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一夢 第4章 登基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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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萬寶樓的司徒青,知道有人跟著自己,但是又不能打了他們。這次是自己理虧,可是是真的不想當官,真不知道太子哥哥是怎麼想的。
“青兒!”
邊走邊想事情的司徒青完全就沒有注意到站在前麵的人,站在他麵前的司徒顥藍麵無表情的看著撞上他的司徒青。
“額,哥哥。”
“很好,你還知道我是你哥哥。”
司徒顥藍環著雙手,十分危險的看著司徒青。司徒青討好的抓著司徒顥藍的衣袖,開始撒嬌。
“哥哥,我錯了還不行麼?青兒知錯了。”
“知錯?你這次膽子倒是很大啊,去宦館。”
司徒顥藍靠近司徒青嗅了一下。
“嗯,很不錯,還喝了酒。”
“嗬嗬,嗬……”
司徒青尷尬的笑著,他現在是寧願遇見爹爹,也不願意遇見哥哥。因為司徒顥藍對他而言是隻千年老狐狸,狡猾的要死的類型。
“青兒,哥哥請你喝酒怎麼樣?”
“額,不要了,哥哥。哥哥你知道的,去了那裏不喝點酒會讓人笑話的。”
“既然青兒還知道去那裏不喝酒會讓人笑話的,那麼作為哥哥的更要帶弟弟見識見識了。”
司徒顥藍說完就拉著司徒青走。
“哥哥啊!!!!!!你到底要怎樣才原諒我啊!!!”
司徒青才被拉走兩步,就大聲喊叫。路旁的行人都看著這兩兄弟,還有人以為這麼漂亮的人兒會不會是人販子。司徒顥藍眯著眼睛掃視了一圈,路上的行人馬上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般離去了。
“青兒,很好。今天不帶你去見識見識,我就不姓司徒。”
“哥哥,我,我……”
司徒青被拉著走,他知道這次是真的把司徒顥藍惹火了。借著酒氣的司徒青也突然間火氣冒了起來,他將手扯出,憤憤的推開司徒顥藍。
“你到底要幹什麼!你怎麼才能原諒我啊!”
司徒顥藍看著他臉上的紅暈,知道他是喝醉了,平時他都不敢對他大聲說話的。
“你回去當官,我就饒了你。”
“不要,我不喜歡。”
見司徒顥藍沒有生氣,司徒青得寸進尺的坐在地上開始耍賴。
“司徒青。”
司徒顥藍笑著看司徒青,周圍的氣溫都降到了零度。
“你叫我也沒用!我才不回去呢,當官有什麼好啊!”
醉了的司徒青完全就沒有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
“看來,需要給你醒醒酒了。”
司徒顥藍毫不費力的提著司徒青的衣領,將司徒青提回了司徒府。一路上司徒青大喊大叫,司徒顥藍氣的臉色發青,路上的行人遇見了都馬上躲開。
“少爺,回來了!!”打開門的張伯看見司徒兩兄弟,十分激動,但是他忽略掉為什麼大少爺是提著小少爺進來的事。
“嗯,張伯,你去告訴爹,我帶青兒回來了。”
“好的,少爺。”張伯馬上離開。
司徒顥藍提著司徒青來到了池塘邊,然後直接將已經睡著的司徒青丟了下去。冰冷的池水,瞬間就將司徒青包圍。司徒青還在夢中和沁水在說話,突然襲來的刺骨的涼水,讓他瞬間清醒。他發現自己在池塘裏,馬上掙紮著遊上岸。
“哈,哈,哈……”
他大口的喘著氣,剛剛消耗了大量的體力,他覺得有些虛脫。
“怎麼?酒醒了?”司徒顥藍挽著手看著他。
“哥?你怎麼在這裏?”
司徒青想起開始那一幕,決定裝傻。不是說醉酒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忘記了?要不要我在幫你記記?”
