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這不得生個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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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匪被關在警車後麵帶走審問了,三個受害者也上了一輛被了解情況,馬警官自己開一輛和兩個總裁一道。
“多虧了顧總了。”馬警官長著一副正義警官的樣子,憨憨厚厚,“以前這種案子很多都必須把錢給他們,人質還不一定不受傷害,事後報警還容易追查不到。”
“顧總筆廠的小夥子都是精精神神身強力壯。”馬警官舌燦蓮花,“企業文化還這麼好,難怪事業蒸蒸日上。”
顧南城矜持的點了點頭沒說話,上麵政策掃黑除惡,道上經融危機嚴重,盤口堂口傳統產業日漸萎靡,歌廳舞廳逐漸被淘汰,各個幫派麵臨嚴峻的失業潮。
作為一個合格的老大,顧南城嗅覺敏銳,在下崗危機全麵爆發之前,實施了產業轉型,倒也不是完全不在道上混了,隻是打散Blood固有結構,尋求新的發展道路。
實業家德古拉·暗夜帝王手中的Blood就從傳統道上的幫派搖身一變華麗資產重組成了五險一金俱全的Blood激光筆廠,英文名十分的洋氣。
穩定的工資和工作時間,幫裏給交的勞保社保,下班時間還有熱血的人體搏擊活動和豐厚的加班費,上班的精神小夥都說好。
“說起來顧總筆廠的激光還挺有特色,我都沒分辨出來和常用準線的區。。別。。。”馬警官正在不遺餘力的捧顧南城,忽然就意識到了什麼。
陸長安似笑非笑的盯著他,顧南城還是那張撲克臉。
“哈哈哈。”馬警官也活成了人精,避開了危險話題,話鋒一轉:“對於顧總這樣的好市民,我們還有錦旗和見義勇為獎金,一會兒到局裏給顧總。”
顧南城點了點頭:“錦旗可以,獎金就不用了,你們也不容易。”
他們到的時候綁匪已經在被審問了,被套麻袋的三個人也一人一杯溫水回憶細節。
“我陪著白小姐和呂助理在帝億廣場逛街。”小方說,“突然就開出來一輛車,下來好幾個人,拿了麻袋套了我們。”
“聽他們在車上的意思,目標是白小姐,我和呂助理都是順帶的。”小方被綁之後被丟在後座,什麼也看不見,但是強大的心理素質讓他注意到其他的線索,“到了地方,一開始他們並沒有商量要贖金。”
“但是接了一個電話之後,他們把白小姐和呂助理綁了起來。”小方則被控製著鬆綁了,“為了不留下可以被追蹤的信息,讓我回去要贖金。”
安撫著他們三個的警官和從審訊室來的警官交換了眼神,綁匪和小方說的沒有什麼出入。
甚至特別主動的交代了那個電話。
綁匪綁了人之後就被交代可以問帝億和陸氏要贖金,電話聲音是被處理過的,號碼也被注銷了。
對於打電話的人綁匪自己都一問三不知。
“如果勒索是後來才想到的,那他們綁架的原因是什麼,總不能大馬路上看到了就綁走了。”警官們提出了疑點。
默默捧著杯子,感受著渺小自己是多麼無力的白嫿顫抖著身體,臉頰滾落兩個圓潤的珍珠,終於有勇氣揭露自己在這場綁架案之中受到的傷害:“他們。。。給我紮了一針。。。”
“怎麼會!”坐在一旁的呂茶想要去找白嫿身上針孔。
“不要碰我!”無法抑製的珍珠像瀑布一樣傾落,壓抑了許久的白嫿再也控製不住,崩潰的大哭。
顧南城剛走到這間房間就看到那個一向堅強,美麗的女孩哭的這樣的狼狽,但即使是滿地的珍珠也絲毫不影響她的美貌。
這樣的清純,這樣的脆弱,一下子擊中的顧南城冰封的左心室。
快兩萬字了,女主角終於越過了旁邊的陸總,成功接觸到了顧南城。
清瘦的女孩被高大的男人環在懷裏,顧南城的眼裏是破碎的堅冰,他柔聲道:“怎麼了,和我說。”
然後好不容易成功在白嫿麵前總裁一回的顧南城就被麵色凝重的警官扒拉開了,某不知名陸總十分積極的幫了忙。
“請白小姐趕快進行檢查。”白嫿被帶去了醫院。
得到了新線索的警官繼續審訊,被問到使用針劑是否規範沒有沒有用什麼不好的東西,綁匪十分無辜。
“我們隻是抽了血而已。”綁匪指了指角落裏一個抱頭蹲下的小綁匪,“消毒和手法完全沒問題,動手的可是有護士證的!”
小綁匪聽到cue到了自己,十分自豪的點了點頭,被看管的警官摁了下去。
“你們抽她血幹什麼?”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老板要求的。”綁匪說的都是實話。
見問不出什麼之後,警官帶走了這群綁匪,答應了顧總的見義勇為錦旗也遞了過來。
顧總缺沒什麼心思欣賞了。
“我送你?”陸長安已經聯係了司機開了車過來,“都快十二點了。”
顧南城搖頭:“我也叫了司機,我去醫院。”
“。。。顧南城!”陸長安咬緊了牙,和左心室到點就抽搐的感覺不一樣,這種不由自主的酸澀可難受多了,他閉了閉眼,重新帶起笑,“那你路上小心。”
顧南城敏銳的感覺到好兄弟情緒不太對,給了他一個男人的擁抱:“多謝你了。”
他的司機也到了,顧南城沒再耽擱,鬆開陸長安:“我先走了,你也路上小心。”
加長的豪車絕塵而去,引擎發動的聲音十分刺耳。
同樣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呂茶可憐巴巴的看著陸長安。
陸長安和他對視了一會兒,霸道的把人拽了起來:“我送你。”
呂茶靠在陸長安寬闊的胸膛,羞得臉都紅了,聲音小的和蚊子一樣:“我住宿舍。”
這邊呂茶享受著豪車送回的虛榮感,那邊顧南城到的時候白嫿的檢查也已經完了。
因為是police帶來的受害者,醫院效率非常高,綁匪們沒有說謊,確實除了被抽了血,白嫿的身體沒有接觸到什麼不好的東西。
劫後餘生的白嫿看到為了自己趕來的顧總喜極而泣。
此刻,蒼白的醫院成了褪色的背景,純潔,堅強的少女就要和高大冷峻的男人緊緊相擁。
但是該抱不到就是抱不到。
“姐姐。。。”一道虛弱卻動聽的女生打斷了白嫿的動作。
一個中年男人帶著一個少女進入了白嫿所在的房間。
中年男人保養的很好,一副紳士的樣子,看得出是個有錢人,少女更是把晶瑩剔透的脆弱詮釋到了極致。
“姐姐。。。”少女又叫了一聲,她白到不可思議的臉上綻放出一個笑容,在中年男人小心的攙扶下,來到了白嫿身邊,她怯怯的伸手拽了拽白嫿的衣角,“我叫白憐,爸爸說你是我的姐姐。”
白嫿反射性的去看那個中年人。
白岩朗立刻露出了痛苦追思後悔等等複雜的表情。
堅強的小白花終於真正強硬了一次,語氣十分冷硬:“你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