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對不起,龍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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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次的提醒自己,無濟於事,平時的理智與冷漠到哪裏去了?
看著越前盡情的打著網球,嘴角也形成了一個原本不屬於他的弧度。是因為接受了我的表白嗎?不,是跡部星雨的表白。與我冰星雨沒有任何關係,可是,為什麼,早已因為他破碎的心仿佛重生一般,感知到了刻骨銘心的痛?為什麼,我的心,可以因為他而破碎,因為他而重生?
***********網球部訓練結束……************
如所有戀人一樣的規則,今天,我和越前正式交往,他送我回家。低著頭,看著路麵,沒有語言,也沒有甜蜜,可為什麼我卻感覺如此滿足?夕陽的餘輝盡情的灑在我們身上,黯淡的黃色,又預示著什麼?我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敏感脆弱?
回頭看看那個精致的臉龐,疑惑的皺眉,在遇到他以前,我的理智是無法崩潰的,冷漠的盔甲,不曾卸下。可是,在來到這個世界,遇上他以後,我的生活亂了方寸,失去了規則,也失去了我一直引以為傲的理智,與防衛外界傷害的冷漠盔甲。他,到底有何魔力?
我們之間沒有聲音,沒有交流,隻有沉默,兩個人都這樣默默出神。身處吵鬧的世界,但我們的世界仿佛靜寂無聲,聽不到外界的聲音,受不到外界的幹擾。
車水馬龍的大馬路,因為默默出神,我與死神擦肩而過。
不知情的我,還是低頭走在路上,殊不知一輛大卡車已經向我衝來。“當心!”出色的反射神經使越前總是反應敏捷。
將我撲倒在地,怔怔的望著我,兩雙琥珀色的眼眸在這幾天第一次對視。在越前的眼中,我讀到了擔心,但這不是擔心我,擔心的是,跡部星雨,想到這裏,我的眼神黯了黯;在我的眼中,越前讀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情,像悲傷,像喜悅,像受傷,又好像什麼都不像。到底是什麼?越前微微皺眉。
刹那,才注意到我們此時的動作是多麼的……曖昧,鼻尖幾乎碰到鼻尖,而對方的呼吸,我們都能清楚的感覺到。尷尬的起身,不敢看對方的眼睛。
一刹那,越前手臂上的血跡映入我的琥珀色的瞳孔:“越前,你的手……”
*************我的房間……*************
小心翼翼的擦拭他的傷口,卻還是聽到他的抽氣聲。為什麼,我看著這個傷口,心會痛?眼淚不爭氣的落下,滴在越前的手臂上。
“哭什麼?又不是你受傷。”還是傲慢的語言,越前似乎不懂得如何安慰人。可是,我無聲的哭著,而且哭的越來越厲害。
“別哭了,別哭了。”越前慌了,手忙腳亂的擦拭我的淚水,可是,無奈,眼淚越流越多,然後抱緊我,仿佛這樣我可以不再哭泣。對不起,對不起。我在心中喃喃的說,眼淚卻還是無聲的沾濕越前的襯衫。
“越前,對不起,都怪我。”悶悶的聲音從越前的懷中傳出。
“叫我‘龍馬’。”讓我抬頭看他,振振有詞的說。
“龍馬。”試著叫了一聲,感覺他唇邊的笑意更深了。
吻上我被淚水浸濕的唇,越前輕聲說:“答應我,不要再哭了。”此時的我已經哭的沒有了聲音,隻能點頭,表示答應。
龍馬,對不起,我做不到對你的承諾。因為,在離開你的那一天,我一定會哭的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