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過後是粗重的喘息，裏薩眯起眼眸任剛剛才在他身上發泄過的主人亞凡趴在自己身上，他感覺身上人先是微微一錯，想起什麼似地從他身上蹭起來，坐回床邊。
    “亞凡大人？”裏薩倉皇的從床上爬起身體，望著主人。
    “裏薩，你？”亞凡瞪大眼睛，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裏薩。
    “大人！裏薩是自願的，一切不關亞凡大人您的事……”裏薩很幹脆的打斷亞凡的話，承擔一切後果是銀仆必須得自覺。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問……你有知覺的嗎？”亞凡冥想起不管是在夜林他奮身不顧自我的衝出來保護拿食餌，還是在床第間剛剛兩人的交融，他痛苦掙紮的摸樣，確實是一個正常人會披露的忍受。
    “我……”裏薩不敢應答。
    “裏薩，你……為什麼？為什麼你會有知覺，你的軀體和靈魂應該是3000年前就已經被終結了才對，你竟然滿了我3000年之久？”亞凡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嚇得裏薩力不從心的想逃避。
    “大人，亞凡大人……裏薩，裏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常理說銀仆應該一切是歸零的，可我……可我偏偏就有了知覺，三千年前作為人的知覺我一樣也沒有少，我什麼也沒有做，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裏薩解釋得有些著急。
    亞凡大人會這麼處置我，會革除了我作為銀仆的分位嗎？以後自己是不是就不能在待在亞凡大人的身邊了……
    “……”亞凡張大的雙眼，“裏薩，作為銀仆你不該存有緊急的性情，你應該知道？”
    “……”亞凡大人……你果然還是要處理掉我嗎？裏薩哀落得低下頭，咬著唇等待發落。
    “裏薩……今天的這件事，作為秘密你不能泄露出去，你知我知，不要讓第三個人也發現了。”亞凡的聲音很平靜，有明顯的偏袒之意。
    “大人！”裏薩不相信的驚叫。
    “裏薩，這就當做是你剛剛服侍了我的獎勵吧！”
    “……”什麼？服侍，獎勵？剛剛那樣的事，隻是被亞凡大人當做一個妓女的服侍而已嗎？裏薩的心被狠狠撞擊了一下。
    “裏薩，有件事情我想問你？”亞凡經不住好奇。
    “什，什麼事？”
    “你跟在我身邊千年之久，為什麼你能那麼逼真的偽現出銀仆的姿態呢？冷漠，沒有感情，隻會安靜的聽從命令，然後漂亮的完成任務……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一個如果還擁有平常人類感情的銀仆，他的一舉一動竟然絲毫讓人察覺不出來。
    “不知道……”裏薩小聲的吐出，他是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可以待在亞凡身邊三千年不哭不笑不語不言。
    “……”
    “穿上衣服，從床上下來吧！”亞凡不強求的追問，暗歎一口氣對裏薩道。
    “是……”裏薩寒了心，從床上走下，拉了拉下身和領口的衣服，退到一旁低下頭。
    好淡漠，剛剛還糾結得那麼激烈，現在就叫自己整理好衣服就下床來。
    “你先出去吧！我要睡下了……”亞凡翻身倒下床，背著裏薩開始翻湧心裏那層連起的波濤。
    “是……”裏薩挺著身無恙的走出房間，紅色的血眸黯淡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