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曲一。我們的緣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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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清晨,我在院裏做早操。全敘推開大門對我說,你起的真早。我對他笑笑。他指了指院裏的蔬菜說“我以後可能要經常來摘菜,不知會不會打擾你。”我對他擺擺手,問他,你能教我摘嗎?他說,好啊。
我向他要了他手裏的一個籃子。學著他的樣子摘菜。他突然指著一顆豆角說,你太瘦了,要多吃點。我知道他是在說我。我當然不能讓他白占了便宜。於是指著旁邊的西紅柿說,看你呆頭呆腦,怎麼套女孩開心。他又指著一旁的辣椒說,看你冷冰冰,裝酷。我伸手打他,“你敢罵我。”他用手擋著。我不甘心,有將身子傾向他。不料沒掌握好平衡,向他倒去。他見狀將我扶住。我支起身子打他說,“想站我便宜是不是。”笑著轉過身卻看到全敘的妹妹站在一邊。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看到了那一切,又會不會想歪。可她眼裏的怒火讓我想起了顏晴,那個在我麵前說安臣君會屬於她的女演員。
她隻冷眼看了我一眼,就轉過頭去柔聲對全敘說道,哥你摘好了沒有。全敘對她搖搖手中的籃子,表示好了。
走的時候全敘對我指指頭頂的葡萄說,這些葡萄你可以隨便吃。想了想又說,好像你夠不著。我看他妹妹越來越冷的眼神忙說沒關係的。
麵對這莫名其妙的一切,我隻能聳聳肩。回房間吃早餐。桌子上亂七八糟的CD,還是我上次在那家店買的,每首歌都聽過了,可就是百聽不厭。
打開冰箱突然想吃泡麵。冰箱裏卻沒有。於是換衣服出門去便利店買泡麵。
這裏的便利店東西少的可憐。最多不過百餘種。我通常買東西都是整箱或者整盒的。第一次時將便利店裏的女孩嚇了一跳。後來我告訴她家裏有冰箱,有不願意出門,所以這樣偷懶。小姑娘也帶紗巾。小姑娘的臉很小眼睛卻大的出奇,而且水靈靈的,特招人喜歡。她告訴我她十三歲了。我問她為什麼不上學,她笑笑不回答我。
她是個很熱心的小姑娘,我去買東西的時候,她每次都會讓別人幫她看店然後幫我拿一些東西回去。我看她又瘦又小的及總是不好意思。小姑娘很少說話,多半時候她都會用那雙打眼睛笑盈盈的望著我。她幫我將東西拿回去後又總是不逗留就離開。這讓我更家喜歡她。
我將買來的東西放進冰箱,拿出水來想要煮泡麵,才看到桌子上的葡萄。上麵有晶瑩的水珠,看的出是洗過的。想起全敘走時說的話,猜著葡萄一定是他放的。於是揪幾顆放進嘴裏,冰涼可口。
電視裏是一檔綜藝節目中央電視台挺著名的一檔《開心辭典》王小丫正用她聰慧的眼睛望著選手笑盈盈的問,“你確定嗎?”最後塵埃落定。選手拿了大獎,王小丫對著電視說再見。
我換台,主持人正對著電視說歡迎收看某某演唱會。我趕緊又換台。現在我最怕看到的就是演唱會。是害怕看到安臣君。因為不知道自己看到了會怎麼辦。不過所幸的是我竟然從沒看到過。
一盒泡麵被我吃了近半個小時全敘敲門進來。他端來了一碗東西。指指桌上的泡麵說,你喜歡吃這個。我搖搖頭說,不是,方便。他將碗放在桌子上說,紅燒肉,我媽做的。
來到這裏已經很少吃這種東西了。於是喜滋滋的又吃了一大碗紅燒肉。又將碗拿去洗。安臣君,你應該不敢相信,我竟然會幹家務了。真的,看看自己將房間打掃的那麼幹淨。或者有時候偶爾為自己抄一隻雞蛋。這樣的我,連自己都不敢相信呢。
將碗遞給全敘的時候問,葡萄是你放的嗎,很好吃。他對我點頭說,如果沒事我先回去了。我說,好。想了想又問,“你妹妹叫什麼名字。”他明顯愣了一下又回答說,全靈。
中午我坐在純白的沙發上收拾我隨身帶來的那個黑色背包。裏麵全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幾本雜誌,,幾本小說,一些CD,一隻玩具小熊。幾件衣服。我甚至都已經忘記了那些東西是誰給我的,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擁有了它們。還有一個相框,被我用白紙糊住了。我知道裏麵是父母的照片。但我不敢撕開那張白紙,我總是沒勇氣。
還有一隻鑰匙扣。我清楚的記得那是安臣君向我表白那天送的。鑰匙扣的正麵刻著一生一世。反麵有我們兩的大頭貼。照片上我的頭發很短。但我依然笑靨如花。安臣君也是嘴角上揚。我們倆的臉緊貼在一起,像是永遠都不會分離。
我記得短發是我那天才去剪的。在認識安臣君之前我一直留著飄逸的長發。那天他向我表白抱著我說,現在,恩恩是我的女孩。於是我就拉著他剪了短發。我說安臣君,你看著,今天以後的我是屬於你的。你一定要好好保護我,不要惹我生氣。那麼我從今天起會留頭發直到你離開我,但我希望不會有這麼一天。
現在摸摸我的頭發,它已經過肩了。它們是那樣的柔順,可是我該考慮什麼是後將它們剪了。
我就愛那個鑰匙扣放進了我最貼身的衣袋裏。因為這是我們曾今愛過的唯一證據。也成了我以後不會忘記安臣君的念想。所以我要留著它,一生一世。
午飯的時候我吃了饢,來到這裏我的胃已經很疼了。不知是不是這饢起的作用呢?
