兩人一路直行,過了一會兒,隻見前方有一道裝老者正走過來。南宮嗥天便上前施禮拜道:“這位老丈,請問飛熊關怎麼走呢?”
老者抬頭一望南宮嗥天,便用老邁的聲音說道:“這位小哥,觀你的麵像好似命不久亦。不如就在家中好好生息,渡過餘下的時間豈不更好?”
“胡言亂語!”南宮星月上前便要動劍。
“星月住手!”南宮嗥天按住其劍。
老者轉頭一望南宮星月便笑道:“觀這姑娘的麵像,卻是滿麵紅光,福氣逼人。乃大旺鼎盛之相!以後非富即貴!”
“你還說……”南宮嗥天笑道:“星月何故生氣,隻是一麵之詞而以!”
道裝老者笑了笑,便道:“老夫看相三十五年來,無一不準!不過看這位小哥聽聞不利之言,卻還能靜若磐石,倒不如讓老夫再算上一卦,看看有沒有辦法化解此難!”
“哥,我們走吧。不用理他!”
“星月不急!方才師父也說我們可能會有血光之災,況且聽聽他說說也無妨!”南宮嗥天轉身笑道:“老丈的卦是怎麼個算法?”
道裝老者從懷裏取出一個完整的龜殼,又取出幾個銅錢,將銅錢放入烏龜殼內,封好後交於南宮嗥天的手上說道:“小哥搖一搖這龜殼,然後將內裏的銅錢撒於地上,與我一觀便是!”
“好!”南宮嗥天三搖龜殼,一甩,銅錢散落而下。
“不錯不錯,就是這樣!讓我來看看!”道裝老者上前一觀,之後便收好銅錢默默不語。
南宮星月上前問道:“喂!你怎麼不說話了?”
道裝老者想了想,便對著南宮嗥天說道:“天命屬朱雀,不在帝王家。這是我的大卦對你的批文!”
“敢問老丈這兩句是何意?”
“小哥可否姓南宮?”
南宮嗥天驚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道裝老者笑了笑說道:“朱雀屬南方。不在帝王家便是不在宮中,因此便是南宮此姓!”
“哈哈哈!老丈果然是神人!”
南宮星月哼道:“不過是湊巧吧!”
道裝老者繼續笑道:“不過這兩句還有其它含義!朱雀即代表五行之火,也代表著四方之南,還代表著鳳凰之意。因此你身邊要有赤火,地南與鳳凰相陪才能方保安全。且鳳凰又有重生之意。因此你有一次死而複生的機會!”
南宮嗥天與南宮星月對望,皆默默不語。
“看來老夫沒有說錯!不在帝王家,就是說你不可能是帝王家的人,此生不管如何富貴之極也隻能在帝王家之下。”
南宮嗥天說道:“在不在帝王家,富不富貴這些我並不看重!”
“不過以老夫看來,你現在卻是獨占一方!”
“哈哈哈!老丈說得不錯!這裏有些銅錢……”
道裝老者舉手說道:“慢!老夫的話還沒說完呢!剛才說的是大卦的卦像,現在咱們來說說小卦的卦像。”
“哦?小卦上又怎麼說?”
“嗯!老夫就簡單的說吧!你今生命犯天狼,不到壽終便有殺身之禍,以老夫看來,小哥此禍已不遠亦!不知可否用過起死回生的機會?”
南宮嗥天點了點頭。
“哦……已用過了,哪老夫也沒辦法化解了,唯有讓赤火,地南與鳳凰相陪左右,望有延命之功效!”
“赤火,地南與鳳凰到底是什麼呢?”
“這個老夫便不好說了!”
南宮星月急道:“你不是自稱神算嗎?如能通曉天機為何又不明說呢?”
“老夫隻能算到如此地步了,飛熊關一路前進便能到達,如此老夫就先告辭了,這位小哥還是好自為知吧……”道裝老者搖頭而去……
“老丈,這銅錢……”
老者搖搖手,繼續前行……
“哥,你不要往心裏去,隻是山野之人胡說八道而以!”
南宮嗥天定了定神,笑道:“這事等有空再說吧,我們先進飛熊關!”
兩人一路直行,不多久便行至一關口前。抬頭一看,關門上三個大字:飛熊關。
“終於回到這裏了!哥還記得嗎?我是一點印像都沒有了!”
南宮嗥天左右一觀,便搖頭說道:“十多年了,記不起來了!走,我們進去!”
兩人剛至關門前。隻見守關衛兵橫刀攔道:“什麼人?看你們倆是生麵孔,還手持兵器,何事進關?”
“笑話!我們兩兄妹初來咋到,進關玩一玩不行嗎?”
“有通行令沒有?”
“費話,不是說了初來咋到嗎?何來通行令!”
另一個守關衛兵說道:“即然是生麵孔又無通行令,便不得進關!”
“你!”南宮星月抽劍而出……
“什麼事?”隻見披黃色鎧甲的老將軍轉出關門。
“回刁老將軍,這裏有兩個生麵孔手無通行令便想強行進關!”
老將軍上前問道:“你們倆進關是為何事?”
