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噩夢的開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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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按照習慣,辰辰打開電腦,開始了一天的網上搜尋工作。忽然遊覽過一個網頁的時候,讓一句不知名的話吸引主了——“……每個噩夢的開始都有一個美麗的開端,越美麗就越顯得噩夢的殘忍……”。
辰辰心中一震,沒錯啊,的卻每個噩夢開始都是美麗的開始,可能太過美麗讓人不舍得放棄,真的放棄了,可能心就隨之而散了……
此時此刻,辰辰心智已經追溯到她心中保留的最美好的回憶——童年……(作者:辰辰你不是說你是在不被祝福的情況下出生的?現在怎麼又……辰辰冷掃作者一眼:你TMD閉嘴!作者麵部抽搐,無言退下。)
【童話的開始】
兒時雖然夠淘,但是還是有人疼,有人教,有人願意聽我說話,有人願意誇獎……那中讓人關心的感覺真好,真好……直到現在我任然相信他們是愛我的,任然堅信……
記憶一:不可自殘
(1)以牙還牙的夢
黑暗的空間中,辰辰坐在地上,傻傻的聽著傳來如同銀鈴般的童聲。
“如果別人碰了你,你就推到他,不用怕因為他欠扁!”
辰辰歪歪頭努力想象讓人碰的情況。
“如果別人拿了你的東西,你就搶他東西!”
辰辰想不出誰會拿她東西。
“如果別人罵你一句,你就罵他十句!”
辰辰有點雲裏霧裏,什麼是罵人。
“如果別人打你手,你就踹他腿!”
辰辰覺得頭暈腦脹,家裏的德來(辰辰家養的狼狗)護著她,沒人敢碰她。
“如果你打不過別人,你就哭給他看!”
辰辰傻傻的點了下頭,哭她可知道。
“如果別人怕你鬧,你就往死裏鬧,大不了和他同歸於盡!”
“什麼是同歸於盡?”辰辰終於不明白的反問出來。
“就是你抱著她跳樓!”
“什麼是跳樓?”辰辰還是不清楚的反問。
“就是自由落體!”
“什麼是自由落體?”辰辰對於新的名詞無法理解,不過她覺得她要找個地方解決人生三急之一的尿急問題。
“就是……”
“我要尿尿”辰辰無法忍受。
“……你不要就地解決……”
辰辰忍不住了就地解決問題,剛剛覺得舒服,辰辰忽然覺得身體飛了起來,屁股上很疼。回頭一看,傻了,原來黑暗的空間不見了,自己被母親抱起來狠狠的打屁股。(作者:辰辰啊你怎麼……辰辰臉紅的吼道:閉嘴不就是尿床嗎。作者:你那時候多大?辰辰:三歲!接著辰辰給作者一個勾拳,作者飛出。)
(2)實踐中的風波——禍鄰裏,氣母親
因為尿床,辰母的臉色非常難看,板著臉曬被子。心想:難得一個二班倒,在家休息一次結果還要給死丫頭曬被子。再說現在是冬天,太陽毛毛的,能曬幹嗎?如果曬不幹,丫頭晚上用什麼,家裏的墊的蓋的幾乎都讓這個丫頭給尿過了,哎。
辰辰這個丫頭卻不知死活的偷偷溜出家,下樓玩起來了。這可倒好,把夜裏做夢的事情到有機會實踐了一小把。你看辰辰看見門口的小胖,拿了一個漂亮的彈珠,辰辰沒有啊,非常羨慕,上去直接把小胖打翻在地,拿了彈珠就跑,接著引來一群孩子的追趕。辰辰倒是沒閑著,上竄下跳,一會踩人一腳,一會絆人跟頭,引的孩子門哇哇大哭,辰辰剛剛準備得意洋洋的時候,一個紅衣肥女人一把揪住辰辰耳朵,罵道:“你是那家的野種?到處撒野有人生沒人管啊!”
