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9章 鳳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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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如笑隨意找了處涼亭坐下,抬眼示意那一直看著自己的音暖也一同坐下。音暖應了聲,就坐下看著自己。
“怎麼,我當真這般好看?”春如笑打趣地說道。吩咐著紫娟和琴雅去取琴,泡茶。
看到四下已無人,音暖有些激動地說道,“主子,我還以為找不到您了呢。能再見到您,音暖真是高興。”
說著,清秀的臉龐就滑下了淚水,春如笑聽得雲裏霧裏。“音暖口中的主子難道是指我嗎?可我沒什麼印象啊。”
“主子遁入輪回,忘記前世也屬正常。都怪音暖愚笨。其實當日聽聞宮中紫姬一事,就該有所察覺。
後又得知龍名劍開封,音暖料想主子一定是在這千昇國中了。好在聽從長老指示,來此等候殿下。”
看音暖那激動樣,春如笑還真沒什麼感覺。自己既然都已經忘了,那哪能附和上他啊。
“既然已經輪回了。你又何必來找我呢?而且,聽你這麼一說,你應該不是凡夫俗子吧?”要不然也不會說什麼輪回之類了。
“音暖怎能棄自家主子不顧。伺候主子乃音暖的本分。主子是殿下,金貴之軀,怎能委身人世?主子乃是神人。音暖得主子庇護,頗有點靈氣。”
春如笑聽著有些震驚,是個殿下也就算了,還是神人。轉念一想,又覺不對。“既然你說我是神人,那為何我沒有神力?”
“主子既已轉世,許是神力也被封存了吧。”
“那麼該如何恢複呢?”要是真有點神力也好,不必受人保護,還能保護自己。
“這個音暖也不知。不如主子隨我先回鳳凰山如何?”
“鳳凰山?那是什麼地方?”
“鳳凰山內有座風舞殿乃主子行宮。”
“可是我如今又無記憶,該如何相信於你呢?”春如笑帶笑著眼眸看著對麵顯然一愣的音暖。自己可不想莫名其妙地就跟著別人走了。
“這…”聽到春如笑的話,音暖眼眸顯然一黯。其實想回鳳凰山也並非易事,途中妖魔甚多,自己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嗬嗬,好了。音暖說了那麼多,我一時也消化不了。等我緩緩再議也不遲。說不定哪天我記憶恢複了。”
想想也是,是自己太冒失了。音暖點了點頭,突然又想起什麼地看向春如笑,“主子在宮中似乎住得並不安寧。要不要音暖先接殿下出宮再說?”
“不必了。先這麼住著也不錯。”話說著,琴雅端著茶盞,點心走了過來。紫娟也拿著古琴放在了桌上。
春如笑揮了揮手,讓她們去遠處候著了。
看著那七弦古琴,音暖輕聲歎息道,“主子以前最愛聽音暖撫琴了。”
“是嗎?那音暖撫一段予我聽聽。隨便說說以前的事如何?”
“好。”音暖欣喜地點了點頭,伸手慢慢地撫弄著琴弦。“主子想聽什麼?”
“隨便。對了,你既然叫我主子。那我以前的名字是什麼,而且這以前又是指什麼時候?”
“主子名諱音暖不知。音暖隻聽他人喚主子為鳳。您也喜歡聽下人們叫鳳殿下。隻有我和舞音二人喚您主子。這以前自然是指千年以前。主子,音暖和舞音找了您整整一千年了。”
這話聽得春如笑一陣愣神,忙又笑著問道,“舞音是誰?莫非也是伺候在我身側的?”
“正是。舞音擅長起舞。一會我就把找到主子的事告訴他,他準高興。”一邊說著,音暖崇拜地看著春如笑,一邊還撫琴。
春如笑但笑不語,隻是這麼靜靜地看著。腦海中似乎閃現過這一幕,可是卻依舊模糊。
這一彈就彈了一個下午。可音暖依舊有些戀戀不舍,但想想如今這般形勢,也不可能伺候在春如笑身邊。
春如笑溫柔帶笑地說道,“時辰不早了,音暖要想見我有得是機會。今日也累了,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恩,那主子也好好休息。”說著音暖就站起了身,剛要下拜告辭。
春如笑一起身伸手托住了他,“我不愛這些禮數。沒人的時候,就省了吧。還有在這宮中你還是叫我鳳妃為好。”
“恩。音暖記著了。”說著,音暖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音暖走了沒多久,君無尚就過來了,摟著春如笑的腰又重新坐了回去。
“可有什麼頭緒沒有?”君無尚一邊問著,一邊伸手輕佻地探進了春如笑的外衫內。
“君可知這音暖非同凡人?”
“自然知道。這事流冥說過。隻是流冥也不知他是何等人。至少非人非妖亦非仙。音暖可有與你說什麼?”
“他說他千年前見過我。還說我們切磋過琴藝,算是知音吧。不過他對我的過去以及究竟後來發生了什麼一無所知。”自己對記憶都沒有搞清楚,沒必要去告訴君無尚什麼。
“這樣。”君無尚若有所思地看著眼前的春如笑,凝眉說道,“看來,要找出些線索實屬不易啊。”
話說著就抱起春如笑往寢宮方向走去。
“君,即便要做,您也該放下我。我可不想在這宮裏樹敵太多。”
“如笑都已經被傳成妖孽了,想必不想樹敵也已經有了,何必在乎多個少個呢?”君無尚未曾理會,輕笑著依舊抱著春如笑走著。
禦花園有此一鬧,想必這後宮又要傳出一段碎語了。
“說起這妖孽。自紫姬離去那日,我住進鳳月宮後,君似乎一次都為來過,直到賞花宴那日才來找我。我以為招君冷落了呢?”
“如笑對自己太沒信心了。你的魅力又豈是一朝一夕就能厭倦的。之所以前些日子未去,不過是讓流冥追查紫姬下落,確認她是否真已離去。”
“原是如此。不過君也該偶爾寵幸寵幸他人,我可不想落人話柄,說我獨占君恩啊。”
“朕想寵誰就寵誰,誰敢有異言。”君無尚可不喜歡聽春如笑這般話語。春如笑的心思難測,對人看似親近實則疏遠。
見君無尚有些不悅,春如笑也就沒再說什麼,直接將頭埋在了君無尚的懷裏,閉上眼睛,等候一會的寵幸。
幾番雲雨後,君無尚神情自若地靠在床頭把玩著春如笑柔軟的長發。春如笑一臉慵懶地躺在床上。
一桶桶水被打進來灌進了浴池。晚膳也一一被端進來放在了桌上。魏喜走到床帳外,低聲說道,“皇上,浴池裏的水已經蓄滿了,飯菜也已經預備齊了。”
“恩,你們先下去吧。”
“是。”魏喜擺了擺拂塵,就領著一幹人走了出去,輕輕將門給帶上,而後候在了門外。
君無尚掀開了床帳,抱起春如笑就朝浴池走去。
沐浴完畢,君無尚便示意春如笑為自己更衣。春如笑光裸著身子,慢條斯理地替君無尚一件件穿著衣服。
看著白皙而光滑的玉體在自己麵前晃動,君無尚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留下了下腹。
見君無尚這般情景,春如笑明了一笑,快速取過了一件外袍,直接套上了。
君無尚訝然,“如笑不穿裏衣內襯了嗎?”
“君,這樣豈不是更方便嗎?”春如笑曖昧地眨了眨眼就朝飯桌走去了。
君無尚玩味一笑,還真是個絕世妖孽啊。想著就隨同春如笑一同坐在了飯桌前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