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章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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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小黑也走了,我美滋滋地在心裏叨念著那四字經,準備將之付諸於行動。
不朽被壓在床上,我急不可耐地扒起衣服。
他側過頭,耳根子都紅了,低低說道,“嵐,我沒和男人做過……”
沒關係,我做過!這話能說嗎?
“沒關係,我也沒做過,我們慢慢來。”心在跳,臉不紅,繼續快速地扯衣服……
他咬了咬嘴唇,柔波蕩漾的綠瞳斜斜睨了我一眼,“聽說,聽說會很痛……”
扒完自己的衣服,扒他的,“聽誰說的?”
“子季”
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子季是誰?”
“前些日子一起喝酒的道……唔……”
現在做這種事,不想聽到他說別人,欺上去含住他的唇,繼續用我那啃雞腿似的親吻方式吻了半天,直到二人嘴外一圈全都粘粘地才放開。
他氣息不穩,眼中已染上淡淡的情欲。
在我準備更近一步時,一顆腦袋歪歪著伸到我們中間。一不留神,把我給嚇得從床上滾到地上。
床邊是一個身上披著幾塊碎布的裸體,渾濁的液體正順著腿間往下淌,慘白的臉上,眼珠子瞪得老大,還往上翻著白眼,嘴角掛著幾縷血絲,不停地碎碎念著,“娶我,快娶我……”
這不是上次被我強過的少年麼!隻是現在這模樣是我最近夢中的樣子,在夢中說他被我折磨死了。
這種令人心虛的情景在夢裏已經就很可怕了,突然跳到現實中,那是種什麼感覺?
坐在地上瘋狂地撓了撓頭發,而後操起一隻鞋,抓過小白狠狠地抽了起來。
丫的,變誰不好要變個死人來嚇我!
不朽似乎也被嚇了一跳,我打了半天後,他才反應過來,閃到我們邊上,將小白往懷裏一帶,“嵐,別老是欺負它。”
小白一到他懷裏又變了個樣,很眼熟,我拎著鞋子想了半天才想起。在布家村時,大娘被敲暈後,喊它變個人來背,它變了個小孩。
瞬間,腦中有兩個身影疊在一起。
“再變回先前的樣子,不要翻白眼。”
它照做,然後我又叫它變成穿著華麗的小孩,反複變了好幾次。
不朽在一旁看著,喃喃自語,“嵐,剛剛它變的兩人是兄弟?相貌很相似……”
什麼兄弟,根本就是同一人,一個是小時候,一個是長大後的樣子。
兩次看見都覺得熟悉,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你變的人是誰?”
小白又縮回不朽懷裏,畏懼地望著我,過了會,在我準備再賞它幾鞋底時才怯怯地開口,“我不知道,我不認識。”
……
沉默過後,“那你為何總是變他的樣子?”
它又縮了縮,眼框裏已有淚花在閃爍,“你心裏在想……”
“我想你個頭,在布家村那次呢?”狠狠地瞪著它,最好不要再泄我的底,要是不朽誤會了,我定會把它放鍋裏去貼一貼。
“說啊!布家村那次呢!!!”
它緊緊地抓著不朽的衣服,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含糊不清地說道,“我忘了,我不知道……”
不朽已從中抓住重點,“嵐,剛剛看上去很慘的少年,你認識嗎?”
當然認識,我強了他一晚!
“當然不認識,是它亂變的,剛剛它說忘了,不知道,你也聽到了吧?”
不朽點點頭,他相信我沒撒謊……
被它這一嚇一鬧,哪還有心情再去做那種事。
往後的日子裏我總是萎靡不振,對任何事都興致缺缺。
不朽光宗他們急得要死,老三還跳出來說,我一定在哪受了驚嚇,要請神來驅邪。
受了驚嚇倒是真的,請神就不必了,我現在正在修……
過了些日子,一幫人衝進我屋內。
“嵐哥!”老三衝到我邊上拽著我搖了搖,“起來,我們吃完晚飯去看花燈!”
