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必方與帝流漿,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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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方,可在此地?”我在山林裏大喊了一聲,一直順著水源走到了深山老林裏去了,到處都是樹木叢林,感覺得到靈氣也還是確定不了必方的位置,真是失策。
“是誰闖進我的鎮守之地,還不快快離去!”必方的原形是一隻火鳥,身子大小不過如仙鶴一般,隻因為是靈獸,所以凡人抵抗不過,我的聲音還可以傳到它的耳中,看來有待修行一陣說不定能自己靠自己回神域去。
“必方,把結界入口打開,我要取一株帝流漿!”我氣惱,一隻會說話的必方鳥也敢和我叫囂,真是換了副身子骨就被看扁了,叫我實在氣不過。
“帝流漿乃靈草,要經過多少個六十年一度的七月十五才吸收得完整的日月精華才長好,你一介凡人也想取得,再不離去就休怪本座無情。”必方也在山中隱藏著自己的靈氣,一直坐守著山地看護著帝流漿,它是第一次遇見那麼怪異的凡人,不知天高地厚也想取得靈草,不過它更奇怪的是,一個凡人又怎麼能把聲音傳進它的鎮守之地,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必方,你再不把入口打開,一會我把你的羽毛拔了去做天裘衣!”我再也按耐不住火氣大叫。
“這、這,你到底是誰?不報上名字也想取帝流漿!”必方聽見來人知道天裘衣這樣神界才有的神物,也不禁擔心起來了。
“你可知緋千隱是何人?”我淡定的反問。
“生死羅刹女!莫非……可是你怎麼換了張臉,害本座認不出了!而且這裏不是神界,你來此取帝流漿準備熬晚膳麼?”必方在鎮守地哆嗦了一陣子才用靈術打開了結界之門放緋千隱進來,它怎麼能不聽說緋氏一族的惡劣長女緋千隱,因為性子怪異,神界多少人不敢與她相處,連緋氏一族的人都害怕與她接近。
“熬什麼熬,我拿去換人命,叫你開門你倒是磨蹭了那麼久。”說了那麼久,我口都幹了,我一到結界之門,進到了必方的鎮守之地,才發覺它過得那麼好,滿洞穴的帝流漿都由它看護著,看它樂得逍遙自在,洞穴裏可甚是一番新天地,有花有假山有水源,有藤蔓,甚至有百種鳥與必方同居於此。
“我是被緋時尤轉移靈魂到這副身體上的,你以為我特意來這裏取帝流漿拿去熬湯的?你應該知道帝流漿對於我們來說隻不過是普通的花花草草,吃下去也隻能填肚子,沒什麼用處,和妖怪不同!”我冷冷的諷刺著說,這些花花草草長得有靈氣也沒什麼用,凡人拿不到,妖怪拿不到,隻是在這裏默默的生長著,神者吃來無用,如果不拿去做點有價值的事,帝流漿簡直就是一堆廢草。
“嗬,有趣了,生死羅刹女竟然被自己的親弟弟捉弄到此,看來你要回去,還須有其他人幫助你才是。”必方會意的張著嘴笑道,它也是第一次見到生死羅刹女會被人所捉弄到這種地步,看來緋時尤生死難保了。
“我走了,你就在這裏窩著生蛋吧,有空幫我與大風,應龍它們幾個問聲好也行。”我不以為然的拔下一株還在熒熒散發著紅光的帝流漿,留下一句就走人了。
可臨走前我還聽到必方好死不死的回了一聲。“生死羅刹女,有空再來坐坐,本座知道你時間多。”我知道它是嫌命長了才會邀請我再回這裏做客的。
那個什麼燼的,我這麼幫著他,卻不知道為什麼,我知道自己沒那麼好心,終會有一天,我連本帶利的把這份人情給討要回來,轉回他居住的清淨地,我把帝流漿放在天棋老人房間的窗台上,就離開了。
那淡淡的紅光一直圍繞著帝流漿,這種光在黑夜之中形成了一道美麗的光源,很詭異也很特殊,天棋老人應該會發現的,這光源會一直保持到第二天天亮才會消失,因為受過必方的精心守護,它都染上了必方的靈氣了。
拖著疲憊的身體,我返回了流連軒,隻是我一時大意,才會忘記悠然歆這個惡人的存在,混帳東西,我暗咒在心。
“主子你回來啦,今天怎麼玩那麼晚?”悠然歆果然是在我床上假寐,我還沒走進房間他便知道是我回來了。
“別提了,我被綁架了。”我把自己的身子一甩到床上,也不管悠然歆那個混蛋東西是不是也睡在旁邊,我隻想休息一會,就一會。
悠然歆沒有中毒,身子也沒有大礙,可是我就看到他的生命源快燃盡了,所以我不想怎麼刺激他,他應該自己都沒發覺才是,如果他值得我去仁慈,也許我會放過他也不一定,隻是現在他每日逼著我跳樓,我真盼不得他死早點。
“知道累了?那下次還敢這樣跑出去麼?”悠然歆略有心疼的捏了捏他的臉,小聲埋怨。
“不敢了,替我捶捶肩膀,酸死了。”被悠然歆那麼一捏臉,感覺到了疼,我也捏了一把他水靈的肌膚,這叫有仇必報,我就是這樣一個人,所以被神界人給了一個生死羅刹女的美稱。
“你身上這些是熒光粉末麼?哪裏來的,好特別,紅色的光……”悠然歆如他的意思就給他捶了捶軟吧嗒的肩,卻偶然發現他身上到處都有紅色的熒光煥發,美麗得妖嬈,一點也不像普通熒光粉末才有的光芒,可他卻猜不出是什麼。
我累得一躺下就睡了,昏睡中聽到了紅光,嘴巴還動了一動,小聲答,“采帝流漿不小心染上的吧,好象是……必方的光。”
必方!傳聞中四國都有靈獸守護,四國之中也有一塊神秘淨土上種滿了人人向往的帝流漿,可卻沒有人見過,四方靈獸隻會向帝王低頭,可主子他怎麼會……
悠然歆的眼中充滿了詫異,他伸出手指抹了抹主子身上的紅色熒光粉末,然後用舌頭嚐了一下,爾後不久他的舌頭就好象被烈火所焚燒一般滾燙,他屏住混亂的氣息,抓住床上的被褥,痛苦的卷曲著身子,汗如雨下。
這難道就是必方的氣息,火之靈獸,他從小到大都沒嚐試過被地獄烈火般折磨的痛苦,現在他知道了,這個主子,惹不得,能讓必方低頭的人,莫不是帝王之後……難道他是四國帝王其中的血脈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