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朝堂篇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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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天香看到此人正是歐陽天域,他走到我們麵前,我剛想下跪,他對我搖了搖手說道:“原來李愛卿還沒回府,是不是天香讓你回不了府。”天香一聽這話對歐陽說道:“皇帝哥哥,你是怎麼說話的,我這是偶然碰到李大人的,你怎麼說是我讓他回不了府。”我看著這二人說著話,我對歐陽施了個眼色,就悄悄離開了。
天香對歐陽說完之後,轉身一看,發現李木然已不見了,對歐陽說道:“都是你不好,我還想見識李木然的音律,你看他不見了,都怪你跟我說話。”歐陽看著自己的妹妹無可奈何道:“不要鬧了,最多下次帶你出宮見李木然,然後讓他彈奏一曲給你聽就是了。”天香聽後對歐陽說道:“說話一定要算數,你可是皇上,金口玉言,要是你失了承諾,看我怎麼鬧你。”說完就高興地回自己房去了。
我在回府的路上想到:“如果天香發現我不辭而別,還不知怎麼難為歐陽呢。”想著歐陽無可奈何的樣子,我臉上笑容更深了。我發現天香公主雖然頑皮,但看得出思想單純,善良,毫無心機,被保護的極好,和她相交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我到了府後,進了自己的房中,這時如風進來問我吃過飯沒有,我剛想說吃過了,但我肚子突然不爭氣地叫了一聲,如風聽到後,對我說:“雖然幫李家反案很重要,但也不要忘記吃飯,如果還沒有幫李家反案,自己倒病了,我怎麼向老爺夫人交代,我可是向他們保證過會照顧好小姐的。”我聽完如風關心的話語,就說著好話逗她,她笑了後,我叫她去給我備飯,我還對她說我以後會注意的。
吃完飯後,三哥破軍走進來問我:“李氏一案可有進展?”我對破軍說道:“目前的關健是找到那個失蹤的家丁和李兆庭。”他對我說道:“我曾在當山賊時與江湖上的朋友略有交情,不如讓我叫我這些江湖朋友幫下忙,或許對找到那二人有幫助。”我對他道:“對,這也是不錯的辦法,或許我可以再放點風出去,以便可以引出此二人。”他問我道:“放什麼風聲可引出這兩人?”我對他說:“明日我放出風聲說李兆庭的未婚妻因思念他而鬱鬱而死,不日就要出殯。再來通緝家丁,就說他與李家原本一氣,因其它原因而反戈,官府已查出他也是通敵賣國的合謀犯,故懸賞緝拿。”破軍聽後說:“四弟好計,那我們分頭行事。”
第二天,我開始實施這個計劃,而且親自去妙州準備來個守株待兔。我到了妙州看了我的父母,他們已得知我高中狀元,看到我時對我稱為李大人,我看著他們卻不敢相認,隻把他們當作陌生人,我心中痛苦萬分。我告知他們我的計策,派人暗中守在知府,說等李兆庭上鉤,而破軍也出府去通知他的江湖朋友幫忙打聽。
果真不出我的所料,李兆庭真的出現了,我暗中派的人把他捉住並暫時關在知府大牢裏,等我提審後就押往京城。我當晚連夜單獨提審了他,當他第一眼看到我時,對我說道:“怎麼是你,為何你做男兒打扮,還做了官。”我對他說道:“當日你離開知府回到自己家中,我聽小如說你家遭人陷害而被判秋闈後問斬。我就坐不住了,時值秋闈,我就想到考取狀元,想找機會幫你家反案。故冒欺君之罪女扮男裝上京趕考。”
他聽後對我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呢,我把你牽連進來,如果被發現,你就會因犯欺君之罪而被判死刑,如果你死了,我獨活也會生不如死,再說馮伯父和伯母隻有你這麼一個女兒,如果白發人送黑發人,你叫我如何償還你的情,雖然你並未對我有情,但你俠肝義膽助我脫罪,要是被我家人得知,他們又要如何辦才好。”
我聽著他所說的,對他言道:“你不要擔心,目前我還是裝男人裝的很像的,不會輕易讓人發現的,現在最重要的是幫你家反案,你要把你所知一切告知與我,我好找到證據證明你家不是賣國賊,而是被人陷害的。”
他接著說道:“我剛回到家在門外就被管家攔住說官府來抓人,他是得到消息故意在門口等我的,讓我不要進府,趕緊找地方躲起來,我就與管家離開了京城找了一個地方躲藏了起來,等找時機好搭救我的家人,我也聽管家說了是一個被我家趕出的家丁去告發我家通敵賣國的,我本想找到這個家丁問清楚究竟怎麼回事,他卻失蹤了,故我現在在四處打聽這名家丁,誰知得知你因思念我而鬱鬱而死,而且就要出殯了,所以我才現身到知府想見你最後一麵,我想就算我死有你在泉下陪我,我也死而無撼了。”
我聽著他所說的,說不感動那是假的,但我卻無法回饋他對我的深情。我發現現在隻有找到那名家丁才是關健,我對他說道:“明日會押你前往京城,你先在天牢關著,並見一見你的家人,等我找到那名家丁後,再想辦法幫你家反案,但你見到你的家人千萬不要泄露我的身份。”他又對我說道:“我現在這樣,我的管家還不知道,你可以通知他,就說我沒事,讓他不要擔心。”我對他說道:“那現在他藏身何處,我如何找到他通知他?”
我第二日按著他所說的找到了那位管家後,對他說了李兆庭要我轉告他的話後,就押解李兆庭上京了,並飛鴿傳書告知破軍。我父母在妙州城門目送我離去,我這一去,他們可能沒有想到卻是離別,再見之時,卻已陰陽相隔。
我回到了京城,但破軍還沒有回府,我心中期盼是不是破軍的江湖朋友發現了那名家丁,所以他因找人而遲遲未歸。我這幾日忙於李氏一案,很少與歐陽還有慕容相聚了,就連霜霜那也很少去教她彈曲了。
我等了將近七日,但破軍還未回府,就在這時,霜霜派人來請我到她那一趟,說有重要的事與我說,我跟著通報的人來到了醉紅樓,來到了霜霜的房中,我進屋就問道:“不知霜霜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與我說。”她對我說道:“明日我要離開醉紅樓了,要到黑水國去。”我接著問道:“為何走的如此急,黑水國有你什麼重要的人嗎?”她對我說道:“隻是暫時離開,你我還有相聚之日,還有你教我的曲子我會經常彈的,以懷念你我之誼。”我對她說道:“那歐陽和慕容知道了嗎?”她對我說:“已通知過他二人了,你明日就不要來送我了,到時我怕忍不住要哭。”
我與霜霜聊了許久之後,回到府上,想到明日霜霜就要離開,心中未免一陣傷心,一個知交好友就這麼分別了,這種跨越了性別的友情怕是再也找不到了,我心中暗想:“明日無論如何也要去送她。”我分別通知了歐陽與慕容,他二人也答應明日會與我去送霜霜。
第二日,我與歐陽還有慕容騎著馬趕到醉紅樓,聽裏麵的人說霜霜已出發,這會恐怕已到城門,我們趕緊騎馬向城門奔去,到了城門我看到了霜霜正在十裏亭休息。我下了馬走到霜霜麵前,她驚訝地看著我,對我說:“不是說過不用送的嗎,你怎麼來了。”我對她說:“不止我來了,連歐陽和慕容也來了,你看他們正向你走來。”我指著歐陽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