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5章 離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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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可以揪出那隻老鼠了。”
一絲喜悅,一絲悲涼。
江宇澤笑了,“需要我把那隻小老鼠揪出來嗎?”
“你出馬才有氣氛,不過還是由我去,我也想……出出分頭。”
他在一旁傻笑,“好,就由你解決,雖然你還沒有告訴過我事情的原委,但我相信你可以的。”
“嗯。”
“現在怎麼辦?”
“睡覺。”我有氣無力道。
我們上了樓,踩在木頭上,發出“咯嘰、咯嘰”難聽的噪音,這也是特別之處,有了這令人心煩意亂的聲音,才會使人更好的享受這美好的時光,才能感受到大自然不同尋常之美。
今天是第一天,平平常常的,不像我想象中那樣舒暢。要是沒有半路中的那件事情,我可能會後來這裏。當閉上雙眼時,那張冷峻的臉又跳進了我的腦海,那天夜裏的事,我永遠也忘不了。真想當麵謝謝他,可是還不知道還能再見麵嗎。
坐在窗口,望著湛藍的天空,朵朵白雲悠悠地挪移著。大片的,大片的,一點也看不出昨晚下過一場傾盆大雨。
我趴在窗口,靠在手臂上,眼睛幾次三番地要閉上,卻又勉強著打開了。
江宇澤躺在床上,支撐著頭,看著我。
“椋音,要不要出去逛一逛,呆在這裏實在太沒趣了。”
他問的正合我意。
“去哪?”我機械地問。
“我知道木屋後麵有個亭子,去坐坐總比被關在這裏好。”
我站了起來,揉了揉迷糊的眼睛。
“脖子疼嗎?”
我搖搖手。不疼可能嗎?不過我還是不想直接說出來。
“那就好。”江宇澤一骨碌跳下了床。
我們出了門,樓下多了幾個人,都是警察,他們把我們發現屍體的地方圍了起來,在做魯米諾反應。一看到我們欲離開,一個警察忙放下手頭上的工作,問道:“你們去哪裏?還是老老實實呆在這裏吧,你們還沒見過凶手的厲害嗎?”
“讓開。”我不喜歡別人擋著我。
“我是警察,這是我的職業,我是不會眼睜睜放你們走的。”
江宇澤對警察笑了笑,道:“我們經過了蕭大哥的批準的。”
“是嗎?”他冷笑一下,給我們讓一條道,他知道江宇澤是騙他的,可還是放我們走了。
一出門,江宇澤就道:“好奇怪。”
“奇怪?”
“是啊,你不覺得他們都有點不對勁嗎?一個個都死氣沉沉,應該有什麼事。”
“等一下。”我喊住他,“我們回去看一下。”
江宇澤拍了拍我的頭,“果然我們想的一下。”
我和他又調頭往回走,走到門口時,發現他們還在。那個質問我們的人,一抬眼,“你們又回來了?”
“還沒找到屍體?”江宇澤麵無表情地說,兩眼盡是寒氣。
“知道了又能怎樣,你們小孩子還有一邊呆著,別妨礙我們。”他又低下頭,開始工作。
無奈之下,隻好去問蕭文君。
見到蕭文君時,他正在一旁沉思,額頭上的溝壑越來越深。我們進入大廳時,他毫無察覺。等他發覺我們時,已是一段時間過後了。
他抽著香煙,掏出打火機,點上了火,吸吮著。我一見煙味彌漫,立時躲的遠遠的。蕭文君看見我把鼻子捂了起來,立馬露出了歉意的笑容,把剛點上的煙頭踩滅。
江宇澤搬了個凳子坐下,問道:“怎麼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差不多除了那個叫周紫凡和你的李叔叔以外,其他人都詢問過了。”
“結果怎麼樣?”
“好的話我也不會苦惱了。”
“唉,我說門口那倆哥們怎麼看起來怪怪的。”
蕭文君一聽,又作沉思狀,“屍體找到了。”
江宇澤驚訝不已,道:“哪發現的?”
“浴室。”蕭文君皺著眉頭,“現在已經抬到車上了,過不了多久就會有鑒定結果的。”
“你是怎麼發現的?”我插進一句話。
他抽動了一下嘴角,用極其難聽的聲音說:“逛著逛著就找到了。”
“哦,是這樣啊。”我將信將疑。
“對,就是這樣。”
“那這和外麵的人有關係嗎?他們為何如此古怪,一定不是單純這樣。”
蕭文君沉默了。
江宇澤看看我又看看他,忽然冷哼一聲:“事到如今,你還想隱瞞什麼事,蕭警官。”
“我瞞你們什麼了?”他心安理得地說。
江宇澤還想與他爭辯下去,卻被我攔住了,“我想出去散散心。”
他看了一眼正打哈欠的的蕭文君,帶著我出了大廳。
天晴朗時,不正是應該多出去走走的時候。炎炎烈日,驅不走那份厭情。不過,江宇澤告訴我那裏有一片綠蔭,到時可歇息。
前方是參天大樹,一棵棵站立在自己的崗位上,綠色,滿眼是綠。它們遮擋住了強烈的太陽光,盡管光透過一個個小孔穿越進來。大自然是不能和人對立的。
鳥兒清亮的嗓音在空中經久不息,聆聽著悅耳之音,煩躁的心情煙消雲散。它們在空中飛翔著,一轉,又一圈,好不厭煩的繞著,很是愜意。
我們穿過了那一片綠蔭,來到了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流前。流水潺潺,向西而行。繞過幾塊凹凸不平的岩石,滑到底下。
我走到小溪前,跪在了薄薄的小草上,把手伸進水中。清涼的,穿透了我的手指。我捧出了一手的水,撒在臉龐上,之前的熱感散去一大半。
江宇澤走到我身邊,不出一言地看著我,淡淡地笑了一下。
我玩著溪水,覺得自己有點傻,有時傻一點也是一見好事。我起了身,可發現腳麻了,別扭的站穩了。
江宇澤出於關心的問道:“可以走嗎?”
“我不是殘疾人,不要扶我。”我向後退了一步,躲開了他伸過來的手。
“你……”他搖了下頭,“算了,不扶就不扶,誰要扶你。”他踩在木板上,走到了另一頭。
可能是剛剛玩水時感染到傷口的緣故,現在有點疼。我緊跟上去,不久便來到亭子。
我靠在欄上,仰著頭。
江宇澤不一會兒就打起了瞌睡。
我看著他,心裏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