下午的時候,我出去散步。
這裏的人似乎都很閑。喜歡三五成群的站在一起聊天。婦女們都是拿著毛衣,挨家挨戶的串門。男人們喜歡圍在便利店門口打牌或下象棋。還有一些二十幾歲的男孩。他們喜歡站在街口看路過的人們。
我正走著看見前麵街口一群男孩,齊刷刷的都用眼睛看我。我也無所謂,因為以前作安臣君的女朋友時習慣了這種待遇。我也用眼睛打量他們,然後才看見全敘,於是笑著向他打招呼。人群裏立刻有人壞笑,並且發出陰陽怪氣的聲音,“阿裏,你小子不錯嗎!”
全敘跑過來問我,你要去幹什麼啊。我說,不幹什麼,就是閑的無聊,瞎轉。全敘又說,那你轉吧,小心點,別走太遠了。又跑回人群。人群裏又發出一陣更加不懷好意的笑聲。有人竟然扯著嗓門吼,“阿裏,真不夠意思,什麼時候結婚啊!我們要喜糖。”還有人說,你怎麼讓女朋友一個人走了,也不去陪陪她。“哈!哈!哈!”又是一陣狂笑。
我抿著嘴笑笑。覺得他們這樣也能笑的這麼開心,有些不可思議。我記得安臣君以前很少笑的。隻有望著我的時候他才會笑,而且是微笑。我講笑話給他聽。自己被笑的喘不過氣來。他卻也隻是摸摸我的頭,再稍微咧開嘴對我笑笑。他說,他總是在想我們的未來。
黃昏的時候,我一邊欣賞夕陽,一邊向回走。回去的時候全敘站在大門邊,來回走動著,見到我來了,於是更尷尬,撓撓頭,很不好意思的望著我笑。我以為他是有事想請我幫忙。所以站在那裏等他開口。他卻更加不好意思起來了,整個臉都皺在了一起,半天憋出一句,“那個,他們說的玩的,你別介意。”說完後拔腿就跑了。我恍然大悟,敢情同時在說中午那件事呢。於是朝著他的背影喊到,我不會介意的。
夜晚我躺在床上看安妮寶貝的《彼岸花》,我為主人公悲慘的命運而感到不公,卻又佩服他們那種愛的勇氣,能愛的那樣激烈,我是怎麼也做不到的。
這個夜晚我沒有做夢,並且一夜睡到了天亮。起床洗漱。並且開始想早餐吃什麼。今天要幹些什麼,每天要吃的東西,和要完成的工作,這成了我新的生活裏新的任務。
我先去開了音響,然後去廚房為自己煎了一隻雞蛋。喝一杯買來的袋裝牛奶。聽著音樂自己也突然想譜一支曲子。譜曲是我跟安臣君在一起時雪的。安臣君老是誇我很有靈性,說我以後一定能成為不錯的作曲家。
在刷碗的時候全敘進來說,他要去縣城辦點事,問我有沒有要買的東西。他可以幫忙帶回來。我想著剛好要去剪頭發,還要買一些禮物送給他的家人。於是就說,帶我一起去吧,你自己去辦事,我一個人回家。
我先買了禮物給全敘,讓他幫忙帶回去。我給全敘買了一條牛仔褲,給他母親買了一條紗巾。給他的妹妹買了學習機。在給他父親買手機時,我順便給自己買了MP4。
和全敘分開。我打算先去網吧下載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