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0章梟雄之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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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雅婷出品,必屬精品。
這已經形成了粉絲眼中的常識,雯薑(雯雅婷)是絕對不會在自己的事業剛剛起步的時候就去敗壞,這也讓師妃萱心中很慌,她和他之間,不知不覺中已經有了一道身份和地位的鴻溝,吃完飯以後,雯薑將師妃萱拉到了自己的房間中,然後關上房門。
“有什麼事?”
“你對於自己的未來是怎麼考慮的?”
“我?”
“自總那種衣服把你變成了雯雅婷後……”
“妃萱,你想說什麼?”
“我……”就在師妃萱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雯薑的電話響了。
“你先去拍攝吧,回來我們在說!”
“好!等我回來!”雯薑說完就變了一身衣服,就直接出門了,看著出門的雯薑,師妃萱失落的說道:“現在和你生活在一起,我感覺自己就像醜小鴨一樣,不說和你比……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此時的劇組開始拍攝:
東漢末年,轟轟烈烈的黃巾起義雖然被鎮壓下去了,但它卻沉重地打擊了漢朝地主階級的統治,使早已腐朽不堪的東漢政權分崩離析,名存實亡。
在鎮壓黃巾起義的過程中,各地州郡大吏獨攬軍政大權,地主豪強也紛紛組織“部曲”,占據地盤,形成大大小小的割據勢力,轉入爭權奪利、互相兼並的長期戰爭,造成中原地區“白骨露於野、千裏無雞鳴”的淒慘景象。
袁紹最終戰勝公孫瓚,據幽州、冀州、青州、並州,盡有河北之地,意欲南向以爭天下。
袁紹挑選精兵十萬,戰馬萬匹,企圖南下進攻許都,官渡之戰拉開了序幕。袁曹兩家的決戰,一觸即發。
袁紹麾下的監軍沮授、別駕田豐勸諫,在曹操滅劉備之時,一舉滅了曹操,但是袁紹想堂堂正正的滅了昔日好友,別駕審配、謀臣郭圖獻策,袁紹分監軍為三都督,讓沮授與郭圖、淳於瓊各典一軍。
同時小霸王孫策身死,孫權繼位統一江東六郡。
關中諸候表示中立,既不助袁,也不助曹。
劉備全軍潰敗,隻身逃往河北投奔袁紹,玉無垢迫降關羽,曹操派遣臧霸、孫觀、孫康等人牽製袁譚。
真正的戰事,不是對比一番孰優孰劣就可以決定勝負的。
袁紹進軍黎陽,企圖渡河尋求與曹軍主力決戰。他首先派大將郭圖、淳於瓊、顏良進攻白馬的東郡太守劉延,企圖奪取黃河南岸要點,以保障主力渡河。
天色將晚,軍馬停下,準備休整一晚。才剛剛停下,遠遠的一人騎著馬跑來。
“袁紹派大將顏良領軍,圍困白馬。”
玉無垢帶著麵紗,看不清神色,荀攸想了片刻,似有了什麼對策,見郭嘉和玉無垢兩人都還沒有說話,便說道:“主公,我有一計,聲東擊西,可出軍延津,引袁紹分軍阻攔,再解白馬之圍。”
“好!”
白馬津外,袁紹的軍部駐紮。營地裏,一個大漢跨坐在一駕戎車上,身旁放著一柄環首大刀。帶著幾分豪氣,望著遠處在白馬駐紮的曹軍。
“何故擂鼓!”
“將軍,探到十裏之外有一隊曹軍的輕騎馳來!”
“備戰。”
“來人可是玉無垢先生,在下顏良,可否一敘!袁公常提及先生,說虎牢關下一別太過匆忙,若先生有意,袁公想請先生到軍中做客!”
