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3林姓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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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藍易弦的手中突然出現一把氣勢逼人的寶劍,不過那把寶劍自從拿出來就沒有看到所謂的劍鞘。
不過這把劍整體看上去還是挺帥的,劍身通體呈現的是湛藍色的,劍身中間的兩邊還各有兩道墨綠色的平行線條,一直從劍柄上方延伸到劍尖兒的下方,兩邊相互對應。
仔細看劍身就會發現,它的上麵還有一根竹子的紋理,從劍的正麵延伸到背麵,竹幹和竹葉都有,那個竹子看著也像是個枝繁茂盛的正經竹子。雖然竹子的紋理十分的淺,但是偏偏讓人看著那竹子就像是長在劍身上的一樣,就連竹葉上的脈絡都清晰可見,如同真的一般。
劍的兩邊以及劍尖兒,卻是十分的薄而且利,把手放在附近都會有一種要被割傷的感覺。劍的兩邊還有正反左右共二十六道一一對應又相互平行的黑白交錯的短線。劍身正麵中間兩條平行線的內部還有著一個橢圓形的凹槽,深淺大概半毫米不到。
而劍柄則是由多種不知名的礦石融合打造而成,通體是紫色,黑色以及淡藍色交彙而成,看著也是十分的精致。不過劍柄上倒是十分的幹淨,沒有一絲一毫的裝飾之物,像是劍穗兒啊什麼之類的,並不能在這把劍上看見。
這把劍整個看起來雖然十分的精致華麗,但是其中卻不失有那一絲絲由內而外的鋒芒,內斂以及危險。唯一奇怪的可能就是這把劍並沒有劍鞘,也不知道是他的鑄造者把把劍鞘這件事給忘記了,還是他易哥覺得劍鞘礙眼給扔了。
就當周玉忱在思考劍鞘的問題的時候,藍易弦手中的劍鞘突然脫手而出,在空中轉悠了幾圈,隨後就轉了回來,最後安安靜靜的停在了藍易弦是膝蓋處。
之後在土包子周玉忱驚訝的表情下,那把劍竟然陡然變大了數倍,並且還十分調皮的上下翻轉了幾圈。在他驚呆的時候,藍易弦已經走上了劍身,並且一把手就把愣神的周玉忱給扯了上去。隨後藍易弦站在劍身中間的一個凹槽之內比較靠近劍尖兒的地方,然後示意周玉忱站在他的身後。
“狗崽子摟著我,然後站穩了。”藍易弦的聲音突然變大,把周玉忱給震醒了,隨後他趕緊摟著藍易弦的腰。幸好周玉忱還有個一米七六的個,不算太矮,要不然,可能摟著的就不是藍易弦的腰,而是其它部位了。
就在周玉忱摟緊了藍易弦之後,那把原本懸浮在藍易弦膝蓋那麼高的劍,突然開始向空中升起。這讓上輩子沒有做過飛機的周玉忱,一時間有些恐高,於是他摟著藍易弦的胳膊收到更加的緊了。好像他要是鬆了一點,藍易弦就會把他扔下去一樣。
而藍易弦自從升空之後,就一直開始用神識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並且隨時警戒著天空中可能會出現的危險,當然也會分出一部分神識駕馭這把飛劍。自然是看見了周玉忱那雙稍微有些顫抖的腿,於是他勾了勾嘴角,把飛劍的速度又加快幾分,並且飛行路線也不在是一條直線,比S形還要在過分一點點。
隨後天空中就傳來了周玉忱的一聲聲慘叫聲,和藍易弦的嘲笑聲,聽到藍易弦止不住的笑聲,他哪裏還不知道藍易弦是故意在逗他。於是他有些羞憤,張開狗嘴,隔著衣服就在藍易弦的左側腰上咬了一口。
“嘶,狗崽子,真的是屬狗的,逮到哪咬哪啊。”藍易弦先是抽了口氣,隨後又麵帶微笑,相當寵溺的說道,似乎對應周玉忱咬自己這件事一點都不介意,反而還十分的開心。
周玉忱倒是沒有說話,反而把左手鬆開,在他剛剛咬的地方揉了揉。並且臉埋到了藍易弦的後背,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把眼睛閉上不說話,不過臉上已經沒有了剛剛的羞憤,而是很安靜很滿足的傻笑。
藍易弦看著這樣的周玉忱,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有點對身後的這個傻狗崽子動心了。他覺得周玉忱大概是十分的在乎自己吧,他這一刻甚至都想直接告訴周玉忱,不必去理會所謂的二十年之約了,但是他卻極力的控製住了自己那一瞬間的想法。
最後也不過是用他有些粗糙的大手,去握住了放在自己左側腰部的那隻比他的手要小很多的稚嫩的手。感受到藍易弦的手在碰自己的手,他也回應的用大拇指蹭了蹭藍易弦的大拇指背麵,同時心中略微有些溫熱。
易哥雖然表麵總是一副淡漠的態度,似乎對誰都是一副麵無表情絲毫不在意的樣子,可是內心卻恰恰相反,是一個相當溫柔的人呢。
周玉忱他們這邊倒是十分的和諧美好,可是藍月以及之前追殺藍易弦的那群人可不是那樣,他們的情況倒是顯得有些不怎麼美好。
一處荒涼的石林之內,已經橫七豎八的躺下了三四個青年男子,不過模樣倒是十分的淒慘。被扯斷的四肢和碎肉,看著倒像是一個屠宰場一般,而在一個巨石的邊上還有兩個錦衣的青年,滿臉血跡的向著石林外爬去。
