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樹欲靜而風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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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好命苦挖~(哭!)
其實本來早就可以發上來這一章的說,結果因為各種原因曾經一度導致稿子全部丟失。把偶那個氣的``````好在,偶憑著自己的記憶又再寫了一遍。
這就是偶這麼久才更新一次的原因所在啦~實在很對不起大家啊~
如果眾位親親們看文時覺得有些地方寫的不太好,敬請體諒下小紗子。畢竟以偶這麼一個記憶力不太好的人能夠再把文重些遍是很偉大的啊~(45度仰頭望天中``````)
恩,就這樣啦,不打擾大家看文啦,偶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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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層層宮門,夜鏡眠來到位於議政殿後方的禦書房。當走到禦書房門前時卻忽然停住了腳步,猶豫不前地看著書房裏的情景。
上等紫檀木製成的寬大書桌上堆著層層奏折,身著明黃色衣袍的男子正忙著處理這堆看起來似乎永遠也批不完的奏折,像是感覺到他的到來,頭也不抬地道:“你來了?進來坐吧。”說完隻更加快了速度,絲毫未見要停下來的架勢。
聞言,夜鏡眠一聲不響地跨過門檻,隨意找了張椅子便坐了下來,靜靜地等著。
不知過了多久,隻見桌上的折子以不可思議的速度不斷減少。終於處理完最後一個折子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時辰。書桌後的男子站起身走向那個從進門起便始終不曾開口說過一句話的人,給自己倒了杯茶後忍不住輕笑了起來,俊俏的容顏也因此變的更加令人轉不開眼,“鏡眠你真是好有耐性。若是瀾毓,隻怕早就起身走人了,嗬嗬~”
“皇兄``````”夜鏡眠話未說完就被打斷。抬眼就見夜幽嵐笑了起來,“別叫什麼‘皇兄’,聽著生分的很。”無可奈何之下,隻好改口喚道:“大哥``````”
夜幽嵐似乎也很受用的樣子,滿臉的愉悅,“平日裏瀾毓總是沒大沒小的直呼我的名諱,好久沒聽到你們叫我大哥了啊~”話是這樣說,卻不見他真的對夜瀾毓著惱的樣子。
對此,夜鏡眠也隻當自己沒看見,問道:“你叫我來有事嗎?”
“你知道前些時,戰靳國多次冒犯我流夜國邊境遠羅,日前又正式宣戰的事嗎?”收起玩笑之心,夜幽嵐認真的說。
“知道。大哥不是已經派楊將軍過去對戰了嗎?難道又出了什麼嗎?”
夜幽嵐從禦案上拿起一個小冊子給他,道:“你看了就會明白。”說著俊美無儔的麵容上浮起一層陰鬱。夜鏡眠不知所以地打開來看,每翻一頁臉色就難看了一分,待看完後,整個人不可置信地顫抖起來。
“大哥,這上麵``````是真的嗎?”夜鏡眠聲音顫抖著,不可置信地問道。
夜幽嵐的目光緊緊盯著後者,語氣裏刻意壓抑著些什麼,“‘影’連夜快馬加鞭地送來這則密函,難道還不足以取信?!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你還沒看清事實嗎?”話說到這裏,整間屋子裏的氣氛開始急轉直下,完全看不出片刻前的歡愉。
似乎是一種終於看破般的認命,夜鏡眠緊緊地閉上眼睛,五指死死地捏住那則密函。
原來那則密函上的內容,是鎮國將軍楊飛卿在遠羅假意抗敵,暗地裏通敵賣國,將流夜國的外防部署、京城內的地形等全部告訴了敵國的將領。
那楊飛卿原本與先皇夜暮冉關係極為要好,當時身為六皇子的夜暮冉之所以能扳倒所有強勁對手,順利登上皇位,這其中楊飛卿起的作用最為關鍵。可見此人手段之厲害,後台之強硬。加上這些年為流夜立下了不少戰功,在朝中有著不小的威望。
夜鏡眠看了一眼麵前的人,道:“大哥``````你是要立即將他召回京城問罪嗎?還是``````?”說到這裏,竟再也說不下去了。忽然憶起七歲以前自己還住在宮中的時候,時常到將軍府上去玩,任自己怎麼胡鬧也不見他著惱,隻是微微一笑,萬分和藹的樣子。再到後來離開京城之後,每次見麵也隻是問一聲好便匆匆走過。而現在,忽然傳來消息說他叛國!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到底是哪裏出了差錯?
“這個我自有安排。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希望他能親自在我麵前將一切緣由說清楚。”夜幽嵐閃著異樣光芒的眸子直直望進後者的眼底,後者被他眼裏的某種情緒深深震撼,那是一種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所帶來的無法言語的傷痛,以及下定某種決心的決絕。
夜鏡眠苦笑了一下。他怎麼忘了?不隻是他,就連自己的大哥,麵前這個做事一向強硬的人,也對那個值得令人敬重的長者充滿信任,被背叛的,也決不隻是他一個人。深吸口氣,勉強開口問道:“那``````你要我怎麼做?”
怎麼做?夜幽嵐微歎口氣,將目光移向窗外廣闊的天空,“最近幾天楊飛卿一直與朝中某位大臣有來往,我們可以從他們那裏下手。”
聞言,原本聰慧過人的夜鏡眠忽然猜不出他說這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又或許,是他不願去想其中的各種利害關係。他們都知道,一但他開口問了,那事情就真的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沉默了半晌,夜鏡眠握緊了拳頭,直到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殷紅的鮮血沿著指縫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麵上,才終於開口問道:“是``````誰?”
“丞相蘇何。”夜幽嵐將目光收回,注視著夜鏡眠的目光裏帶了一絲寒意。“他家中隻有一個女兒蘇虹月,平日裏也最疼她。”話說到這裏,不再說下去。他們都是聰明的人,不需要將話說的太明白。
果然就見夜鏡眠點了點頭,沒說什麼便走了出去。隻剩夜幽嵐一個人留在禦書房裏,望著遠處輕歎。
風起,樹動。然,樹欲靜,而風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