那領軍的白衣人一揮手,騎軍舉起了兵刃,刀兵的刃口反射著日光,隨著戰馬的奔行,陣陣閃爍。
顏良不再說話,咽了一口唾沫,騎軍中忽然衝出來了一個赤紅色的影子。
讓人愣神的是那個小將居然是一個女子,那女子提著一柄長戟,騎在赤色的戰馬之上,絕塵而來。
顏良一愣神的功夫,女子長戟已經刺出,顏良低頭看著穿過自己的胸口的戟刃,嘴中溢出鮮血,無力地問道:“你是何人?”
“呂布之女,呂雯是也!”
“呂布?”
顏良一死,原本就沒有集結完畢的軍陣,在曹軍的衝勢下完全散開。
出征前,師父苦笑著告訴她,呂雯第一次沒有聽師父的話,馬兒叫赤兔,是師父送給她的,或者說是她爹留下的,所以待她特別親近。
顏良不是什麼不入流的武將,要說武力就算不能穩勝過呂雯,如果不是他在陣中分神大意,根本殺不死顏良。
恍然間,是過去了十年,呂雯也長大了。
延津的曹軍隻是虛兵,顏良戰死。而曹操也已經率軍抵達官渡,立營建防。
袁紹拿著戰報站在帳中,臉色微沉,在白馬破顏良的是一個白袍女將,這女人善於心術算計,也善於軍陣之法,袁紹對著帳外叫到:“來人!”
白馬傳來顏良被破的消息,同時袁紹的主力也接近官渡,建立營壘,十萬大軍的營壘東西寬約數十裏與曹營相望。駐守曹營的兵卒每日站在營牆上看到袁軍的大營,心中都像是一塊沉石壓在胸口。
袁紹站在自己的營壘上眺望著曹營,高處的風大,風卷得他的衣袍翻卷不休,出奇的是營壘上沒有一個兵卒,聲音陣陣,傳入營中,郭嘉懷中抱著一把長琴,袁紹的眼睛望著營牆上的人,那個人他認識,曾經是他帳下的先生,郭奉孝。
“主公,是否攻營?”
“等等。”袁紹皺起了眉頭,開口道:“曹孟德,我袁本初來了,為何避而不見?”
“曹公還要事在身,不能迎袁公了。”
袁紹握著自己的寶劍,猶豫著要不要上前,難不成,他與江東孫權達成了什麼盟約,袁紹抬起了手道:“撤!!”
曆史上曹軍以中郎將張遼、偏將軍關羽為前鋒,曹操親率裨將軍徐晃等人緊隨其後,關羽在張遼軍隊的掩護下,策馬衝到顏良身邊,在萬眾之中刺死顏良,又拔出腰間佩刀斬其首級而歸。袁軍諸將都不能擋住關羽。袁軍潰散。
現在呂雯殺掉了顏良,玉無垢不知道還會不會想曆史上一樣,於是讓郭嘉唱空城計。
袁軍如同潮水一般退去,郭嘉的琴音也漸漸停下,張遼站在郭嘉的身邊,疑惑地扶住了郭嘉的手,郭嘉腿軟了。
曹操解了白馬之圍後,遷徙白馬的百姓沿黃河向西撤退。
袁紹率軍渡河追擊,軍至延津南,派大將文醜與劉備繼續率兵追擊曹軍。
“文醜將軍,探到曹軍在白馬山前停駐紮營。”
“好,行軍!”
