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終上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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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生卻掙脫開來:“這煙花之地才是我影容的家,我不會跟你走的。”
“蓮生,我回去之後,自會有人來帶你走。”
蓮生笑著不語。那日蓮生固執的不跟秦之鳴走,秦之鳴無奈,隻好離開,不日就離開了惠州城。那幾日老鴇看著蓮生,越看越是喜歡,那日蓮生房裏的話,已經有人告之於她,她暗想蓮生這般心死之人,無論如何都是不會跑的。真真是棵搖錢樹。
至秦之鳴走後,蓮生依然是紅遍天下的影容。那些男子睡在蓮生的床上,索求著蓮生的身體,蓮生不拒絕,任由他們擺弄著,見過蓮生的人,癡的日日都來,有事的便隔三岔五的來找蓮生。眾人眼中的蓮生,真是個絕色的尤物。
眼看那年秋天將至,老鴇看著眾人,吩咐著要多加些衣服,以免傷寒。蓮生來這幽蘭館,馬上便是一年,這一年,為老鴇不知掙了多少銀子,老鴇待大家卻不偏心。一樣的好。
有官宦人家的公子要贖夢兒出去。夢兒幾日之後卻送走了那位公子。那天夢兒站在河岸,看著那位公子坐船離去,遙遙的望著,流著淚。蓮生走過去問:“為何不跟他走?”
夢兒擦拭臉上的淚水道:“走一次,怕是又被賣一次,以前帶我離家私奔的那個男子,說著如何愛我,卻還是將我買入這幽蘭館內,媽媽說得是,這世間之人,有哪個是永遠的,那些娶妻之人,終還是納妾,雖是自然,但誰又對你一心一意,看似這次是希望,其實不過是失望罷了,一生為妓,終身是妓,這天下又有多幹淨?”
自從秦之鳴走後,蓮生經常在房間裏望著窗外的河,鳳玲問他在等誰,他卻笑著說沒有等誰。
誰都不會來的,隻是玩笑罷了。
蓮生望著牆上的字畫,上麵還是那幾個字:濁水出芙蓉,低廉生玉人,吾愛蓮生。
過了些時日,有個外地的富商在惠州的護城河中停了船,並向老鴇要了蓮生上船一聚。
老鴇送蓮生上船,並囑咐他:“明日天亮便回幽蘭,不得耽誤。”
蓮生點點頭,終是上了那條船,船上是幾個強壯的男子。
蓮生與他們把酒作樂,到了三更十分,蓮生昏昏欲睡,幾個男子便笑著將他抬入船上的床榻上,其中一個男人邪笑著說:“這等容貌,我們就是死了也知足了。”
另一個推開那個男人,上前一步:“我先來。”
蓮生想起身拒絕,卻渾身無力,蓮生暗想不妙,便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我影容一個區區相公,不值得各位費次心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