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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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對!話不是這樣說!雖然……雖然有部分人類的確是像你說的那樣殘虐不仁,但也有很多像我一樣的素食主義者啊!他們什麼也沒做,為什麼要因為別人的行為而背負上那樣的罵名?還有,你不是說弱肉強食是生存法則嗎?既然這樣,那你們那個種族已經敗在了人類的手裏,而且隻要你們不攻擊我們,我們人類也沒有去傷害你們啊!那我們大家和平相處又有什麼不好?為什麼還要挑起爭端?你有沒有想過會有多少無辜的人會被卷入到戰火之中?”
真沒看出來啊!平常看他很老實,很笨拙的模樣,居然這麼能說會道的;隻可惜,這些話騙騙從那以後就隱居起來的吸血鬼還行,而我,在人類的監視下像坐牢一樣的生活了100多年之久難道是錯覺嗎?
“和平相處?被你們人類像看管犯人一樣無時無刻不被監視著,這樣也算是和平嗎?我們會無緣無故就攻擊人類嗎?就像人類要生存就必須吃五穀雜糧一樣,人類的血液是我們賴以生存的糧食,食人血不過是我們天生的本能而已,隻要攝取了足夠的血液,我們也並沒有濫殺無辜啊!這樣有什麼錯?說什麼失敗?如果不是塞納司那個陰險小人耍了卑鄙招數,你以為人類真能那麼輕易就走進聖殿大門嗎?”
我回答著他的每一個問題,句句都嘲諷著他天真自私的想法
“你胡說!塞納斯殿下是我們人類的英雄!我不允許你這樣詆毀他的人格!!”
“哈哈……哈哈哈……人格?那家夥還有人格嗎?一個利用了你們人類所崇尚的愛情的家夥也配成為英雄?別讓我發笑了!我原本以為你跟別的人類是不一樣的,看事情不會隻單看表麵;可惜,你真的讓我很失望啊!連塞納司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都沒弄清楚就盲目的崇拜,還跟我說什麼愛?我現在很懷疑你究竟愛我什麼了?錢嗎?可惜我是個窮光蛋,性格嗎?應該不會,我的性格就連我自己有時候都會覺得厭惡,怎麼有可能會有人會喜歡?那我還剩下什麼?這張麵皮?如果剝下了這張的確可以讓人類迷戀不已的外皮,你……還會愛上我嗎?”
塞納司,塞納司!那個一提起就讓我覺得惡心的家夥究竟有什麼好?為什麼一提到他夏巴拉卡就那麼激動?感覺心裏悶悶的很難受,還伴隨著一陣強過一陣的抽痛;真不該那麼早就跟他攤牌的,或許這段感情就不會消失的那麼快了吧……
“我不了解?那你呢?你又對塞納司殿下了解多少了?他是那麼的英勇偉大,隻要是人類沒一個不知道他的英勇事跡的!他承受了多少非人的鍛煉才強到足以與吸血鬼匹敵的你知道嗎?為了突破邪殿的嚴密防衛他受了多少傷你知道嗎?他流了多少血才將人類從黑暗的統治中解放出來你知道嗎?什麼都不知道的你有什麼資格侮辱他的人格!!說到底,你還不是聽了你們族群流傳的流言在評斷事物!!”
算了吧!跟他爭論過一陣之後我忽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疲憊,說的再多有什麼意思?在他的心裏早已經認定的事情又豈會是我三言兩語就能改變的?再多的解釋到了他的耳中也變成了狡辯。無奈的整理了一下發絲,我自嘲的笑了笑,身心具疲的躺上了床
“你說話啊!無話可說了嗎?”
大概他以為我的舉動是由於詞窮的緣故,事實上我對他已經無話可說了;或者,將他視為戀愛對象的決定似乎是太過輕率了吧!相互之間完全不了解對方的人在一起用不了多久就會出現矛盾,有的隻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就這樣吧!這樣結束了也好,長痛不如短痛,雖然我現在心裏真的很不舍,很難受……
“你還不明白嗎?卡洛不是無話可說,而是他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再說下去了!你口口聲聲的說愛他,卻又認為作為吸血鬼的他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他還能有什麼話好說?說什麼他不了解塞納司?真正不了解的人是你才對吧!在這個世界上如果連卡洛都不了解他的話,就沒有人了解那男人的真麵目了!你以為我們吸血鬼都跟你們人類一樣嗎?一個人如果做了你們認為對的事情就大肆稱頌,不論是多麼不堪的事實被掩蓋其中都不重要了;我們吸血鬼可就沒有這樣的習慣,凡是講究的隻有“事實”兩個字而已!撒謊編故事是我們不願,也不屑去做的事!況且,我們吸血鬼的壽命跟你們人類是完全沒辦法去比較的!200年前的事都是我們親身經曆過的,根本就沒有必要去像你說的那樣根據流言來判斷事情!更別說卡洛就是那件事的當事人,他不了解塞納司還有誰會了解?”
