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火影)天才與蠢才的一字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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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同意,絕不同意,憑什麼是他做小隊長。”鞍馬忍大聲地吼出心中的不服,為什麼大家……為什麼都喜歡天才,難道像他們這種資質平庸的
人就要受到別人的輕視嗎?
“可是……”中村雨明看著眼前這個年紀輕輕卻火氣十足的女子,身子有些發抖,他實在不能理解,為什麼一個十二歲的女孩子會有如此氣勢,也同樣
弄不明白忍對這個問題為什麼有著如此大的意見。吞吞吐吐了半天,卻仍沒有說出忍要的答案。
“為什麼是他?”她瞪大了眼睛,把憤怒丟向了中村,手握實拳,心裏著實不甘至極。
“……”
“怎麼說不出來嗎?”她用自己那明亮的紫眸,睨了一下,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彎度,說道:“是不是因為他7歲從忍術學院畢業,8歲開了宇智波家
的血繼限界,然後10歲考上中忍被稱之為宇智波家的天才忍者。”
“恩……”聽著忍的話,中村下意識的點了下頭,應聲道。
“嗬嗬……”忍帶著眼中的嘲諷把目光看向了正徑直走來的宇智波鼬,哼聲帶笑,轉過了身,“可我不服,我不同意他做為我們這一小隊的小隊長。”
“……”中村示意性的把目光投向了宇智波鼬,希望能從他那裏得到一個適合的理由,來回絕這個性子強烈的女孩。
收到求救信號的宇智波鼬,沒有理會,扭過了頭,把視野放向了遠處的練習場地的同時,中村立刻黑了臉,背後出現了一團又一團的黑氣。
“嗬嗬,他沒意見,那就是表示接受了我的挑戰了。”旁觀著他倆的‘互動’,忍好像看到了一群烏鴉從天掠飛過。不過,她卻很高興,因為,她知道
機會來了,那激奮的心情仿佛讓她看到了宇智波鼬被打趴在地的樣子。
“啊……你說什……”還沒等中村有反應,忍右手熟練地從腰上的忍具袋中抽出了一把苦無,向鼬擲去。
看著鼬輕輕歪頭躲過的苦無,忍嘻笑了下,瞬身消失在了原地。
在一旁呆愣的中村看到此種場景立刻再次傻眼,瞬身不是上忍才能學嘛!為什麼這個剛從學校裏出來的小丫頭會如此嫻熟的使用,天啊!難道這又是一
個天才?
此時,在遠處躲在暗地裏的忍為找到一個合適的下手時機細心觀察著,空地中央那個穩如泰山的人。忽然一靈光閃過,忍抿起了雙唇,那種計劃好對策
的自信顯得她特別漂亮。雖不能說驚豔,卻也秀色可餐。
宇智波鼬腦海之中閃現出這樣的一句話,接著又在心裏暗歎,其實他並不是一個好戰之人,平時除了出任務以外,他很少會與他人搏鬥,不喜歡麻煩的
他居然會主動接受這個小女孩的挑釁,真的很點難以致信。
一邊的人在思量著如何奪得勝利,而另一邊的人則在感歎自己的反常。邏輯思維完全不同的兩個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們的命運就在這一刻交織在了一起。
“忍,忍,你沒事吧!”在邊上帶著看戲心理的鹿丸爭太郎終於在鞍馬忍輸掉的後開了金口。
“我,我居……居然……輸……輸了。”明亮的色彩被灰暗無神取代,忍失去了支撐跪坐在了地上,她居然輸了,而且還是在自己最擅長的幻術上輸了
,難道她這麼多年的刻苦訓練真的比不上別人優秀的資質嗎?難道天才真的比刻苦還要有用嗎?從小看著父母的冷眼,她便知道自己永遠也不會成為別人眼
中的天才,從她出身的那一刻起,她自身的資質就被確定,她一輩子再怎麼努力最多也隻能做一個普通的上忍,她沒有機會去接觸那個特別上忍的稱號,而
那個被人說成超強存在的‘傳說’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站在忍的麵前,他黑眸裏充斥著暗淡,他喜歡剛才那個眼中有著神采滿含自信的忍,他一點也不喜歡失去了精神活像一個布娃娃的她,於是他開了口:
“不甘心嗎?那就來超過我吧!你的實力真的很弱,要努力點啊!”
