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61溫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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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傑含著一塊三明治上去二樓,分別對準三個房間提供”叫醒服務”。
很快,人都醒了,從陳文傑無比豐富的表情中就能猜到前麵兩個房間裏的畫麵有多勁爆,直到最後一個小房間。
徐森剛穿好鞋就聽到外麵的敲門聲,去開門時陳文傑一臉稀奇的表情走進來,又到床邊打量熟睡的白尤肖:“不應該啊,對比前麵兩個慘不忍睹的房間,你們這也未免太整潔了點。”
徐森懶得聽他調侃,在門口點支煙準備去露台。
陳文傑突然彎下腰湊近白尤肖:“你老公跑了。”
話剛落,身後立刻飛來一支煙,陳文傑機靈,轉身時要去接,結果整個煙盒直接砸到他臉上。
陳文傑皮笑著指了指站在門口的徐森,徐森沒理他轉身去了露台,陳文傑隨後。
兩人在露台吞雲吐霧。
陳文傑看向徐森:“你對象呢?還在忙服裝的事?”
徐森:“嗯。”
陳文傑湊近他:“你來這她知道嗎?”
徐森沒說話,瞧著陳文傑一副陰裏怪氣的模樣,回道:“我來捅雞窩了能告訴她嗎?”
他這話陳文傑原本沒細品,後來煙直接噴了:“你小子,合著我這成雞窩了。”
隻見徐森笑了起來,陳文傑要奪他的煙,結果徐森反手掐滅了,沒跟陳文傑鬧下去,轉背就回了房。
白尤肖醒了,正坐起身。
陳文傑走近:“就等你了。”
“什麼意思?”白尤肖一頭霧水。
陳文傑:“等你去泡溫泉。”
……
溫泉店有提供自助早餐,吃飽了直接進去泡,他們會給每位客人提供一次性泳衣,店內項目很多,主要以溫泉為主,另外還有SPA足療這些。
進入溫泉區都需要拿手牌,男女分開進。
男更衣室,他們幾個男生分別找到自己手牌對號的儲物櫃換上泳褲。
白尤肖把衣服鞋子都放進了儲物櫃,關門時他拿出手機。
“白尤肖。”徐森在過道叫他。
“來了。”
……
很快跟女孩們會合,幾個人隨同陳文傑先進去了一個較大的溫泉池裏。
恰巧徐森的手機響了,正轉背去接。
陳文傑見白尤肖一個人幹站在那裏,衝他招手:“不來泡嗎?”
氣溫低冷,白尤肖還裹著白色浴袍:“我去別處泡。”
自從昨夜流鼻血那事出來後,白尤肖格外膈應女孩子穿泳裝,索性一個人單獨去找了塊小型泡池。
這裏環境很不錯,四周有山環繞。
池水很清,身體浸在水裏瞬間褪去了寒氣,安逸的很。
四周沒有外人,白尤肖小心拿起手機自拍幾張,遠處忽然傳來歡呼聲。
順著聲源大概猜到是陳文傑他們一夥人,不清楚又在玩什麼遊戲,女孩們一陣一陣地尖叫。
這時,身邊的過道有人經過,白尤肖抬頭去看,原來是徐森,這裏不讓抽煙,他就含了根棒棒糖,還在接電話。
倆人很快對上視線,白尤肖示意他,徐森這才掛了電話過去。
白尤肖找的這塊泡池麵積不算小,正常能坐進三個成年人。
隻是徐森個頭高,光那雙長腿就占了一半地方。
白尤肖打量他:“棒棒糖還不扔了等著泡水?”
“可不。”徐森把手機放到離泡池遠一點的石頭上。
白尤肖:“還有嗎?也給我一個。”
徐森起身走到掛浴袍的架子旁,等他拿著棒棒糖轉身,似乎要拋過去,白尤肖接的動作都預備好了,他卻沒拋,回了泡池。
……
白尤肖一邊享受著糖果的甜度一邊打趣:“老板,你打算給我放多長的假?馬上元宵節,學校也該開學了吧。”
徐森:“過了節再說。”
白尤肖:“我很納悶,你那奶茶店你到底什麼時候給盤下來的?”
徐森調整了一下坐勢:“很早。”
白尤肖踹他一腳:“真是不地道,一直都瞞著兄弟悶聲搞事業。”
徐森:……
白尤肖突然笑了笑:“想想我高中畢業就輟學打工,不會別的,找工作挺難,想學點技術又不知道學啥,以前跟你交朋友的時候沒覺得什麼,你不愛顯擺,但是我現在特羨慕你,真的,發自內心的羨慕。”
徐森沒料到白尤肖今天會跟他說這些話:“你腦子裏進水了。”
白尤肖一聽這話,故意甩他水:
“像你們這種富人永遠體會不到我們平民的愁,對象對象追不到手,每天還要像機器一樣重複工作就為了掙點口糧錢。”
徐森實在疑惑:“今天怎麼了?”
“感情受挫諸事不順心理創傷大不平衡找你訴苦。”白尤肖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把這句話講完不帶換氣的。
徐森卻笑了。
白尤肖:“嘲笑?”
“是啊。”
明顯徐森就是在迎合他,白尤肖反而不痛快了,忙著去擠兌徐森:“你去別處泡去,別占我地方。”
徐森:“傻子。”
“我傻我全家都傻行了吧。”白尤肖說著自個兒先起來了。
徐森問他:“去哪?”
“尿尿。”白尤肖前腳剛跨出泡池,後腳沒來急抬就打滑了。
幸虧徐森接住人。
白尤肖的棒棒糖甩飛了老遠,這會兒身體還沒立穩,結果腳底抹油似的猛往一邊倒,兩人幹脆一起跌進了泡池裏。
……
換到新的泡池,陳文傑找著他倆。
隔壁就是藥浴池,女孩們都奔著牛奶浴去了。
這會兒留下幾個男生圍坐在泡池裏聊天。
一男生問道:“文傑,元宵節回香港嗎?”
陳文傑:“不回。”
“你爸不生氣吧?”
“能生啥氣?他朋友遍地,不差我陪他。”
“那你有什麼安排?”
“蹦迪咯。”
“……”
接著他們又去了旁邊的汗蒸房,通過濃煙一樣的加濕噴霧,視線不大清晰,牆邊有木頭做的長凳,男生們陸續落座,房裏特別熱,很快就能蒸出一身汗,隻是這裏麵不讓攜帶手機,徐森和白尤肖都沒待多長時間就出來了。
外麵有專門遞水的服務員,徐森和白尤肖各自接了一杯。
白尤肖捏著水杯突然問徐森:“問你個事。”
徐森側身看他:“什麼?”
白尤肖正喝水:“昨晚國王遊戲的時候誰把我嘴裏的花生吃了?”
徐森沒有猶豫:“我。”
白尤肖立刻噗出嘴裏的水,一臉驚訝。
這副誇張的表情,連他身後的服務員都沒忍住笑出了聲。
白尤肖還清清楚楚記得去年在胡佳婚房裏玩接紙遊戲的時候跟徐森鬧的烏龍。
再回想昨晚的國王遊戲,白尤肖滿肚子髒話就差現場飆出來,什麼狗屁不通毫無道德底線的破遊戲…
他一個字也沒說,隻是悶頭喝光了自己的水。
活了十八年沒嚐過戀愛的苦,更別說跟女人親嘴,腦中幻想林七尾的場景一遍一遍被磨滅,合著他的初吻就這麼稀裏糊塗被遊戲給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