就在我猶豫著該如何開口讓夏巴拉卡回去的時候,西恩的身影伴隨著他一連串解釋的聲音出現在了我的房間門口。
“臭小子!這三天你死到哪裏去了?害的我跟亞爾像是沒頭蒼蠅一樣一陣好找!你到好,帶個少年回來家裏享受溫存!”
說完,西恩眼神輕蔑的瞄了夏巴拉卡一眼後就沒再理會過他,徑直走到我床邊一屁股坐下就開始數落起我來;說的我啞口無言,隻能苦笑以對。拜托,沒看我已經難受的要命了嘛?還享受溫存呢!
“臉色真差,你受過傷?”
汗!平常看不太出來,隻有在這種時候我才深深的體會到眼前的男人在吸血鬼中根本就已經是屬於精英一累的老妖怪了!明明我已經痊愈了,他居然還是明銳的一眼就看出來了!讓我不得不為我跟他之間的能力差別的閱曆感歎呐!
“已經好了,隻是一點小傷。讓你和亞爾擔心了,很抱歉!”
自那天把話談開了以後,我就感覺他們跟我之間的關係越來越貼近家人的感覺,雖然有著一層血緣的隔閡,但在我跟他們之間似乎已經稱不上是障礙了!
“卡洛!別無視我的存在!是你把我帶到這裏來的,為什麼不把話全部說清楚?”
可能是因為受到了西恩的冷眼,也有可能是因為我和西恩對他有意的冷落,忍耐了一會過後,夏巴拉卡就受不了的吼了起來,隻不過對象隻針對我!從西恩剛才話足夠讓他了解到他的身份,也難怪夏巴拉卡不敢正視他的眸子,隻能對我喊話了!
“光說就能說清楚的嗎?你會信嗎?到不如我帶你去看清楚事情真相吧!”
沒等我開口,西恩就搶過話頭對夏巴拉卡說道;話音剛落,便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嗖”的一聲憑空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我眨了眨眼,又再眨了眨眼,有點弄不明白他們怎麼突然不見了?難道這就是老吸血鬼不為人知的力量嗎?我還真第一次親眼看到西恩那老家夥在我麵前施展他的力量,雖然看不太清楚;也足夠讓我明白像我這種菜鳥吸血鬼跟他們之間的距離了!
“西恩,卡洛還好嗎?”
我正楞楞的出神呢,亞爾就喊著那老家夥的名字走了進來;看我呆呆的模樣像是很驚奇似的走到我麵前,伸出手指在我的眼前不停的晃動
“喂?卡洛?你沒事吧?”
“沒……沒事……那個……西恩剛才……突然就不見了,連夏巴拉卡也被他帶走了!”
我語無倫次的解釋著,隻有最後一句還算說的比較清楚;亞爾見我這副模樣隻是環視了一下我的房間笑道
“沒事!西恩隻是帶著你的小情人去了某個地方而已!很快就會回來的!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做點吃的!等他回來我們就可以開飯了!”
說著,亞爾就退了出去,並仔細的幫我關上了房門;我靠……他們到底是什麼年代的老怪物了?他怎麼能看一眼就知道西恩那家夥的動向了?他們的力量究竟強大到了什麼地步?我不知道,也不敢輕易去衡量。
就像亞爾說的那樣,當廚房裏的陣陣菜香傳來的時候,夏巴拉卡的身影又跟隨著西恩重新出現在了我的麵前;這一次我算是看清楚了,他們兩根本就化成了兩朵暗光從我的身體裏麵鑽出來的!
“不……不可能的……你騙我!那一切一定是你製造出來的幻像!!”
“嗬嗬……幻象嗎?隨你怎麼想好了!我帶你去看的是卡洛想忘卻始終沒有辦法遺忘的記憶!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記憶和事實就是是這樣,無法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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