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起 第7章 命案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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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雞才剛叫,所有姑娘都還在睡夢中,突然,繁花的房間傳出了一聲尖叫。
“啊!!”
莫言馬上起來將衣服迅速穿好跑到繁花的房間。
繁花的房間裏十分淩亂,床上還沾有一些透明的液體,看得出她曾經被人給強奸,繁花的雙手被人分開釘在牆上,雙膝跪地叉開,全身暴露,身上的淤痕明顯可見,嘴邊的血跡還沒有凝固。
莫言走上前,突然聞到了一陣奇異的香味,莫言馬上閉氣。
迷香?這人究竟是誰呢?
“公子。”
“閉氣。”莫言對著門外的小姚說。
小姚馬上閉氣走來。
“啊!公子這究竟。”小姚捂住嘴巴,手指著繁花。
“如果我猜的不錯,繁花,因該死了,而且因該是死了一段時間了。”
“公子,你怎麼知道?”
莫言沒有理會小姚,而是對著剛剛趕過來的書寒和趙三吩咐著。
“書寒攔著那些姑娘進來,趙三,你趕快去報官。”
“是。”
兩人同時回答,馬上跑出去。
“小姚,幫我去我房裏拿一下工具箱。”
“是,公子。”
小姚轉身馬上向莫言房間奔去。
“究竟怎麼了?怎麼不讓我們大家夥看看啊?”
有人不小心撇到一眼,馬上尖叫。
“啊!!繁花,繁花她死了。”
“啊?什麼?繁華竟然死了?”
一群人想要擠進去好好看看。
“公子有令,不允許任何人進入。”
濃烈的香味讓趙三緊皺眉頭,但是由於公子隻叫將他們攔在這裏沒說可以傷了她們,現在隻能這樣擋著的。
莫言從房間裏走出,看著一群人想要衝過來圍觀,他走了過去。
“安靜。”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一個翩翩公子居然會有如此魄力,一時沒反應全部都住了口。
“看看你們這樣,跟那些低俗的娼妓有什麼兩樣?”
“哼,莫言公子,你可不要忘記,我們本來就是妓女,比娼妓高不了多少。”一個紫衣少女不屑的說道。
莫言一聽不怒反笑。
“嗬嗬,我怎麼忘了。你們現在連娼妓都不如,你們現在就是潑婦。”
高傲不可侵犯的感覺馬上出現,所有人都不敢反駁,而紫衣女人依舊高傲的看著莫言。
莫言走向紫衣女人那邊,所以人自動的讓開了一條道。
“不服氣麼?我現在的一切身份是靠我自己爭取的。不如,我們比一場怎麼樣?”
“比賽麼?嗬,連臉都不敢讓人見的,會是什麼好貨色。”
“比賽內容由你定,時間我來定。”
“哦?你就這麼自信?”
紫衣女人好笑的看著莫言,莫言輕笑不語。
“我叫紫嫣。我們就比舞。”
“好啊。”
莫言很快就答應,小姚也拿著工具箱走了過來。
“公子,你在幹什麼?”
“東西拿來了嗎?”莫言轉過身問小姚。
“嗯。”
“好了,小姚去熟悉一下這裏的姑娘吧,這件事會有人處理的。”
莫言接過一個箱子後,笑著對小姚吩咐著。
“是,公子。”
“時間就三天後,登台表演的時候怎麼樣?”
“好。”
紫嫣答應後,轉身離開。莫言靜靜的看著她的背影笑,也許等不到那時。莫言在她的身上聞到剛才繁花房裏的迷藥味,這裏所有姑娘經常聞到,所以都不會覺得怪異。
“公子,知府大人來了。”
書寒頭上有些虛汗,找這個大人找了半天才找到,後麵還硬是拿著刀架著他,才願意過來。
“辛苦了。”莫言一眼就看見知府的不樂意還有書寒頭上的薄汗,馬上就猜出是書寒逼著知府過來的。
“知府大人有禮。”莫言走上前向知府問好。
知府甩開被書寒抓著的衣袖,一臉憤恨的看著書寒,絲毫沒有理會莫言。
莫言若有所思的看著知府的樣子,總感覺有些哀怨。
“嗯嗯。”莫言裝作不在意的咳嗽了兩聲,知府總算看向莫言。
“你們找本官所為何事?”
“大人,在下這裏有一女子被殺,所以請大人來幫忙破案。”
“那命案現場你們可進去過?”
“我和小姚進去過。”
“來人將他們抓了。”
後麵趕來的衙役馬上衝了上來,莫言馬上用扇子打開所有正準備抓他的手。
“嗬嗬,在下知道在下是最有嫌疑的人,但是在下可以證明,人不是我殺的。”
“你?哼,你算什麼東西!”知府鄙夷的看了一下莫言。
莫言絲毫不在意,他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牌子,知府看了馬上叫人住手。
“住手。”
所有衙役都停了下來,知府走到莫言身旁。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會有趙王爺的腰牌?”
“我不會告訴你,等這件案子完了,在慢慢的看,我才能決定是否能夠告訴你。”
知府狐疑的看著莫言,在思考著他話的真實度。
“好,本官答應你,你破案後,本官在詢問。”
“謝了。”
莫言拿著工具箱走了進去,他讓小姚在外麵等候,他和知府一起進去。
莫言揭開麵紗,全然不顧知府的反應,打開工具箱拿出一瓶藥粉。
“知府大人,在下這瓶藥粉可以讓我們知道凶手身上的一些痕跡。”
“叫我水胤就可以了。不過,你的那個藥粉如何能夠讓凶手身上的痕跡顯露出來?”
“請稍等。”
莫言走了過去,對著繁花的屍體撒了點藥粉。繁花的屍體上馬上顯現出青色的痕跡。莫言用刀輕輕刮出點粉末,然後輕輕嗅了一下。
“這個人是我們萬寶樓裏的酒保。”
“你怎麼知道?”
“你聞聞。”
水胤湊了上去輕輕聞了一下,的確,粉末中帶有濃厚的酒味,酒味中參雜了一點春藥。
“你怎麼確定是你萬寶樓裏麵的人?”
“隻有萬寶樓的人才能進來。”莫言笑的一臉無害。
他絕對不相信,在書寒的嚴密監視下,會有人進得來。不過,書寒倒是不會保護除他以外的人。
“那你說是誰?”
“嗬嗬,那要看我的幾個酒保昨天晚上在哪兒了。”
兩人不謀而同的互相對視了一下,同時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