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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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校一群人,傍晚就趕到了穎川陽翟,這兒是一個古樸的小城,城牆大約有三米高,要是打仗,肯定守不住,因為郭嘉很有才學,所以楊校等人很容易就找到了郭嘉,當郭嘉看到楊校一行人時,很奇怪,但眉宇間的鎮定是一般人不能比擬的。楊校朝郭嘉拱手道:“在下廣陵楊校,字玄天,特來拜訪奉孝先生。”郭嘉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同樣拱手道:“先生不敢,但也可以跟楊兄討教討教,各位,家院狹小,可以我去那軒轅山玩耍?”楊校笑道:“悉聽尊便。”郭嘉騎著一匹家裏的馬領著楊校等人不一會兒就來到了軒轅山,楊校和郭嘉站在山頂閉目感受這樣異樣的感覺,甘寧高順等人則在50米外的地方守護著。郭嘉看著腳下的大地道:“楊兄,你那首沁園春寫得真好,不知楊兄來找嘉有何事?”楊校笑道:“一時興起之作,怎能入得了奉孝之耳。”郭嘉拱手道:“楊兄客氣了,楊兄大才。”楊校轉頭看著山下的大地說道:“奉孝,站在這裏看在大地,有何感覺?”郭嘉低頭半天,說道:“嘉不才,楊兄請說說你的感覺。”楊校大笑:“奉孝,聰明人也!此時我有種君臨天下的感覺,仿佛大地就在我的腳下,奉孝如何看劉氏一族?”郭嘉臉色大變,眼前這個人非池中之物,說道:“靈帝無道,嘉猜不久天下比大亂。”楊校微笑著說道:“奉孝大才,不錯!天下必將大亂,所謂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天下不是他劉氏一族的,他不能給人民帶來安逸的生活,那他就必須倒閉,成為曆史。”郭嘉一直都在等待大亂後找一個明主輔佐,眼前這個不是他一直在尋找的明主嗎?當下郭嘉問楊校:“楊兄如何看這天下人民?”楊校看著腳下的大地沉穩的說道:“我隻送奉孝八個字,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郭嘉低頭思南,片刻說道:“楊兄大才,嘉不及也。”楊校拍拍郭嘉的肩膀鄭重的說道:“吾欲去並州之苦寒之地抵禦外族侵略,奉孝可來助我?”郭嘉看看不遠處的甘寧等人苦笑的說道:“如果我不答應,想必就走不下去山了。”楊校眼中閃過一絲陰冷說道:“不錯,有才能的人比能尋到明主,不能為我所用,我也隻能讓他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因為我不想他以後成為我的阻礙。”郭嘉眼裏閃過一絲精光單膝朝楊校拱手道:“郭嘉拜見主公。”楊校心中大喜連忙扶起郭嘉說道:“奉孝,男兒膝下有黃金,可拜天拜地,拜父母,以後就別隨意的下跪,你就和興霸他們一樣叫我少主吧!因為現在我還沒有一官半職。”郭嘉很激動,眼淚瑩眶的看著楊校不說話。楊校看著天空氣勢磅礴的說道:“怒發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一旁的郭嘉激動得眼淚一直流,對啊!男兒當像主公這般笑談渴飲匈奴血。遠處的甘寧高順也聽到了楊校的詩,一時間也是熱血沸騰,握著的刀更加緊。楊校和郭嘉在軒轅山上談天說地,好不快活,有種相識恨晚的感覺,到了傍晚,來到城中一家酒樓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一早,郭嘉就隨楊校一同前往洛陽,郭嘉還想讓楊校去拜訪下荀彧等名士,但被楊校拒絕了,當時楊校說:“我何德何能,又無任何官職,不如前去洛陽尋求一官半職。”
不日眾人來到了洛陽,洛陽的繁華,讓楊校目瞪口呆,來到一個酒店住下,就和郭嘉花了1800金買了個上郡太守,那是許劭提供的錢,楊校也沒在意,郭嘉則在一旁深有感歎。三天後就要啟程前往上郡,次日和郭嘉去拜訪了蔡邑,本來楊校是不想去的,但是聯想到了蔡邑那天仙麗質的女兒蔡琰,就按耐不住好奇跟著郭嘉去拜訪蔡邑,因為郭嘉是蔡邑的學生,所以蔡邑很快就見了郭嘉和楊校,甘寧和高順則留在了酒店。蔡邑拉著郭嘉問東問西,眼淚婆裟的。楊校在一旁暗暗搖頭,哪知道楊校的這個動作被知道郭嘉來了跑來見郭嘉的蔡琰看在眼裏,不故蔡邑責備的眼神,黛眉一皺朝楊校說道:“公子可是對我蔡府照顧不周?”楊校這時候哪聽得見蔡琰講什麼啊?十六七歲的樣子,皮膚細膩潔白,小小的嘴唇,紅紅的,一雙總是哀怨的大眼睛,水靈靈的。楊校看著蔡琰半晌才站起來對蔡琰深情的說道:“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蔡琰愣在了那裏,哪知道這人嘴裏會冒出這麼一句。蔡邑眼中狂喜,如此有才,次子以後決非池中物啊!蔡邑拍手叫道:“好,好,好。”連說了三個好字,就不在說什麼了?蔡琰回過神來,臉頰馬上變得通紅,轉身向外跑去。楊校大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求。”郭嘉也被楊校的才華所折服,但還是微微皺眉,哪能在人家裏大笑啊!咳!我這個主公還真是、、、、楊校轉過身朝蔡邑跪下鄭重的說道:“蔡公,我想娶你女兒為妻,請您成全。”蔡邑蒙了,半晌才扶起楊校說道:“楊校啊!這個、、慢慢來啊!”楊校當然知道這是蔡邑的推托之詞,當下對蔡邑拱手道:“某雖不才,但也知蔡公何意,後天校就要去上郡上任,不知要何時才能再和蔡琰小姐相見。”沒等蔡邑反映過來,楊校接著說道:“我對蔡琰一見鍾情,願為她付出吾之所有,不知蔡公何才門當戶對。”蔡邑朝楊校說道:“隻要你能在三年內,把上郡治理得有條不絮,讓上郡的百姓過上好日子,免除外族的騷擾,老朽就把小女嫁給你。”楊校眼中閃過一死精光,頓時豪氣萬丈的說道:“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何惜百死報家國,忍歎惜更無語血淚滿眶,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我願守土複開疆,堂堂中國要讓四方來賀。”
沒等蔡邑郭嘉反映過來,楊校就拉著郭嘉告辭走了,隻剩下蔡邑一個人站在客廳裏發呆,窗外的蔡琰更是激動得說不出什麼話來?如此風采,如此胸襟,如此抱負,不是自己一直等待著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