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早飯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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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到床上的兩人。
佐助抬起搭在妖蛇腰間的右手,覆在額頭上,企圖擋住這刺目的陽光。然後,緩緩睜開眼,習慣性的每天早早醒來。
轉過頭,身側的妖蛇整個身子都被被子包裹住,鼓起一個小小的包。佐助伸手將妖蛇捂住頭的被子拉下來,小心的掩在他的脖子上,然後低下頭,麵色溫和的看著妖蛇恬靜的睡顏。
長長的銀發,沒有絲毫的褶皺,柔順的散落在妖蛇周圍,一片銀白中央是一顆小小的腦袋,一張可愛的娃娃臉,透露著些許的病態白。
這個感覺,好像是在等著公主睜開眼睛的王子。
佐助眼瞼向下垂了垂,抬起頭,輕輕在妖蛇毫無防備的臉上吻了一下。小心的抽出被妖蛇枕在腦下,已經有些發麻的左手,動作輕柔的坐了起來,唯恐驚動睡的正香的小人兒。
起身從床上下來,對著窗戶,左手搭在赤裸的腰間,右手隨意的垂下,靜靜看著初生的朝陽。不太耀眼的光芒,似乎為他漂亮的身體鍍上一層金色的光環。
“唔。”佐助轉頭,床上的妖蛇往裏縮了縮,躲避著陽光的照射。
嘴角不經意上翹,走到床邊,單膝跪在床上,身子前傾,臉正對著妖蛇的睡顏。伸手覆在妖蛇的臉上,輕輕撫了兩下,妖蛇舒服的轉動著小腦袋,在佐助手心蹭了蹭,心滿意足的又縮到了被子裏。
佐助笑了:隻屬於自己的弟弟,這種感覺,就是幸福嗎?
佐助站起來,拿起昨天晚上扔到地上的衣服,快速的套在身上,向廚房走去。為了妖蛇的身體著想,絕對不能讓他吃亂七八糟的東西。佐助不知道,他現在的樣子就像一個一心想照顧好丈夫的小妻子。
打開冰箱,兩道秀眉皺到了一起,竟然隻有西紅柿?
關上冰箱,拿起廚房裏的菜籃,又從房間裏拿了一些錢,佐助還是決定去采購一些食材。他自己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吃什麼都沒有關係。可是妖蛇不能,不但需要各種營養搭配平衡。而且,一天的相處,就讓佐助知道:妖蛇不僅挑食,還挑的很厲害,隻要是他不喜歡的,不管你怎麼說他都堅決不會放到口中。真不知道以前照顧他的人是怎麼樣養他的。
走在市場上,佐助一邊反感的看著那些小販不停地推銷自己的菜,一邊仔細的尋找妖蛇喜歡吃,又對他的身體有好處的食材。雖然以前也曾經來過,但都是有人陪著,而且以那個男人居多,現在他走了,還真是有些不習慣呢。
佐助的眼睛暗了暗,起身離開一個菜攤,走到另外一處:妖蛇不吃雞蛋。
“佐助,你在做什麼?”
佐助放下看起來還算滿意的萵苣,頭也不回的走開,對於那個陽光響亮的聲音視而不見。
“佐助,幹嘛不理我,哇,你在買菜啊,你難道要下廚嗎?太好了,我要吃,好懷念佐助的手藝。”不待佐助走遠,鳴人就熱情的衝到了他身邊,一把搶過他手中的籃子,興奮的說。
佐助一把奪回籃子,有些惱怒的說,“不關你的事,還給我。”歪著頭,不敢去看鳴人,臉上悄悄泛起一絲紅暈。
“呐呐,不要這樣啦,算我一個嗎,算我一個好不好,我也還沒有吃飯呢。”鳴人緊緊抱住籃子不放,一臉期盼的看著佐助。佐助不理他,計算了一下籃子裏的分量,估計夠今天早上吃了,轉身朝家裏走去。
“哇,不要這樣無情吧,佐助。”鳴人可憐兮兮的站在原地,哀怨的大喊,活像一隻被拋棄的小狗。
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多時的人走走停停,對著兩人指指點點,嘀嘀咕咕。
佐助不耐,停下腳步怒吼,“你這個白癡,還不給我快點。”說完轉身就走,還走得更快了。
身後的鳴人,一掃先前的哀怨,興奮地大,“真的嗎,太好了。”
白癡。佐助暗罵一聲,走得更快了,甚至用上了忍術:不知道家裏的離醒了沒有。
“喂,我去做飯,你去叫離起床。”回到家,佐助將剛買回來的食材放到廚房,從廚房裏探出頭對一直跟在身後的鳴人說,鳴人點點頭,笑意滿滿的朝臥房的方向走去。