“我們……”不待南宮星月說話,南宮嗥天按住南宮星月,上前笑道:“我們倆兄妹想進關一遊,未知……”
老將軍一打量南宮嗥天便指道:“你……你好麵熟……讓老夫想想呀……啊!你是……”老將軍一把抓住南宮嗥天的左臂拉到一旁小聲說道:“這位小哥是否有一塊玉佩上刻正顯兩字!”
南宮嗥天從懷裏取出玉佩說道:“正是這塊!”
“啊!哪南宮正顯,南宮清風是你何人?”
“正是我們的祖父與家父!”
“啊!果然是少主們回來了。這裏不方便說話,隨我來!”
老將軍帶領南宮嗥天與南宮星月行至關門前。“這倆位原來是我故友之後,放他們進關!”
“是!將軍!”
三人進關而去。隻見飛熊關內熱鬧非凡。南宮嗥天笑道:“不想現在關內如此熱鬧!這麼多人呀!”
“哎!這隻是關內擴建了而以。現在的飛熊關並不像少主們看到的有多麼的好!這邊走,到我家去!”
三人行至關西邊,進入了一座大宅內,老將軍在門前左看右看後,便關上了大門。
老將軍招呼兩人於正廳中。突然轉身跪拜道:“刁洪拜見兩位少主人,不想在有生之年,老夫還能見到你們。真是老天有眼呀!”
南宮嗥天上前扶起刁洪說道:“老將軍何必行此大禮,為何稱我倆是少主人呢?”
刁洪立於一側說道:“少主們有所不知!其實在你們小的時候,我們就見過麵的。隻是當時的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前頭卒而以。十五年前,我是被流放到飛熊關來的,可是南宮少將軍沒有嫌棄我,破格升我為先鋒前頭將,南宮老將軍也待我不薄。我一直都很感激……”
“原來如此!刁老將軍快快請坐,我們有事想請教老將軍!”
南宮嗥天扶刁洪坐於一側。“是想問關於兩位將軍的死吧!”
“不錯!”南宮星月起身說道:“老將軍一直都在飛熊關內,整件事應該是最清楚的!”
南宮嗥天說道:“我們隻想知道祖父與父親他們是怎麼死的!因為當時我們在車隊的最後麵……”
“嗯!當時飛熊關的將領們都被押上囚車,準備押往商丘。我不放心,便暗中跟隨。豈料途中押送將軍文徽與飛熊關的守將餘深有新仇舊怨,便在半路上滅了餘深全家。之後又怕事情敗露,便要殺死所有被押送之人。我本要上前護衛的,很可惜我一不小心就中了獵人的陷阱。待我起身的時候,兩位將軍皆死,少主們也不知去向……後來文徽上報便說是眾將軍勾結盜賊企圖劫囚,便全部就地正法了。宋國公便封文徽為現在飛熊關的守將……”
“什麼?我們的仇人原來就在這關上!哥我們現在去殺了他!”南宮星月提劍便要出廳。
“不可不可!少主!”刁洪上前攔道:“想哪文徽人多勢眾,況且他身邊還有一位名叫力更的將軍助陣。此人不僅力大無比,更會使用莫名的妖術。十多年來,他們在這飛熊關上魚肉百姓,無理橫行。關內皆是敢怒不敢言呀!”
“哼!什麼力更土更的,我南宮星月還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爹……爹……不好了……”房門推開,一位身著紅色戎裝的少女衝了進來。見其不過十六,十七歲。喘著粗氣說道:“爹不好了!哪……”
“胡鬧!沒見家裏有貴客的嗎?”刁洪上前關上房門,對少女說道:“寒兒,快來拜見兩位少主人!”
“哦!”少女上前拜道:“刁寒拜見兩位少主人!”
“這是幹什麼?快快請起!”
“回少主!此女乃是老夫的小女兒,單名一個寒字,快十七歲了……”
刁寒起身急道:“爹,不好了!哪文徽太壞了,要強搶桑震將軍的女兒桑柔為小妾。桑家父女皆不肯,現在桑家的人全被抓到刑場準備處決了!我現在要去救他們!”刁寒轉身提起房門旁的一對雙刀。
“不可不可!寒兒雖然從小於七仙山修煉,但始終不是力更將軍的對手呀!”
“哪也沒辦法,桑柔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好友,就算打不過,也要去救呀!”
“說得好!我們陪你去,今天舊恨新仇咱們一起了結!”
刁洪對南宮星月說道:“少主們真的沒有問題嗎?”
“哈哈哈!老將軍放心,我和我哥可都是身懷絕世之術的人!對了!哪個什麼力更將軍到低有什麼本事,讓人如此害怕?”
刁寒急道:“我本是在七仙山萬彩洞中學藝,我師父乃是萬彩道人!可是我卻敵不過哪力更將軍的幻惑之術!我回家後與他比過兩次,皆敗下陣來……!”
“哦!如此而以!小小幻術而以,哥我們走,刁寒帶路吧!”
“好,跟我來吧!”
刁洪叮囑道:“少主們要多加小心呀!”
南宮嗥天笑道:“老將軍不用老叫我們少主人,叫我們的名字就行了,放心吧。我們會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