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此去無所依  第三十章 迷離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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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長時間沒有更新了,再此我向各位道歉了。最近一直忙著一個培訓的方案,可是初次涉及,卻不得頭緒,方案一拖再拖,更新也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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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們常說如果一個人倒黴,那麼他喝涼水都會塞牙縫。也許墨菲定律真的存在,但我仍然想要相信上帝為我關上了一道門,那麼勢必會在另一個地方為我打開一扇窗戶,這就是所謂的天無絕人之路吧。
    環視四周,淡然而儒雅,可見屋主必定是個附庸風雅的人,盡管我知道,也許這樣用詞並不是很恰當,但是抱歉,以我現在的狀況來看,怕是沒有心情去考慮我用詞的準確性了。
    是誰說的,不怕你說什麼,就怕你不說什麼,就好像要被處決的人,斷頭台固然可怕,但是等待上斷頭台的日子才更加讓人膽寒,我想我現在八成就是了。
    先是一群人莫名其妙、凶神惡煞的將我拖來這裏,對,就是拖,容不得半點反抗,活似我是他們的殺父仇人似的,恨不得將我挫骨揚灰,索性他們應是有所顧忌,隻是手上的淤青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消散。
    輕輕的撫著手臂,心裏卻有無數個問題困擾著我。不是我為什麼會在這裏,來這裏隻是比我預計的日子早了點罷了,也不是找我過來的人,說實話,我對那個人是誰半分好感都沒有,更別提什麼興趣了。隻是奇怪,自從我接管這個身體後無數的不平凡,呃,或者是超越生理極限的事情為什麼到了此刻卻半分沒有反應?為了驗證我心中的猜測,狠下心,將一旁貌似招待我的茶水倒掉,順手打破茶杯就往手臂劃去。說時遲那時快,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從門外飛馳而來,正朝我意欲“自殘”的“禍首”飛去,力道不大,卻仍將我的手臂劃出一道細長的血痕。
    看著傷口,看著這戲劇化的一幕,心裏不由得歎息,不知道會不會毀容……
    “你想自殺?”憤怒的語氣聽得我有些莫名其妙。循聲望去,似曾相識的清俊麵容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其實早已習慣了這種感覺,除非真的在意或者比較特殊、特別的人,一般是記不得人的相貌的,我稱之為選擇性失憶症,很貼切不是麼?就這樣,長久以往也就形成了我以其他事物代替的習慣,比如根據感覺……
    不知道是不是我一臉迷茫的樣子激怒了他,在我感覺手臂上傳來的疼痛時才反應過來我好像惹了不該惹怒的人,隻可惜我並不知道如何惹怒他的。
    他手裏握著的是從我這裏奪去的破損脆片,由於握的緊,手掌儼然已被劃破,滲出鮮血。而他此時卻將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我受傷的手臂上,一臉憐惜……
    一時間,這寬敞的屋室裏氣氛卻顯得忒的詭異。
    我小心的退了出去,順勢抽出手臂,輕輕拉下袖子,我知道,此時的傷口已經愈合了,那麼淤青為什麼……
    悲哀的看著他,尋了塊幹淨的布為他處理傷口,而且這絕對稱不上一次好的經曆。
    時間好像靜止,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好像他認識我,或者說他認識我的前身,而且很熟悉的樣子,想到這種可能我就頭痛萬分,說實話,我實在是不想喝任何人有任何曖昧不清的關係,當然,這也隻是我的猜測。
    低低的歎了口氣,有些時候做人不能太明白了……
    “好了……”說著,轉身回到了原來的座位上,下意識的撫著手臂上的青痕,陷入了思考。
    “為什麼要自殺?”聲音很淡,顯然已經恢複了冷靜,隻是說話的語氣仍然像是質問,讓人聽了不爽。
    “沒有……”不想搭理他,這種小孩子才會有的任性行為一向是我不恥的,有時候,幸福的環境使孩子永遠也體會不了不幸所帶來的厄運……
    興許我就是那個不被上帝祝福的孩子吧,嗤笑著自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自己已然沒有了最初的歆慕和偶有的嫉妒。說是看破紅塵,卻也隻是將自己妥善的偽裝,在心底築起了一堵高厚的牆,隻為不想受傷……
    生活,從來就不容易,從來就不。當你真的以局外人去看待世界的時候,所有的東西已經不同,不是你所看到的事物發生了變化,更多的是心境……
    “有沒有人說你很像一個人……”
    “所以你就把我當成了他?”雖是疑問,卻也肯定。好像我一直是以他人用來追憶的對象而存在的,不是不在乎,而是知道在乎也沒有用,我是越來越消極了吧,嗤笑著自己,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變得更加醜陋一般,鬱悶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重要,你開心就好,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可以替代誰。生雖螻蟻,不予雀居。我不會因為成為一個大人物的替身而感到高興,更會因為這個而把自己當成是他,我想我說的你應該明白。”不想說出傷害人的話,但是卻不得不說,也許是一種殘忍,但是我認為這是另一種溫柔或者說是善良吧,原諒我,不能理解孔雀與毒蛇的愛情,盡管我不清楚這樣的感情會是什麼,但是無論哪一種,我都不曾涉及。
    “雲疏……”輕輕的兩個字有如晴天霹靂般打了下來,曾經,那麼熟悉而陌生的名字竟讓無比眷戀,盡管,他不屬於我,或者說不再屬於我。
    “抱歉……”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有些手足無措,看到我看他,顯得更加的窘迫。
    何苦難為一個孩子呢,終是我的不是。幽幽的歎了口氣,淡笑著告訴他我不在意。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忽然間,很想知道世人是怎樣看待他的,那個曾經那樣熟悉的一個陌生人。
    “傳說他是最接近最初的‘雲疏’的人,有著‘神之子’的美譽……”說著,還用一種看怪物似的的看我,好像我應該知道什麼,而知道的這個“秘密”可能對我來說不是秘密,或者隻是對我和一些人來說,不過,以這種態度,看似我一定知道……
    心裏有些發毛,難道還有什麼是我沒有注意到的?忽略,在這個麻煩纏身的世界如果忽略什麼的話,很可能就存在著致命的威脅,想到這裏,我不由的打了個寒蟬。
    “最初的?”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詞讓我很是介意,“最初的……”反複的咀嚼著這個詞,好像有什麼答案呼之欲出,而在浮出水麵之際卻又有蒙蒙白霧籠罩其間,讓人看不真切。
    “月神……”
    “什麼?”月神?不能不說吃驚。天呐,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越是簡單的事情卻有著越是離奇複雜的故事呢?當初在荒園、幻海所聽到、看到的一切如影畫般一幕幕從眼前劃過,串連成線。
    笑容漸漸泛出了苦澀的味道,好像在不知不覺中我已卷入一個叫做“麻煩”的漩渦,不能自拔,也無法自拔,就好像我注定要穿越般……
    期渺渺於雲漢兮,搏雙臂而九天;乘長風而直上兮,小天下於無相。到底,在這個我所陌生的世界,是不是也應該乘長風而直上,遊九霄而肖寒?如果說月神就是雲疏,雲疏就是月神,那麼我是誰?雲疏還是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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