急於想吃到美食的鳴人,沒有看到,身後的佐助在他轉身的一刹那,眯起的眼睛裏閃過陰險的光。
“太好了,太好了,馬上就能吃到美食摟。哇,佐助的手藝,好難得啊。”一邊走,鳴人一邊興奮地自言自語,說道的地方,還手舞足蹈起來。不遠的路,硬是被他拖著走了許久。
“咚!”一腳開門,“佐離,快起床啦,起來吃飯嘍。”走進人的臥房裏,跳到那張大床前,大嗓門立刻嚷嚷起來。
縮在床上鼓起的包,又小了一些、鼓了一些。
鳴人見妖蛇不理他,不明所以的又叫了一遍,床上的小人兒還是沒反應,隻是被子底下的包更小更鼓了。
“呐呐,佐離,不可以睡懶覺哦,快起床啦。”說著就去拽那條江妖蛇完全包來的被子。
“哧!”“啪!”掀被子的手僵在半空,鳴人呆……
被子下,妖蛇跪坐在床上,長長的銀發聳拉在肩上,遮住小半張臉。可愛的娃娃臉上,漂亮的金色蛇瞳半閉半闔。不滿於香香甜甜的美夢被打攪,妖蛇的小嘴兒高高嘟起,半露的眼睛上披著一層薄薄的水霧,原先蒼白的臉上也泛起一片紅潮。
行凶的手已經收回,支在床上兩隻小小的玉足腳心朝上,跪在身體兩側,鬆鬆垮垮的睡衣下,露出大片雪膚。
妖蛇並沒有睡醒,仍處於迷茫狀態,自然不知道自己此刻給人的衝擊力有多大。隻是因為美夢被打攪,憑著感覺憤怒的對著鳴人的方向。
“怎麼回事?”做好飯,突然聽到臥室裏傳來聲響,察覺到不對的佐助立刻趕了過來,。聲未落,人已經衝到床前抱住了小人兒。
“鳴人,怎麼回事?”佐助不是不想問妖蛇,而是根本沒有考慮過去問妖蛇。先不說妖蛇現在正處於夢遊狀態,對外界沒有一點感知力,僅憑本能行動,就是憑著他那不合乎常理的思考方式,也注定了佐助不敢向他詢問這一結果。
“那個,那個……啊!佐助,你來得正好,佐離是你自己的弟弟嗎,當然應該你自己叫醒了,我先出去了,你們快點啊,否則我就將食物先吃光。”慌亂的將手中的被子扔給佐助,佐助伸手接住。被子落下,原地那裏還有鳴人的影子。
佐助疑惑的看著鳴人消失的地方,憑借忍者高於常人的視力,他自然發現了鳴人臉上的紅暈。鳴人會臉紅?那個一向神經大條,不知所謂的鳴人竟然會臉紅?而且,他剛剛那個動作怎麼看都像是落荒而逃啊。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會有鳴人害怕的東西?
頭側了側,視線落在懷中小人身上。對上小人兒充滿水霧,迷茫混亂的眼神。
“砰!”一陣火熱從臉上傳來,佐助連忙別過臉,閉上眼睛,用中的被子吧妖蛇包裹起來。
“離,馬上起來吃飯,吃完我們去逛街。”慌亂的說完,立刻推開懷中的小人兒,飛快的逃離了屋子:他總算明白鳴人為什麼會臉紅了著落荒而逃了。
“逛街?耶!太棒了,妖兒要去。佐助哥哥……咦?”聽到逛街,一直處於夢遊狀態的妖蛇,猛地瞪大了雙眼,澄澈純淨的流光,從那雙漂亮的金蛇蛇瞳中流露出來。掃過空蕩蕩的屋子,蛇瞳裏又露出了一絲疑惑。剛剛,他不是聽到佐助哥哥的聲音了嗎?難道聽錯了?不管了,他好餓。
疑惑之色立刻一掃而光,妖兒從床上跳下來,蹦蹦跳跳的到衣櫃裏前找衣服。
門外,佐助別過對著門的臉,轉身靠在門旁的牆上,臉上紅暈未褪:他總算明白鳴人為什麼會臉紅了著落荒而逃了,可惡,鳴人竟然敢……。不過說實話,那樣的妖蛇,真的很,額,嫵媚……
佐助臉上又浮起了幾朵雲。
門開了,換下睡衣的妖蛇一身雪白的童裝,赤著腳從裏麵走出來。“咦?佐助哥哥?”
門口,佐助一臉溫和的看著他,嘴角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恩,先去洗臉,吃完飯我們就去逛街。”
“耶?原來不是妖兒的錯覺啊,嘻嘻,妖兒好喜歡逛街。”妖蛇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佐助跟前,佐助伸手擁住妖蛇小小的身體,將他抱起。這家夥,明明身體不好,還這麼冒失。況且,他逛過街嗎?
“咦?鳴人白癡?你怎麼會在這?”已來到客廳,眼見得妖蛇就看到了擺著色香味俱全的飯菜的桌子前,坐著臉上紅暈未褪的鳴人,好奇的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