辰辰因為怕疼,踮著腳看這那胖女人,但是不知道她在說什麼。辰辰心理後悔啊,早知道溜下樓時候把德來也帶著了,這個女人就不敢打她。(作者捂著臉:辰辰啊,你是不是弄錯了,是別人欺負你時候你去欺負回來,你怎麼這個德行?你也忒猛了點。辰辰惱羞成怒:老女人你閉嘴啊。作者無言的地上畫起圈圈來,心想我今年才二十出頭,怎麼老了……為什麼辰辰這樣凶,嗚嗚……不想寫了……)
這個時候辰辰家門口的大媽看見了,告訴了那女人辰辰是誰家的娃,那女人就這樣揪著辰辰的耳朵來到了她家。原來那胖女人是辰辰欺負小胖的媽,小胖被欺負了,回家告狀了,所以那女人就來了。
辰母聽見敲門聲,開門,就看見那女人氣呼呼揪著辰辰耳朵來告狀。辰母聽了以後臉色先紅再變白轉青最後變黑,拿起門後的掃帚劈頭蓋臉的打起了辰辰。辰辰見狀不好,開腿就跑,一下來到關德來的廁所門口,開門放出了狼狗德來,這下熱鬧了,那告狀的女人和辰母立刻懼怕起來了。(眾人:什麼,辰辰家養的狗,辰母怎麼自己也怕?作者:那狗啊其實是辰辰的老爸養的,而辰辰的老媽不喜歡動物,所以對那狗不怎麼接近。而狗了卻有靈性,誰對它好,它就理會誰,反之,它就不理會。而辰辰那時候卻不知道怕是什麼,每天和那狗一起玩,自然狗就護它。眾人:哦,那是不是叫“人仗狗勢”。作者:這話怎麼這樣別扭……眾人:你什麼意思?作者:沒什麼意思!作者閃。)
辰母又氣又惱,但是礙於又“惡犬”當道,無法打到辰辰。所以裏外裏做出了一個決定,把辰辰“關禁閉”。而那胖女人早讓狗嚇的飛快離開她家了。
(3)辰父愛女心切忙說情,話到中落訴身世
到了中午,辰辰的父親回來了。辰母因為辰辰闖禍無法管教非常惱火,開始對辰父抱怨訴說辰辰種種“罪行”。辰父隻是笑笑答道“別氣了,孩子不才3歲不到嗎,不久尿床,長大就好了。”
“但是她在外麵惹事了,回來我教訓她,她居然放狗!都是你養什麼狗的!!”辰母憤憤不平的說。
“好了,好了,那個小孩子不闖點小禍,算了。”辰父開心的看著女兒,“話說回來,越能‘闖禍’的孩子不是越聰明。”(作者:咳咳,你不是覺得他是女孩不好嗎,怎麼現在幫她說話了?辰父:難道你沒聽說女兒是小背心貼心嗎?再說這個娃誰的啊,像我聰明,咋的?你不服?作者看見辰父臉開始變色,一下開溜了。)
辰辰這個時候,可說終於“解禁”。她非常乖巧坐在辰父的身邊,心想:還好爸爸心情不錯,今天媽媽這樣告狀他都沒發火。嘿嘿,是不是有什麼好事要發生?
果不其然,午飯時候,辰父誘導的問道:“辰辰,你想不想多幾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姐妹一起玩耍?”
“好啊,但是這裏附近好像沒有新的人家搬來。”辰辰傻傻的問起來。
辰父含笑看了眼辰辰,啟口“不是周圍新搬來的孩子,是說你將會遇見你的表姐妹。”
“表姐妹?什麼是表姐妹?”辰辰不明起來。
“就是和你炎炎表妹一樣的人啊。”辰父笑答。
“可是我不隻有一個炎炎妹妹嗎?哪多出來其他妹妹?”辰辰搖晃這她小腦袋問起來。
辰父臉上露出逗弄的笑容,“如果爸爸的姐妹家的孩子,自然是你的表姐妹了。”
“爸爸姐妹家的孩子?”辰辰好奇寶寶似的看這辰父。
“是啊,就像你姨媽是你媽媽的姐姐,自然傅傅是你表哥了。”辰父帶笑的解釋。
“哦,那爸爸的姐姐我是不是也喊姨媽?”辰辰好像恍然大悟一樣的問道。
辰父稍微一愣,接著解釋到:“爸爸的姐姐是喊姑媽,不是喊姨媽。”
“為什麼是喊姑媽呢?”辰辰的新奇問題出來了。
“……”辰父有點尷尬一時在想怎麼解釋。
(4)心有不悅起爭執,憶當年心頭酸