袁軍在山林中走了約莫一個時辰,遠遠地見到了山道上成排的營帳,文醜高舉起了手,對著身後做了幾個手勢,山路上,令旗悄然揮動。
看到了袁軍,曹軍似乎根本沒有意外,反而嚴陣以待,這讓文醜心中一異,一根羽箭被文醜抓在了手中,箭身顫抖不止,文醜臉上的神情變得複雜,曹軍有埋伏。
“文醜將軍,你降,我就不殺你。”
“哼。莫要小覷了我等河北兒郎。”
玉無垢下令發起攻擊。
徐晃等人翻身上馬,文醜覺得自己胸口一沉,不知道誰殺了文醜(曆史上文醜為亂軍所殺,並不是小說三國演義裏麵關羽斬殺),徐晃等人順利退回官渡。
“袁公說一聲,文醜,來生再效犬馬之勞。”這是文醜死前的最後一句話。
顏良、文醜都是河北名將,卻被一戰而斬,袁紹軍隊的銳氣被挫傷,等曹操率軍回到官渡的時候,袁軍的主力依舊沒有發起攻勢,便召集了眾人議事。
八月,袁軍主力接近官渡,依沙堆立營,東西寬約數十裏,曹操也立營與袁軍對峙,曹軍“合戰不利”。
九月,曹軍再度出擊,與袁軍交戰不利,再次退回營壘,堅守。
袁軍初戰失利,但兵力、糧草、軍貨、財力仍然占據明顯的優勢。
袁紹構築樓櫓,堆土如山,用箭俯射曹營,樓櫓土坡上站滿了弓箭手,袁紹拔出了腰間的長劍,弓箭手拉弓搭箭,弓弦張開羽箭對著半空,箭簇飛入半空,又如雨一般落下,自上而下,射入了曹營之中。
“袁軍攻營,袁軍攻營!”
於禁挎著腰間的劍鞘,對著後退的士兵叫到:“勿亂!”
“推霹靂車來!”
沒過多久,隨著車輪滾動的聲音,一輛輛裝載著石塊的巨車被推到了營前。
於禁一聲令下,石塊投出,伴隨著聲響,砸在樓櫓上將上麵的士兵砸下,血穢流淌一地,曹操從營帳裏走了出來,典韋跟在他的身邊。
沮授看著袁紹坦然地站在沙場上,提劍獨-立,他誤以為自己好似看到了當年的袁公。
沮授低頭看向腰間的長劍,君子佩劍,但他很少用劍,這一次要用了。
於禁已經走上了營牆,看著越來越近的袁軍,沉著臉指揮著。
煙塵掀起,袁紹繼續號令著袁軍攻入,另一邊讓人掘地道進攻,曹軍也在營內掘長塹相抵抗,粉碎了袁軍的計策。雙方相持三個月,曹操外境困難,前方兵少糧缺,士卒疲乏,後方也不穩固,曹操幾乎失去堅守的信心。
當年楚、漢在滎陽、成皋之間,劉邦、項羽沒有人肯先退一步,以為先退則勢屈。
曹操決心繼續堅守待機,同時加強防守,命負責後勤補給的典農中郎將任峻采取十路縱隊為一部,縮短運輸隊的前後距離,並用複陣,加強護衛,防止袁軍襲擊;另一方麵積極尋求和捕捉戰機,擊敗袁軍,不久派曹仁、史渙截擊、燒毀袁軍數千輛糧車,增加了袁軍的補給困難。
期間,汝南郡黃巾軍劉辟叛變,袁紹使劉備前往相助,又派韓荀鈔斷曹軍西道,皆被曹仁擊破。
此戰之後袁紹基本也探出了曹軍在於官渡上的兵力,深夜裏,荀攸,郭嘉走在營牆上,看著外麵的夜色。
曹操在與袁紹相持日久,百姓疲乏,多叛應袁紹,曹軍缺乏糧食。袁紹又派車運糧,並令淳於瓊率兵萬人護送。
曹操已露敗相。我軍隻需步步為營,徐徐圖之,曹軍必敗,將軍何必急於一時?
沮授建議派遣蔣奇率領支援軍隊在運糧軍隊的外表,以斷絕曹軍的抄掠,但袁紹又不從。
淳於瓊率領著沒有外表援軍的運糧軍隊夜宿於烏巢,距離袁軍大營僅剩四十裏的路程。
“非也。”沮授的話音剛剛落下,就有一個人出聲異議。
“不必多說。”袁紹壓下手:“此事我自有主張。”
議事散去,許攸獨自走回了自己的營帳,許攸在營帳裏沉思了起來:“良禽擇木而棲。”
夜裏,曹操皺著眉頭,帳外傳來了一個聲音。
“文遠,這晚所為何事來此?”
“主公,今晚有一人從袁營來投,主公可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