說完,鼬走向了中村,了解了下出任務的具體時間後,他瞬身離去。
“不甘心嗎?對,我不甘心,我一定會超過你的,我會通過自己努力去超過你的,宇智波鼬,你給我等著。”看著那個離去的黑色背影,忍好像在自言
自語,又好像是在發誓,也隻有她紫眸裏堅定的神色告訴著別人她心中的堅定。
一次又一次的挑戰,一次接一次的失敗,忍沒有灰心,她會證明給他看,總有一天,她會超過他,她會用自己的勤勞刻苦來打敗天才這個稱號。
二年過後,空地上,頭帶麵具的鼬再次轉身離去,留下了一個黑色的背影在留下的二人心中擴大,他真的很強。
“忍,這已經是你的54次敗陣了,你還準備挑戰嗎?”做為一個小隊的鹿丸爭太郎好奇地問道,他很想知道,是什麼東西支撐著忍,在一次又一次的
敗績之後還能重振旗鼓。
“恩……我下次一定打敗他。”緊握著拳頭,在忍的心中,那句‘力量還不夠’不停的重複著。
原以為她會就這樣一直追看著他的背影,可有些事情,並不是說拒絕發生便會悄然消失的,在這個被夜色籠罩的小巷之中,血流滿地,一具具沒有了生
氣的屍體在地上橫躺。
訓練結束過後,在夜色中匆忙回家,突然,她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眉頭皺起,她快速抽出苦無,小心翼翼地向前探進,順著腥味走近的忍睜大了
雙眼盯著地上屍體,宇智波一族被人屠殺了,驚訝了一秒後,她麵色凝重,一個想法在她的腦中停滯,鼬,他不會有事的,我還沒有超過他,他不可能會死
的。帶著一絲恐慌,她毫不猶豫的衝向了巷內,尋找著她從沒有來過的宇智波鼬的屋子。
可任她如何的尋找,她都無法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找到她想去的目的地,帶失落和恐慌,她走出了巷子,抬眼看向空中的明月,她的眼中淚花閃現,他不
會有事的吧!他那麼強,他不會被人殺死的……不會……心中一遍又一遍地重複否定,可眼淚卻嘩然而下。
在快要失神之隙一道清冷的聲音從巷子的另一側傳出,那麼……的耳熟,是鼬,他沒有被殺,他沒死,連忙擦去淚痕,她跑了過去。
鼬那有點消瘦卻絲毫不影響他挺拔的身姿立於電杆之上,身背武士刀,深紅色的血輪眼在夜色之下顯露詭異之色。
踉蹌著抬著腳步,她好像又看到了幾年來的目標,又看到了希望,她從來都不知,他居然會在她的心中留下如此深的地位,但她不會多管,她隻要確定
,她的目標還在就好,他沒死就好。
見他瞬身離開,忍也不由地跟了上去,看著那個自己一直追隨的背影,她嫵媚地笑了,原來,自己的追隨已經有五年之久了,從剛開始的一年小隊任務
相處,到他進入暗部,她都沒有放棄過追隨,她想,她大概是愛上他了吧!要不然,自己怎麼會如此執著,她喜歡看他那高高的個子,那個黑色的背影,還
有那俊秀的麵容。
“誰,出來!”停下了腳步,鼬開口問道。
“啊,是我,鞍馬忍。”舉頭雙手,我走出了樹蔭。
“……”鼬微驚,她怎麼跟來了,蹙起眉頭,暗作思考。
“啊,我聞到血腥味就跟過來了,你沒事就好。”單純地笑笑,忍自做解釋。
有些呆滯地望著眼前這個孩子氣的女孩,鼬有點不適應,他好像已經習慣了那個對他火冒三丈,在任務中處處找碴的忍,對於眼前的這個人,他有點懷
疑,這人是不是別人變身的。
左睨右看,甚至還睜開了血輪眼,他才肯定,這個女孩子是那個忍。那個讓他有著不明情緒的忍。
“……他們是我殺的……”考慮再三後,鼬說出了自己的話語,可即使如此他還是能感覺到自己心中的微疼,以後大概再也不會看到她眼中活力的明亮
了吧!