不過辰母的臉色卻不好看,因為辰父問辰辰的問題時候,辰母覺得他是故意想說點什麼,最後問道辰辰是不是要表姐時候,辰母就明白了,原來他還是無法忘記哪個不要他們的家,他想回家。辰母冷言諷刺道,“辰辰啊,你爸爸就是一個人,哪裏來的姐妹啊,當然你爸爸說的姑媽是不存在的了。”
辰父臉上的笑容蕩然無存,有點無奈“梅君,媽她要我們回去,再說了都快3年多沒回家了。”
辰母冷笑道,“是嗎,那裏是家?當時攆人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是家。齊興啊,做人要有骨氣,那裏不要我們,我們何必回去。”
“梅君,事情都過去了,難道我們要抱這過去不放嗎?”辰父很無奈。
“不是我抱著過去不放,是……”
…………
此時辰辰見怪不怪的悄然離開飯桌,她知道他父母幾乎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隻有離開才可以保證不殃及池魚。
中午休息時間過的總是飛快的,午飯的爭吵時間沒多長,辰父去上班了,辰母進房間一看,辰辰小小的身體卷曲在牆角衝瞌睡。不由的心酸全部湧在眼前,辰母輕輕的抱起了辰辰,把她放在床上。思緒飛到了被齊家驅除的那日——
那天和現在一樣是一個寒冷的冬季,也許比現在還冷,門外的雪有半尺多厚。因為沒有寒假,所以不管天氣多惡劣都必須去上班。不過因為女兒是冬天出生的,托她的福所以產假在冬天,不用在寒冷天氣裏去上班。雖然在家照顧女兒天經地義,但現實生活還是要過的。老公是大男子主義,十指不下陽春水要飯來張口衣來伸手,買菜他根本不買,覺得好像丟人一樣,家務一點都不分擔。眼前多了一個女兒,結果是家務隻多不少。
想上樓請他母親幫忙照看下女兒,好方便出去買菜做飯。便上樓去請求她帶下辰辰,但是萬萬沒想到買菜回頭看見辰辰居然在樓上的床上任意哭鬧,小臉變的煞白。於是上前問道,“媽,孩子哭成這樣你怎麼不問下?”
“你來的剛好,你知道嗎?我心髒不好,早晨有點發病,那又時間幫你看孩子。快點把你家的‘夜哭狼’帶回去。不要讓她打擾了齊敏,你又不是不知道齊敏快要生了。如果讓你家孩子一驚早產了怎麼辦?”不冷不熱的抱怨。
其實因為婚後和他的爭吵曾經罵過這個婆婆,在孩子懷了幾個月後雖然有所緩解兩人的關係,但實際上不太融洽。但想到孩子好歹是齊家的骨肉,兩大人之間的爭吵不會為難道孩子,便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偶爾上來請求幫忙。千想萬算的就是沒想到這個婆婆居然是這樣的鐵石心腸,任由孩子在一邊哭鬧。把孩子抱到手上就傻眼了,原來孩子是尿了,冰涼刺骨的寒氣源自於這個小小身軀的背後,不敢想象她出門買菜的一個多小時裏,孩子是怎樣過的。看看邊上她來時候早晨帶來的讓辰辰換的尿布依舊安靜的在原處不動,心裏火氣立刻上冒,“媽,說人心比自心,不管怎麼說辰辰好歹還是你齊家的孩子。你怎麼能這樣不管不問?”
“我不管了嗎?難道你買菜是把這丫頭帶身邊去買的?”冷冷的說道。
聽後憤恨的大聲斥責,“你這叫看孩子?扔她哭鬧你不問,你這叫什麼看啊!”
“我這個不叫看叫什麼?”帶有怒氣的回答。
“你……你……”一時氣結,“‘虎毒不食子’,你居然這樣狠!”
“什麼!那丫頭是你生的,我怎麼是‘虎毒不食子’?”不冷不熱的反問道。
“什麼!”氣的頓了一下“我真是瞎了眼,居然聽信了齊玲的話,嫁到這個‘狼窩’來了!”
“是嗎?我們都是‘虎狼’好了,覺得不好就滾嗎,你這樣的悍婦我們齊家不要!”
