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我入魔障 第二十八章 你的血我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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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央的表情依舊是淡淡的,沒有什麼不悅的神色。
隻是,他的指尖在微微在顫抖,眼睛裏的光淡的就像覆冰。
就在夙邏的唇要壓上我的唇角時,仙央周身的藍色光芒迅速的濃密起來,像旋風一樣,圍住我和夙邏。
耳朵可以聽見旋風轉動時尖銳的擦擦聲。
“冥王閣下,你這是做什麼?”夙邏的唇在我唇邊不到一指的距離處停下,柔聲問道。
“把仙白還給我。”仙央的聲音已經不再平靜,裏麵暗含刀光劍影。
“冥王……你可能找了錯了人,白兒可不是你的那個白兒。”夙邏戲謔一笑,唇瓣向我壓下。
碾轉反側。
唇齒交融。
氣息起伏。
夙邏真的不知道我就是冥王的妻子。
他僅僅以為我是仙央在青狐宮的姐姐,我笑了。
腦海中閃過一個計劃。
它讓我熱血沸騰,氣息淩亂。
我的牙齒緊緊咬住夙邏溫熱的舌尖,薄荷味濃烈的血腥的香甜在唇齒間蔓延……
旋風已經轉變為帶有鋒利爪子的旋窩。
床榻的四腳已經失去了菱角。
我的手探進夙邏寬大的袍角內,觸摸著指下滾燙的肌膚,這個男人,無論如何我都要得到他。
哪怕是他失去了一切,就是那樣的留在我的身邊。
哪怕他醒來會殺了我。
我都願意。
不為永恒,隻為曾經擁有。
我的淚滑落下來,掌心印出一個個飛躍的圖騰,沒有看見,它藏在夙邏黑色的衣袍內。
我在等,等仙央的動作。
夙邏的眼睛很是平靜,他看著我,似乎早知道我要做什麼,隻是他也在等,他一定覺得他的獵物有趣極了。
畢竟很少有人能在他眼皮下玩花樣。
四臨已經準備好了,我早在夙邏出現之時就給了四臨暗示,既然夙邏用我引出冥王,我也可以在他出現之時埋下天羅地網。
我對危險的氣息一樣敏銳,既然早在夙邏身上察覺,我自然要做些什麼,先前四臨進殿,我大吼著讓他們滾出去,不過是為了掩飾聲音中想要傳達的信息。
相信這些日子與我一同練習術法的四臨一定可以理解。
一切隻等夙邏的出現。
我知道他力量強大,但是我也知道,這個男人隻在三界混沌之地杜賽杜力量強大,隻在他的宮殿內。
如此強大的人,卻隻能呆在三界混沌之地。
算起時間,他在我出生之時在我身上種下了“血嫡”就是想日後的今天可以用。
那時的他還沒有被封印在杜賽杜。
我沒有死,不是參決的禁術有多厲害,而是拜夙邏所賜,他留在我體內的嫡血起了保護作用。
話說回來,他可以出杜賽杜界口,不過是因為他收回了存放在我體內未被封麵的精血。
我不是傻子,這些我怎麼會不懂。
印記完全的打進夙邏的身體,我睜大眼,看著與我吻在一起的夙邏的表情,黑寂的眸子裏閃過翠綠的光暈,他已經發覺了。
隻是我們還在吻。
我沒有想殺他,也殺不了他,我隻是要取回被他封存在臉頰裏的狐狸,隻有那樣,我才能變的足夠強大。
而不是被這具人類的軀殼所束縛。
仙央嘴裏喃喃念起咒語,我也在心裏相應。
“穿透世界所有縫隙的純淨的風神,我請求你的幫助,請你探尋我的氣息,取回屬於我的東西。”
“潔淨的風,請你將異世的魔鬼驅逐我的府邸,讓他回到他該回的地方。”
殿內風暴驟起,我重夙邏的懷裏脫離向後飄去。
拉住仙央的手,向拉了千年一樣的遷著他。
夙邏垂下眼簾,抬起寬大的袖子。
手上一團豔麗麗的光芒,頓了下回身向我襲來。
由遠及近的暴風變成張牙舞爪的厲風向那團光芒迎去。
光芒消失,厲風繼續向床榻上的身姿襲去。
我握緊仙央的手,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如此奇怪。
