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胡攪蠻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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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門便再次打開了,河伯先從裏麵出來了,後麵還跟著兩個青年人。
其中一個青年,身穿一件寬袖的紫色長衫,布料看著也是上好的流雲錦,上麵繡了幾朵祥雲,腰間係著一個玉佩,腰間還掛了一支玉笛。整個人看著卻是個風流浪子模樣,一雙桃花眼時不時掃向他旁邊的另一個青年,一看就不像是個好東西。
而另一個青年,隻是穿著黑色勁裝。整個人看上去儀表堂堂,風度翩翩。整個人看起來氣勢逼人,眼神淩厲,加上右邊空蕩蕩的衣袖,更讓此人顯得有些孤傲。空蕩蕩的右邊衣袖下方,還配了一把大刀。
那個獨臂青年想必就是自己的大哥周玉煬了,讓周玉忱想吐槽的是為什麼周玉煬在家裏還要把刀帶在身上,裝酷嗎?
還是說,聽說自己鬧事專門帶著的,畢竟刀劍無眼,要是傷到人了怎麼辦,別人就算了,要是傷到自己多不好啊。
“哈哈,可真是巧啊,玉煬兄你說是不是?今天中午剛談論過這個小家夥,人家下午就找上門來了。”紫衣男子笑著對旁邊的勁裝男子道。
“哦,是嗎?我好像並沒有見過兩位啊,而兩位卻說中午談論道了我,莫不是兩位認得區區在下?。”周玉忱饒有興趣的對紫衣男子說道。
“那倒不是,不過我和玉煬兄中午在妙仙樓用餐,倒是看見小公子用周家嫡係令牌為一個小蘿卜頭解圍呢!”紫衣男子道。
“聽河伯說這位族弟受人所托,來給我送東西,而且據說還有一位高手自稱是我舅舅。我記得我隻有一個舅舅叫慕嚴承,不知道何時又多了位舅舅?而且舅舅好像不喜歡周家,你既然是周家嫡係怎麼會和慕家在一起。”周玉煬問道。
“這位就是族兄的舅舅啊。”說著把低頭吃糕點慕嚴安從桌子上拉到幾人麵前。
“看,這位英俊瀟灑的男子便是族兄你舅舅,別看他臉嫩,其實都三十多了。他叫慕嚴安,是族兄的小舅舅。
至於族兄為什麼不知道他,那是因為他太聰明帥氣了,優秀的過分,老將軍怕別人會自相慚愧,所以不讓他出門,還封鎖了他的消息,讓其他人有信心活在帝都。”
周玉忱大言不慚道。
周玉煬嘴角抽了抽,真的當他是瞎的嗎,,還是當他是傻的,這個人好像和聰明不沾一點點邊好嗎。
“至於我們為什麼會在一起,那是我們今天都丟了錢包,在路上偶遇,他說是族兄的舅舅,我也剛好給族兄送東西,就這麼一拍即合,一塊來找族兄了。結果卻迷路了,現在才找到周府商行,都餓了一天了呢。”周玉忱理直氣壯的說。
“是嗎,那可真的是帝都太大了呢,讓兩位同時迷了路。”周玉煬周玉煬咬牙道。
這兩個人真的把他當傻子耍嗎,他們都知道今天自己在妙仙樓了,還撒這樣的謊,是看不起他嗎?
“你怎麼還不帶我和忱忱去吃飯,我都要餓死了。要不是忱忱說你是傻瓜,要帶我們吃不要錢的大餐,我才不想當傻子的舅舅呢,哼!”慕嚴安突然說道,嘴裏還發出來了一聲嫌棄。
“你們,你們,好好,好,河伯把他們請出去,族弟的東西也不必拿出來了,怎麼帶來的怎麼帶回去,我不需要家族送的任何東西。”
周玉煬憤怒的對兩人說道。
“兩位真是好本事啊,胡攪蠻纏的本事一流。我還是第一次見玉煬如此生氣,既然玉煬不歡迎兩位,兩位請離開吧。”那個叫平錫的男子語氣突然冷硬道。
“哦,不知這位公子可是周府之人,又或者公子是族兄的什麼人。竟然都能對我們家族自家人發號施令了。”周玉忱撇了一眼那個叫平錫的男子。
“嘖嘖,我一看就知道你這個家夥不是什麼個好東西,那眼神肯定對周玉煬抱有不一樣的想法。你還敢對我這個態度,看來我以後要當打鴛鴦的棒子了,小鞋給你穿不完。”周玉忱內心氣憤的想道。
“平錫兄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兩位請吧。”周玉煬瞬間為那個叫平錫的男人打抱不平道。
周玉忱內心五彩斑斕,好啊,果真是個睜眼瞎,蠢貨。我好心幫你對付心眼多的狐狸,你還跟他一條戰線上,嘖嘖,看那個男人得意的都快上天了,到時候找我幫忙我也不管你。
“哼,走就走,誰稀罕你啊,希望你到時候被某人吃了,不要想到我的話,舅舅我們走。”周玉忱說完還瞪了瞪周玉煬旁邊那個得意的男人。
“忱忱,可是我們還沒吃飯啊,而且你還跟大哥說會搞定這個叫周玉煬的傻瓜啊。”慕嚴安(插刀的)說道。
舅舅怎麼總是該糊塗的時候就不糊塗了呢,周玉忱仔細的盯著慕嚴安看了看,打量了他一會兒。
“忱忱,幹嘛這樣看著我啊,怪嚇人的。”慕嚴安有些瘮瘮的說道。
周玉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本來也覺得沒什麼,可他一看到周玉煬,心裏總有一團莫名的東西在醞釀。說不清,也道不明,隻是感受到裏麵包含了一絲心疼,一絲氣憤,一絲委屈。
一絲對他本該意氣風發成為帝都風雲人物而受人讚揚和追捧;卻因為被所謂的親人所害斷了右臂,所敬仰的父親,對他虛假的愛暴露後,導致他現在用孤傲偽裝自己的心疼。
一絲對他因為被那些虛假的親情所欺騙,卻連愛他的母親也一同不往來,不看望母親,也不打探母親生活的如何,也不了解母親內心傷痛的氣憤。
一絲對他因為不看望母親,不打探母親的消息,而不知道有自己存在,在剛才的那麼長時間,自己表現的那麼明顯了,也沒有敢往自己的身份上猜的委屈。
就莫名的想給他找點麻煩,氣氣他。然後就順其自然的智商下線了,變得十分幼稚,結果把正事搞忘了。
“是啊,我可是打了保證票的,現在要是灰溜溜的走了,多丟麵啊。”周玉忱聽了慕嚴安的話心裏想道。
“肯定是我與那個狼子野心的平錫犯衝,嗯,不會錯了,就是因為他,肯定不是我的原因。”周玉忱想,關鍵他還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一點關係都沒往自己身上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