“不用你趕!我自己會走,以後就算你求我也不會回來!”抱起孩子摔門而出。回去後把孩子的遭遇說給齊興聽。齊興當時也氣憤,回去理論,結果就這樣一家出來了……
但是齊興今天說的也是事實,難道真的可以讓辰辰一輩子不見她的爺爺奶奶,難道真的可以讓她和齊家一點關係都沒有,難道……
經過再三思量,孩子還是要見家人的,這種是血緣的事,看不斷理還亂。梅君決定讓辰辰回齊家見見他家人。(作者有話要說:其實當年出門隻是站在梅君的角度上看的,但是事實上並非完全像梅君那樣認為的,想知道詳情,見番外。)
(6)齊家的“第一堂”道德教育課
齊興非常高興的帶著辰辰、梅君回到了離開三年之久的齊家。這也是辰辰第一次在能識別人的時候,正式和所有家人見麵。本來是應該高興的時候,卻偏偏發生了小小的插曲。
齊興離開三年之後第一回到家中,兩老對兒子的思念並未停止,對當年為了辰辰的爭吵也不去怎麼計較了,隻要兒子、媳婦、孫女回來一起團員就好。所以在齊興一到家的那一刻,兩老就拉起齊興和梅君去詢問生活狀狀況,訴說家常,而小小的辰辰在進門的那一刻就成了稀有動物,被一群大人圍著、逗弄著拉扯著。辰辰被大家這樣拉扯,不能怪大家虐待她,隻能說辰辰長的太可愛了,結果以外就在拉扯中誕生了。
情景再現:
“媽媽,她是誰?她好像洋娃娃哦。我能拉拉她嗎?”比辰辰大一歲的安緣乖巧的在齊玲的身邊,好奇的睜大眼睛盯著辰辰像她母親提問。
“可以啊,她是你妹妹,你大舅的女兒,你們可要好好的相處哦。”齊玲微笑的輕輕回答著安緣的問題。
話音未了“咚——”一個悶聲響起,接著傳來“哇——”的哭聲……
原來比辰辰小四個月的博源看見了好像洋娃娃般的辰辰,就搖搖晃晃的上去拉她,問題是博源出生時候因為齊敏身體不是很好,導致了博源早產。因為是早產的孩子,所以體力自然比不上其他人,所以走路非常不穩,結果沒拉到辰辰,反而因為步子不穩摔在了地上。在摔倒前因為自然反射喜歡拉人,結果就很用力的拉下了辰辰衣上佩戴的手帕花。因為辰辰重來沒有在被人“故意肇事”的情況下吃虧過,就習慣性的打在已經摔倒在地上的博源身上。圍著看的大人對這一個滑稽畫麵哭笑不得,可愛的洋娃娃居然會反手打人,像個小刺蝟。大家就好像看見一個走路不穩的大頭娃娃摔倒在可愛的洋娃娃邊上,洋娃娃臉上皺起了眉頭,而大頭娃娃卻坐在地上哭。
大人含笑過正準備去拉開兩個可愛的小家夥時,辰辰的表哥莫威和表姐齊菲聽見哭聲從裏屋跑出來看發生了什麼事,因沒從頭看見發生經過的齊菲,就斷言說辰辰欺負了他們妹妹博源(當時齊菲還不知道辰辰也是她的妹妹)。而性格溫和的莫威卻沒說什麼話,隻是用帶著好奇的眼光看這辰辰。
“威哥哥,你好歹是我們這裏最大的孩子,外麵來的小孩欺負了我們的妹妹,你總不能不關吧。”剛滿七歲的齊菲不滿的看著像刺蝟般的辰辰,向九歲的莫威告狀。並走上前準備推辰辰。
“我沒欺負她!”辰辰雖然在家門口可以說是一個惹事的“小霸王”,但是好歹有狗狗撐腰,其實沒真正的看過比她大的孩子來欺負他(作者捂嘴偷樂,心想:辰辰你家門口比你大的孩子不是不想欺負你,是怕你家的狗吧)。但倔強她依舊好不示弱的看向齊菲並為自己申辯。
“菲菲,我看她說的可能是真的,別衝動”莫威開口說道,打算阻止齊菲的行動。
因為第一讓一個氣勢不比自己差的孩子頂撞的齊菲有點惱火,“我看她是狡辯。”手就這樣伸向了辰辰。而圍觀的大人看見兩個像小大人對話的孩子在處理他們的事,所以打算看會這些孩子如何應對在處理的。突發事件卻偏偏就在這幾秒的猶豫中發生了。
心裏萬分驚恐的辰辰,習慣性的想喊他家的狗狗幫他擺平,但是因為齊興是帶辰辰去見家人的,怕家裏的狗狗嚇人,所以沒帶。辰辰心中咯噔一下想,完蛋了,會被打了。這個時候那夢中的銀鈴般的聲音在辰辰的腦海中響起,“沒用的東西,來看我怎麼擺平的。”
