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 帝王男妃 第四十章 景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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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庫拉和小太監兩人正對麵而做,嗑著瓜子寒喧著。
“哎,我說,那個人真的是皇上嗎?”庫拉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雖然他久居山中,從爺爺的口中他也知道這皇上的偉大,他心中所知道的皇上,就是主宰著世界的神。
“當然了,難道我還騙你不成?就他身邊那夜爵殿下,就是最好的證明,我剛進宮裏的時候聽人家說啊,這夜爵又得名夜妃,是南胤國史上第一位以男人之身嫁入的妃子,也是古往今來,最美的一位妃子,他還得到了唯一的特權,就是跟著皇上一同參政,還可以一起住在胤龍殿……嘖嘖……”
“你是說零瓦?”庫拉可叢來不知道自己家裏的零瓦原來是這麼一個大人物,為什麼就從來沒聽他說起過呢?
“反正說誰就是誰吧!我也沒弄清楚這夜爵殿下的真名,可他十二年前消失以後,他的一生就一直在宮廷裏被傳送著,我也是這麼聽說的。”
“……既然零瓦這麼偉大?為什麼他還會掉下山崖呢?當初要不是我跟爺爺救了他一命,估計這會早死了。”
“哎!你別說,我也聽說過這麼一回事,十二年前夜爵殿下背負刺殺太上皇帝之罪名,被皇上帶眾人圍堵在山崖的入口處,後來,夜爵殿下絕望之下竟然向天乞求,如果他是清白的就讓老天爺在那六月之天落下白之雪作為證明,後來夜爵殿下就跳崖了,你知道麼?那時,夜爵殿下跳下去之後,天上真的下起了漫天大雪呢!不過,那個時候,人們都以為夜爵殿下死定了,可沒想到天無絕人之路,竟然被你們給撿回去救活了……”
小太監說得崇拜,可庫拉聽著卻感覺到這種事情簡直太神奇了。
“沒想到零瓦還有這種悲摻的事跡,難怪剛見到他的前半個月,他會有那麼憎恨的眼神了,原來,是自己的丈夫把他逼上了絕境……丈夫?那那個皇上?糟了,我得去看看……”庫拉說著,就從椅子上蹦起身來,往樓上客房竄去。
“哎!你上哪去啊?哎……喂!你不能上去啊……哎呀,這個傻小子。”太監立刻也跟著上去,本想把人拉下來的,卻慢了一大拍,庫拉早已用最快的速度將南宮榮軒和白千夜所在的房間之門給踹了開來。
“啊!!”小太監驚叫出聲。
“啊……”此時正被壓在身下行著房事的白千夜也是驚訝的叫了一聲,好在南宮榮軒連忙撤退將白千夜用毯子給包裹了起來,才沒有春光外瀉。
南宮榮軒將白千夜抱在懷裏,看著一臉擔憂的庫拉破門而入的急態,他自己更多的是氣憤,最好這個叫庫拉的人沒有看到愛人的光潔身體,否則南宮榮軒一定會因為不爽而了結了他的性命。
“庫,庫拉,你……”白千夜說得窘迫。
“零瓦……”庫拉走進房來,一把拉過南宮榮軒懷裏白千夜的手,“零瓦,為什麼你不告訴我當年把你逼下山崖的人是這個男人?”
“庫拉,你誤會了,不是那樣……啊!!”白千夜話還沒說完,就被蠻力的小夥子給拖下了地上。
“零瓦,我們回去了,不要呆在這裏。”說著,庫拉還自顧自的把白千夜往門外拉。
“庫拉,等,等一下……”白千夜有些鬱悶,他都沒有穿衣服,這個傻孩子,怎麼這麼不會考慮事情?
南宮榮軒上前一步,拉回愛人,“住……”
“住手!!”洪亮有力的嗓音,打斷了南宮榮軒的話語,更是阻止了庫拉的蠻行。
一身席地白色紗衣,由金冠玉帶束縛住的發絲直披向了腰間,他美麗,高貴,氣宇不凡,還明顯的透露著皇家氣息。
南宮浩景,對,是他,曆經了十二個年華,他已經是身材高挑的十七歲美少年,在踏入房門的那一刻,他免不住呼吸在一瞬間的窒息,那個人……他愛著的人,生育他的父親……回來了,是真的回來了。
南宮浩景蒼涼著步伐,一雙眼睛,激動,興奮,哀傷,冷傲……全部都一一寫現了出來,他就那樣,一步一步接近著那個人,白千夜,十二年前,已經宣告了死亡又活了過來的人。
“……你,回來了……你真的回來了……”南宮浩景一把拉過還愣在當地的白千夜,擁攬進懷裏。
“……景兒!兒子……”白千夜也抱著他,隻是兩個想擁的人似乎各懷心思,但卻同樣的激動著。
放開白千夜,南宮浩景一雙手撫上人的麵狹,“你……瘦了。”
“……”白千夜不語。
倒是南宮榮軒多長了個心眼,把愛人攬回懷中,“都出去!”
南宮浩景一雙帶著恨的眼眸冷盯著他,放出殺意。
“額……那個,景兒,庫拉,你們先出去吧!我,我把衣服先穿了……”白千夜說話時臉上泛起紅暈,盡管都是小他一輩的孩子,可他還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衣服?”南宮浩景臉色越發的難看,他才注意到白千夜身上裹著的毛毯和南宮榮軒的衣衫不整,眉頭也緊皺得厲害。
他們……他們竟然做了!
庫拉看了一眼白千夜,受他的眼神示意,他吞吞的走到南宮浩景身邊,拉了拉他的衣袖,“走吧!最起碼,你得讓他先把衣服穿了。”
“……”南宮榮軒怔了怔,一雙美眸掃視了對麵站著的兩人一眼,生生甩袖衝出了房內。
庫拉也不太情願但卻很識趣的出去了,留下房內兩人。
“……夜,你怎麼了?”看著白千夜一副失神的樣子,南宮榮軒擔憂的問。
“軒……景兒……變了。”白千夜想起剛才南宮浩景看著南宮榮軒和他的眼神,那麼的氣憤和憎恨,這十二年來……軒和景兒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
“夜……”將愛人身的毛毯卸下,拿起床頭的一疊黑色衣衫,為他披上。
“夜,景兒……也許已經不在是你我的兒子了。”南宮榮軒說得很倘然,那個兒子,那個他們兩共同的孩子,他恨著自己,並且愛著千夜。
“什麼?軒,你剛剛說什麼?”什麼叫不在是你我的兒子了?到底是什麼意思?
“夜!你冷靜點,這種事,你慢慢就會知道的,很多事情,不是光用口說得清楚的,知道嗎?”
“……”白千夜閉了口,他的兒子……到底是怎麼了?
“夜……沒事的,別多想了。”在白千夜的頭頂輕啄了一口,安慰了他。
“軒……唔……”
南宮榮軒迎上白千夜的薄唇,撕鳴糾纏,好不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