“嵐弟,你天天躺在床上也不起身動動,這樣對身子不好。”光宗從一旁的衣櫃中抽出一套衣服走到床邊。
“是啊,嵐,起來我們晚上去走走。”
不朽將我從床上拖起,光宗利索地往我身上套衣服,老三也沒閑著,替我拿鞋,端漱口茶。
都把我當爺供著,我能說不去嗎。隻是心裏堵得慌啊,做了虧心事最難受的就是沒個傾訴對像。不能說就不說了,還猝不及防被小白給嚇了一次。
一肚子的苦水湧到喉間我隻能硬生生地給咽下去!他為什麼不來找我,我願意娶他啊,隻求別再這樣折磨我了,這與殺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雖然我沒殺過人,但在禁陌的幫助下,我好壞也殺過妖,魔。
天天提心吊膽不知他是生是死,夜夜夢到他化作厲鬼找我算帳,實在受不了了。
晚飯後,我耷拉著腦袋被他們拖出了門。
這東國的燈節挺有意思,人人都買各種各樣的麵具戴著,我自然是戴的那個黃金麵具。
上了大街後,才發現外麵真的很熱鬧,人山人海,路邊都掛著各種燈籠。
舞榭歌台,茶樓酒肆燈火通明,人聲鼎沸蓋過了裏麵的絲竹之音。
各式舞燈隊,敲鑼打鼓在人海中穿梭不停。路邊擺攤的小販們樂開了眼,人們臉上都洋溢著節日的喜慶。
小白也樂得要死,早在不朽房內就變成了人形,我不知道這些年光宗知道不知道小白會變東西,不過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問吧。
小白變的依然是被我強的那個少年樣,隻是正常了些,沒有再流血啊什麼的,還穿著不朽的衣服。
我也懶得去理它,愛變啥就變啥,我心髒承受能力已經開始慢慢適應它了。
光宗給他們也買了麵具,老三戴的猴子,老二是狗,小白是豬,不朽是個卷心菜,光宗是個土豆。
沒走一會,老二老三就跟著一個舞獅隊跑沒了影,我懶懶地跟在他們身後,要是以往,那是絕不放過路邊的每種美食,隻是今昔我心裏壓著很沉悶的心事。
走了會,身後又來個燈隊,一下就把我們給衝散了。
我在人流裏擠來擠去,終於發現了小白,它和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站在一起,還換了套黑色的衣服。
從來沒有發現,小白的存在感是這麼的強烈,茫茫人潮中,大家都戴著麵具,僅僅掃過的一眼,就望見了它。
擠過去,拽著它的手就往人少的河畔走。
豈料那個書生一下子就擋到我麵前,橫了他一眼,開口罵道,“它是我的!少給我動歪腦筋!不然爺剁了你喂豬!滾開!”
心裏的悒鬱正愁無處可發,還自己撞上來,找抽。
不知道是不是黃金麵具太過威嚴,他微微垂首後很聽話地走開了。
我把小白拖到河邊,回手就甩了一巴掌,“他們呢?”
小白默默地看著我,這次竟然沒有害怕,瞧它戴著豬頭麵具的呆樣,我再甩了一巴掌,“問你話呢!出來多見了幾個人膽子就大了?”
它依舊不語,看著我……
我納悶,被我打傻了?
伸手戳了戳它腦袋,“其實你傻了不挺好,平時太會折騰人了,要再那麼下去,我這條小命早晚得擱你手裏……啊……你……”
它猛地將我撲倒在草間,扯下我麵具,再把自個的往上提了提,露出個嘴,然後,把我嘴堵住……
“你反……唔……”
一個‘了’字還沒出口,一張潤滑的舌頭便伸進我嘴裏,不停地吮吸,舔舐,翻攪……
我腦子一片空白,甚至忘了反抗。頭暈呼呼微醉間,有種異樣的感覺在心裏漫漫滋生,原來親吻的感覺這麼好。
被它吻得七葷八素,找著不北,心裏隱隱期待更深一步的接觸時,它狠狠地咬了我一口,還給咬出血來了。
我疼得清醒過來,正想開口大罵,它又貼到我頸間,舔了一下我的耳朵,我渾身一震,到喉間的罵詞又生生給咽了下去。
還沒作出多餘的反應,它猛然衝著我耳孔裏咆哮,“我愛你!我要幹你!!!”
我腦子被它吼得嗡嗡作響,恍惚間看到它爬起,嫌惡地朝我吐了口口水,然後用手背狠狠地擦著嘴……
之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