辰辰就這樣鬼使神差的雙手接住了齊菲伸過來的手,並緊緊的握住,張開嘴一口咬在了齊菲白皙的手背上,頓時齊菲傻了,立刻“哇——”殺豬般的哭起來。並想收回被咬的手。可惜這個時候辰辰卻偏偏不鬆口,像個咬住獵物的烏龜死活不鬆口。圍觀的大人也被辰辰那樣舉動看愣在哪裏。
一個孩子哭,變成了兩個孩子哭,哭聲像會傳染一般發生了連鎖反映,安緣也“哇——”的哭起來了。這下不想“熱鬧”都不行,完美的哭聲三重奏。
辰辰的爺爺奶奶被這哭聲重奏引出來看,心想齊興剛回來不到五分鍾,就出現了這樣“華麗”的哭聲。
“你們幾個大人是怎麼看孩子的?任孩子哭鬧啊!”辰辰的奶奶嚴厲的發問。
這個時候齊菲立刻像打小報告一樣哭訴道:“外婆,都是這個外麵來的孩子,不但弄哭了小源源,還咬了我,你要看他現在還在咬呢。”
此時的辰辰已經鬆開了口,準備辯解的時候,齊菲因泄憤,手用力一甩,辰辰“光榮”的以“平沙落雁式”著地,“嗚——”的哭起來。(作者:呐,你小時這樣可愛,怎麼現在長的豬一樣,一點都不好看?作者瞟了一眼辰辰欠扁的問道。辰辰:我小時就可愛,怎麼滴,你不服氣啊?要是不服我們去練練如何?作者立刻很狗腿的說:沒,沒有半點不服。嗬嗬你繼續啊。)
辰辰的奶奶簡單的詢問了狀況說,“齊菲,你多大了,做事怎麼這樣衝動,就按你說的,這孩子是外麵的,不問情況直接拉偏架就對了?不想辦法讓你妹妹不哭,不去解決事情,反而去欺負一個比你小的,這種做法對嗎?給我去陽台罰站五分鍾思過去。”
接著看向莫威說,“莫威,你是家裏這一輩最大的男孩子,怎麼能不阻止齊菲的衝動,任由她胡鬧。你去小房間思過去。”
然後轉向齊敏說:“齊敏,把你家的博源抱去安撫下吧。她吃苦了。”
此時安緣在齊玲的安撫下停止了哭泣,安靜的睡了。“大家別圍這裏,該該做什麼做什麼去。”
辰辰的奶奶張繡走向辰辰,微微笑起問道“你是辰辰對嗎?”
“嗯”辰辰吃驚的抬起了腦袋看向了張繡,以為嚴厲的奶奶會責罵她,結果,他卻問了一個和事件不相關的問題,“那個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名?”。
“嗬嗬,這個是秘密”張繡笑了笑,拉起辰辰的小手來到了桌子邊上,遞給了一個甜甜的芝麻酥糖。
辰辰拿起酥糖放進了口中,還沒來急下咽的時候,“辰辰,你覺得這糖好吃嗎?”
“嗯”辰辰傻傻的點了個頭。
“但是因為我比你強,忽然像這樣從你手上奪走了它,你該如何?”張繡微笑的問。
辰辰這個時候有點迷茫,但是還是老實的回答,“把它在搶回來啊。”
“那你怎麼搶?”張繡再次問道。
辰辰歪了歪腦袋,撅起小嘴直接這樣說“打搶我東西的人啊。”
“你看我比你強,你打不過我你怎麼辦?”張繡再次問道。
“咬他,要不讓德來咬他。”辰辰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如果情況像現在這樣,德來不在你身邊,而你又要不到我,你怎麼辦?”
“我……”辰辰委屈的撅起了小嘴,一時無法回答。
張繡笑起來,對辰辰說“有些事情不是你強就能欺負人,也不是你強就有理,隻要按照道理做事,就每人敢欺負你。你要知道你是齊家的,隻要做事占個理,不胡攪蠻纏,什麼事說清楚,自然有人會為你主持公道。武力無法解決任何事情,要用自己比別人強的地方去保護比你弱的兄弟姐妹。明白了嗎?”
辰辰聽後,看著奶奶帶著微笑的臉,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他心理泛起,一道光好像照亮了心中的某處……,心理那銀鈴般的聲音也再次響起:原來欺負人是不對的啊,我以後一定要保護好我想保護的人,不欺負他們。
這是辰辰第一次知道她原來有很大的家族,第一次了解家族幫助的特點,第一次接受家族式的調教而覺得高興,第一次像雛鳥般張開心眼認定了一些確切的道德觀點,雖然不知道是對還是錯,但對她以後的路有了一定的引導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