而在兩個錦衣青年的身後不遠處,一個滿嘴血跡,披頭散發,雙眼充滿詭異紅光的女子,正一臉興致的打量著他們。而每當女子向兩個人靠近,兩個男子就會十分的驚恐,並且向遠處爬的速度也就越快。
“咯咯咯,怎麼不繼續跑了,剛才不是還跑的挺快的嘛,嘖嘖嘖,看看你們的樣子,可真是狼狽啊。地上多涼啊,要不要我扶你們起來呢。”那個披頭散發的女子癲狂又嗜血的血的笑著對那兩個青年說道。
“不,不,不用了,藍,藍月小姐放過我們吧,反正藍易弦已經死了,沒有人會知道這件事的,而且我們都是跟你一個陣營,肯定不會把這件事往外說的。”其中一個錦衣青年,結結巴巴,顫抖著身體對藍月說道。
“那可不行哦,我這個人向來都是斬草除根的,我可從來都不會給自己留下一絲一毫的把柄,所以你們還是乖乖的去死吧。”藍月表情猙獰又怪異的說道。
“藍月小姐,真的要把我們都解決掉嗎,難道不怕事情暴露,讓人知道你修煉魔功,殘害同閣之人嗎。”另一位錦衣少年恨恨的說道。不得不說這個青年是個奇葩,腦子也不怎麼在線,總是能給別人找到一個處理掉自己的理由。也不看看自己現在處在什麼狀況下,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都不知道。
“嗬嗬嗬,這麼大的一個大墓,同時還是火絕皇者的魂歸之地,其中的危險當然數不勝數,誰也不能預料到會發生什麼,所以死一些人好像並不奇怪吧。不過我不會讓你們白死的,到時候我會告訴大家是藍易弦和你們爭奪法寶,最後同歸於盡的,會為你們討回公道的。我想我一個弱女子的話還是有些作用的。”藍月一臉憐憫的看著錦衣青年,那眼睛中還有一種看死物的感覺,似乎她已經判定了那個錦衣青年的死亡。
“想必藍月小姐一開始就把我們給算計進去了吧,當真是好手段,林某自愧不如。不過這件事情有那位的點頭,就算傳出去了好像也沒有什麼關係吧,藍月小姐何必要苦苦相逼呢。不如藍月小姐放過我們,我保證出去之後,定會站在你這邊,不會像任何人透露這件事情的,我可以發天道誓。而且多一個人,證詞更加的能夠讓人相信吧。”之前的那個嚇的結結巴巴的錦衣男子似乎找到了一些理智,稍微冷靜了一下,隨後開口說道。
“哼,要是母親真的點頭了就好了,我也不必大費周章的對付他和你們了。但是,母親似乎隻想看的他淒慘的樣子,並不想殺掉他。可是那怎麼能行,他的日子簡直是越過越好了,什麼所謂的中州十傑,地碑黑馬,哪裏都有他的存在。有他在,藍家以及下域五洲,哪裏還有人注意我們都存在,哪裏還有我和哥哥的出頭之日。
要不是平時他都是像烏龜一樣,呆在家中,我早就讓人做掉他了。這次好不容易單獨出來了,還到了這個被封禁靈力的地方,剛開始就讓我碰到了他,這簡直是老天都在給我創造機會啊。不過還是要多虧了你們的幫忙,不然想必也不是那麼容易騙到他呢,嗬嗬嗬,嗬嗬嗬。”藍月笑的十分的開心,隻是配上他那滿臉血跡的嘴角,以及披頭散發的模樣,看上去卻顯得格外的瘮人。
其實本來他們這些男人倒不至於會畏懼藍月這麼一個表麵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子,因為在這裏大家都不能使用靈力了,就算是靠身體重量壓,他們都能壓死藍月。
但是那麼些個男人偏偏都是一群八百年沒有見過女人一樣的饑中色鬼。對於一個看著柔弱並且漂亮,又一直待在自己身邊的美麗女人。難免有些心猿意馬,會想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以至於大腦不怎麼在線。
這不,由於隻顧著在美女麵前賣好,希望得到美女的青睞,一時疏忽,沒有防備。這些人通通都被藍月那個表麵柔弱漂亮的女人給算計了,被下了和藍易弦一樣的藥散。
當然了他們體內並不像藍易弦那樣都是毒素,也沒有長年積壓的欲望之火,所以他們也沒有體會到這種藥的副作用,(欲火焚身)。隻會讓他們變得渾身無力,任人宰割。
在他們中藥之後,諸位也是有所反應了的,但是很遺憾他們能跑到這裏已經是極限了,後麵他們實在是跑不動了,藥效他們已經壓製不住了。
不過這些家夥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就不想活了,之前一直在跟自己找墓地,畢竟這一片,那可謂是相當的荒涼偏僻,可真是主動給別人創造殺人拋屍的條件。
這個錦衣少年的話剛落,就看見藍月快速走到他的身邊,然後他再一次目睹了藍月殘忍的手段。他旁邊的那個青年已經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明明剛剛還在謾罵藍月,可是轉眼就沒有了呼吸。
不過這個錦衣少年算是死的最慘的一個了,因為那個青年的腦袋在藍月的腿勁之下,已經和徹徹底底和自己的脖子分了家,並且腦袋還在地上滾了幾圈。隻有那雙還瞪著的大眼睛,在喧囂著自己的死不瞑目。
“嘖,真是晦氣,肮髒的血都見濺到我的裙子上了。你應該是林係一派,林家長老的一個孫子吧,我似乎見過你。
而且我突然覺得你之前說的十分有道理,既然如此就發誓吧。”藍月先是看了那個死去的男子一眼,然後一臉晦氣的說。隨後又轉向林姓青年,一臉漠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