看著司徒顥藍一副要衝上來將他丟下去的表情,司徒青連忙搖頭。
“不,不用了。”
“嗯,很好。這次就放過你了,快回房去換衣服。”
“好好。”
司徒青連輕功都用上了,他死命的跑回了房。
“爹啊~”
司徒青換好衣服後馬上來到司徒映的書房,還沒進就先叫人了。
“才出去一會兒,就把本宮認成了爹,看來司徒公子還未醒酒啊。”
寧濤坐在書桌前,隨意翻著一本書。司徒映站在一旁十分恭敬,司徒顥藍微笑著看著剛剛進來的司徒青。司徒青一見是太子,馬上就跪了下去。
“參見太子。”
“不是叫本宮為爹嗎?怎麼,現在改口了。”
寧濤將書放下,麵無表情的看著司徒青。
“額,太子,我錯了還不行麼。不就是要當官麼,我當,我當!”
司徒青懊惱的坐了下去,也不管寧濤是否叫他起來。
“這是可是你說的。高全,念聖旨。”
“是,太子殿下。”
高全拿出聖旨,走上前幾步。司徒映,司徒顥藍,司徒青馬上跪下。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司徒將軍之子,司徒顥藍,對朕忠心耿耿,且機智聰明,武功高強。特封為,禦前帶刀侍衛統領。司徒青博學多才,特封為太傅,輔佐太子。”
“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司徒顥藍和司徒青一臉嚴肅的接下聖旨。
“好了,既然聖旨都念完了,本宮就沒事了。高全,回宮。”
“是,太子。起駕回宮!”
“恭送太子。”
寧濤慢慢的和高全上了出宮時的馬車,馬車慢悠悠的向皇城開去。
“太子,奴才在什麼地方等您?”
寧濤脫下黃袍,黃袍下是一件布料十分精致的便服。
“不必了,你回宮後在太子府的書房內,裝作與本宮在討論事情就行了。”
“奴才知道了。”
“嗯。”
換好一切,寧濤馬上使用輕功離開。
還有一天,寧濤就要接位了,可是並未見到隱來阻止,也未見到平時反駁他的人來挑釁。他猜一定是有人安排的,他必須去見隱,把一切都說清楚。他不希望,登上那個位置後才來後悔。
“咚咚咚。”寧濤站在萬寶樓外敲著門,原本可以直接進去的,但是現在這種關係是在不適合。
“來了,來了,誰啊?”綠曳打開門看見一個貴氣逼人長的十分英俊的公子站在門外,有些好奇。
“我找你們老板。”
“我們老板才不是誰想見就見的。”
寧濤拿出自己的一塊貼身玉佩遞給綠曳。
“你給他看這個,自然就明白了。”
“那你等等。”
綠曳知道此人武功十分了得,看衣服不是普通的貴族能夠穿得起的,因該是皇城內的人,不易得罪。他馬上走到隱的房間外,稟告。
“公子,門外來一人要見您,並且說您見了這個自然明白。”
房門打開,隱背對綠曳,看著窗外美景。
“叫他來吧。”
“是。”
綠曳馬上跑回去,讓寧濤進來。
“言兒。”寧濤見到朝思暮想的人,有些激動。
“我現在叫隱,我和你沒什麼關係了,你叫我隱公子吧。”
隱的聲音十分冷淡,寧濤早知道會這樣,可是心還是突的一痛。
“隱公子。”
“不知你來做什麼,隻有一天那個位置就可以得到了。為什麼要來這?”
“我怕我後悔。”
“哦?那個位置是萬人都想得到的,你即將得到他為什麼還要後悔。”
“坐上了那個位置,將會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我隻要一個答案。”
“你問吧。”
“如果我說我愛你,你可願意跟我走。”
“不願意。”
隱的聲音仍然是那麼淡,他轉過身來,紅色的眼瞳冷冷的看著他。寧濤猛地一怔。
“你的眼睛。”
“你走吧,你該問的,都問了。”
“為什麼?”
“我忘不了,我什麼時候放下了,你再來問,也許我會換個答案。”
寧濤低下了頭,然後將綠曳還給他的玉佩放在桌上。
“這個是你的,我走了。”
“青衫,送客。”
“是,公子。”
直到看不見寧濤的背影,隱馬上關上房門,手捂住嘴,鮮血馬上流出。他一手捂住嘴,一手捂住胸口,來到桌前。玉佩上清晰的刻著,言。這是當年證明他身份的東西,拜邪醫為師後,邪醫一直拿著未曾退還。
“嗬嗬,還我玉佩?讓我記得更加清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