隻有今天中傷他,才能取回我的原身。
此刻的我,竟然在猶豫。
掌心傳來晃動,仙央靜靜的看著我,眼裏是一片了然之色。
夙邏若有所思的注視著我,那雙沉靜在黑夜中的眸子閃閃發亮,花瓣般嫣紅的唇瓣輕輕蠕動:“白兒,你想要變強可以告訴我,我可以讓你變得足夠強。”他的手指輕輕勾起,厲風在床榻前被打散。
我的臉色一定很蒼白。
我沒有想到,即使被封印的身體出了杜賽杜,他還是如此的強大,如果,他想,我和仙央可能都會被他……
仙央繼續召喚風神的幫助。
我戳戳他的腰,他看像我。
我用唇行說,沒用的。
現在的我們都還不是夙邏的對手。
“白兒,你想要什麼?”夙邏攬了下自己的長發,輕輕調整了坐姿。
“我的原身。”我望進那雙眼,毫無懼意。
“那怎麼可以呢,那樣我就不能出來玩了。”夙邏語出驚人,毫不掩飾自己被封印在杜賽杜的事實。
“換個別的吧。”夙邏又說,仿佛和我是很好很要好的朋友。
“放了仙央,不管他是不是冥王,他現在不是你的對手,你要在他落魄的時候殺了他嗎?”我大聲說道。
夙邏眯起一隻眼,顯得很懶散的看向我們,“白兒,我沒說我要殺冥王,殺冥王應該是你動手,至於……你什麼時候動手,那都沒有關係。”睫毛煽動,妖媚至極。
“不!”我著嘴唇說道。
“我可以用別的方法得到你,我愛你,但,我不會殺仙央。”我鎮定的說道。
仙央聞言,指尖上的冰冷似乎更深了,眼裏全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你愛他?”仙央鬆開我的手,指向床榻上懶散的男人。
我點點頭,壓住聲音:“我真的想得到他。”
仙央退後一步,跌在地上,晃了晃身影才站住腳。
我飛至他身邊,扶住他,他躲開我的手,眼睛裏全是慌亂和受傷還夾雜著深深的絕望。
我看像床榻上的人,夙邏似乎很感興趣,一副樂此不疲的神色注視著失控的仙央和我臉色淡淡的擔憂。
“白兒,你可以來找我,至於你別的得到我的方法,我很好奇,也很期待。”夙邏抿起唇,表情像個害羞的男孩,眼睛全是亮晶晶的笑意和玩味。
他不會對我們做什麼了嗎?
他真是什麼事都沒有嗎?我打進他體內的圖騰發作起來像針尖刺骨一樣,然後穿透你的脈搏,扯爛你的皮膚。
他真的沒事嗎?
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夙邏撩起自己的衣袍,露出血淋淋的胸膛,我的心轟然一抖,心髒麻麻的疼疼的。
“白兒,我都快不知道疼的感覺了。”夙邏說著,從軟塌上輕身而起,速度快的,等我察覺到他來到我身邊的時候,唇上已經是血肉模糊了,他看著我,又咬住我的唇,舌尖探進來,勾住我的。
大開的衣袍,血淋淋的胸膛緊擁住我,我可以聞見鼻尖濃濃的參雜著薄荷味清香的血的味道。
軟軟的嘴唇,慢慢的輕吻我的耳垂,滑過我的臉頰,帶著夙邏獨有的薄荷的清香擦過耳垂,染上我的眼睛。
我眼角一掃,仙央已經不見了。
我呼了口氣,夙邏沒有對仙央做什麼。
又吻了吻我。
殿們大開,夙邏摸了下我的頭發,身影微微一躍,如清風般飄入院內,消失不見。
他還是受傷了,不然不會以這樣的方式消失。
他重來是來無影去無蹤的。
四臨出現在我麵前,臨南緊張兮兮的大呼一聲,我低下頭,胸前的衣服全是紅豔豔的一片,是夙邏的血。
它敷在我的衣服上,卻刺痛我的心。
我告訴四臨這不是我的血,他們才放下心。
一番梳洗之後,他們告訴我,在他們未動手之前,他們就已經被人控製了,還好,那人隻是將他們禁錮在自己的房間內。
這麼長時間出不了房間,也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
可把他們急壞擔心壞了。
見我無事,又抱怨起自己的無用,紛紛跑去竹林勤學苦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