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劇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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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又是新的一天,我擦了擦掛在眼角的淚珠,看著鏡子裏的我,如此的疲憊,眼睛裏充滿了血絲,我深吸了一口氣,下定決心要開始新的一天,心髒又開始了疼痛,我的身體漸漸的軟了下了,又是一次心痛,比上一次更劇烈,在昏迷之前我撥下了一個我熟悉的電話。。。。。。
冰冷的空氣從身體的周圍吹過來,我感覺的冰冷的液體借著某種介質進入我的身體,“你要幫助我,我一定要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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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又是他,是我想逃避的那個人。
“荼蘼。”
我看著他,一句話也沒有說。
“你不要這樣嚇我,說句話,好不好?”
“你想讓我說什麼?讓我恭喜你嗎?”語氣裏不帶有一絲感情,我為自己的堅強感到高興。我看到李憶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輕輕的走出了病房,關上了門。
淚水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我擦幹了眼角的淚,對自己說:“你要堅強,越是難過越要堅強,這是你的生存法則。”
在醫院呆了幾天後又從新獲得了自由,以後的路還是要自己走,要走的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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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店在我沒來的這段時間,經營得很好,小童很聰明,總能把我教過的東西一遍就學會了。
“荼蘼姐,剛剛有個電話,是一個劇組打來的,說是要在咱這定花,拍戲用,我沒敢答應,他把電話留下來了,說是一會兒讓您打過去。”剛剛自己去送花了,一回來就聽到了小童帶給我的好消息。
“嗯,要是接下來的話,我們的工作量就會變大,是不是要考慮再招人。”我想了想說,“這樣吧!小童,你現在把招工的廣告貼出去,我一會兒就和劇組聯係,畢竟是一次機會,不能放過。”
“知道了。”小童答應著就開始找筆和紙寫招工廣告。
“請問您是來過我們花店嗎?”
“噢,您是安荼蘼小姐吧?”
“是。”
“是這樣,我們有一個新戲,裏麵的女主角是開花店的,所以想請您來。”
“是這樣啊!好吧,什麼時候我去劇組?”
“我可不可以先和您見個麵,您好把一些資料準備好。”
“好,什麼時候見麵?”
“今天方便嗎?”
“可以啊!”
“您知道心語咖啡廳吧,我們在那裏見,二十分鍾後我就到。”
“好。”
掛斷了電話,心語咖啡廳不知道我去過多少次了,李憶,那裏充滿了我和他的回憶,我現在要學會忘記,忘記是最有效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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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二十分鍾後我到了心語咖啡廳,見到了那個人,令我驚訝的是我居然見過他。
“我們是不是見過?”我問。
“我們是見過,上次我在您的店買過花,粉色的玫瑰。”
我想起來了,是那位要求婚得先生,沒想到居然給我帶來一個機會,想到這兒我笑了笑。
“是您呀!怎麼樣?求婚成功嗎?”
“很成功,她答應我了,很喜歡那束花,謝謝你。”
“是我的工作,祝賀你。”
“謝謝,我們談一下吧!聽說花語最早起源於古希臘。”
“沒錯,但是真正花語盛行是在法國皇室時期,貴族們將民間對於花卉的資料整理遍檔,裏麵就包括了花語的信息,這樣的信息在宮廷後期的園林建築中得到了完美的體現。大眾對於花語的接受是在19世紀左右,那個時候的社會風氣還不是十分開放,在大庭廣眾下表達愛意是難為情的事情,所以戀人間贈送的花卉就成為了愛情的信使。隨著時代的發展,花卉成為了社交的一種贈予品,花語更加代表了贈送者的意圖。”
在一個小時裏的交談中,可以看出他是一個細心的男人,我們交換了想法,最後決定三天之後我到劇組與演員和導演在交流一下。
“有的花不好找,你能找到嗎?”那個男人在和我談完後問。
“應該沒問題,我和供貨商聯係一下,實在找不到的話,再想別的方法。”
“好,對了,我還沒有介紹自己,我叫劉鑫。”說著他把他的名片遞給了我。
這時,我的電話響了。
“李憶。”又是他,在我剛剛平靜的心裏又濺起了微微的漣漪。
“你在哪裏?”李憶的聲音表達出不可違抗的意味。
“我在哪裏不需要和你報備,我們誰都不是誰的誰。”說完我掛斷了電話,為什麼我的心會如此的痛。徐樂樂,怎麼會突然想起了她,這幾天把她事都忘了,從哪裏查起都是個問題。
從咖啡店出來之後我沒有花店,因為小童告訴我李憶在那裏等我,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很隻想逃避他。
“荼蘼。”剛到我家的樓下就聽到了李憶的聲音,轉過身李憶的麵容出現在我的眼前,我轉身急忙向裏走。他拉住了我的胳膊,“聽我解釋。”
“我不想聽,真的不想聽。”甩開了他的手,轉身對著他,“你不需要對我解釋什麼,我們隻是好朋友而已,我們的關係僅此而已。”說完轉身就要走,身後傳來了李憶的聲音。
“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聽到他的話,我停下了腳步。
“如果在我看到這一幕之前你對我說出這樣的話我會很高興,但是現在不會了,我相信我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可是那不是事實的真相。”
“對不起,我累了。”他沒有在攔著我,淚水有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李憶,難道我看到的不是事實嗎?
我到家裏我打開了李憶給我的徐樂樂的資料,我又認真地看了一遍,從現有的資料看並沒有看出什麼,一些都很符合醫院的程序。看來隻有從車禍查起了。心髒又在無規則的跳動,感覺有人把手伸進了我的身體裏,再把心髒向外拿,我的手死死的捂著我的左心房,再和那隻無形的手抗衡,我的腦海裏有閃出了一些畫麵,李憶,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又想起了他,心髒的疼痛有時我回到了現實,我掙紮的找到了藥箱,把醫生開的藥放進了嘴裏,我感覺的我的意識在漸漸模糊,視線在一點點地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