“……”他剛才說了什麼?忍睜大了眼,這好像比叫人相信她當上特別上忍還要難以讓人信服,思路飛快地轉著,她收回了孩子氣,麵色凝重的說,“
那你現在是想要逃走嗎?”
“是的,我想逃走。”鼬很直爽的回答,表明出自己的決心。
“是嘛,那帶我一起走吧!”等待的答案居然會是如此,可她早已下了決定,從她明白她喜歡他時,她便下定決心追隨他了,不管他走到哪,也不管他
會有如何的結果,她都會一直追隨著他。什麼?家人,拜托,那種對她冷言以對的人算是家人嗎?哼,開什麼玩笑。
“不行,你還是回去吧!”雖然自己的心中有些高興,可鑒於自己以後的歸處,他不願她受到傷害,她還是在那個平靜的村子裏活著好。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帶我走,你討厭我嗎?”起先的激動被轉念一想,難道他以前就討厭那個一直纏著他比賽的我了嗎?
“不……是的。”看著她眼裏的落寞,鼬的那個‘不’差點脫口而出,當他找回理智時,加強‘是的’的分貝輕易覆蓋了前麵的‘不’字。
“那樣嗎?”她淡然的笑了,看著眼前這張藏在麵具下三年沒見的俊顏,她似是開玩笑的說:“你可是我的目標,我怎麼可能讓你走,除非你殺了我,
要不然,你就得和我回木葉。”
“你……”本想再說什麼的他,在感受到一股查克拉時,馬上轉移了話題,深深看著眼前這個倔強的容貌,他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見麵時,那稚氣未脫
可卻傲氣淩人,明明有著一頭漂亮的黑發,發剪的很短很短,眉宇間的自信讓整個人看起來神采奕奕,有點男孩子的性格卻意外地吸引著別人的注意力。
“那就送你去死吧!”垂下了眼簾,鼬一個瞬身,來到了忍的麵前,在她額頭留下一吻的同時,若無也刺中了她的心髒。
不敢在貪戀對她的愛,他利用體術疾速地離開。
望著他離去高大的背影,忍哭了,也滿足地笑了,她的目標沒了,希望沒了,他不願帶她走,那就讓她的魂魄隨他而飛吧!沒有了他的木葉不再是她逗
留的天堂,沒有了生活目標的忍也不再是那個倔強的女孩,或許就這樣結束,就好了吧……
死了,沒死,她還活著,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病房,那個麵色蒼白的女孩就那樣安詳的躺著,沒有人來看望的她,神情孤獨,記得二年前,她感冒
得很嚴重,也是住在病房之中,沒有人來看望,沒有人來巡視,早已習慣如此的她就那樣靜靜地躺著,然後閉上了眼,當她再次睜眼時,床頭赫然多了一束
花,一束血紅色的曼珠沙華,是誰會送她花,再三猜測後,她放棄了,她實在想不起有誰會送花與她,她本來就是一個不受歡迎的人。
而後,一當她有什麼事住進醫院第二天便會有一束花落在床頭,同樣的花,讓她舒心,讓她喜歡,雖然她的表麵上是那麼高傲,可在她心底,那個柔軟
的角落就是需要人如此的舉動來擢動。
而今,三天過去了,沒有人再送花過來,也沒有人再過來看望,她想他離開了吧……
時間悄然消逝,五年就這樣過去了,自那以後,她回到了木葉,開始不停地接著任務,不停地打探著關於他的消息……可卻一無所獲……
當她再次得到關於他的消息時,她卻是在他弟弟的口中得知,而他弟弟的最後一句話則是‘我一定要殺了他’。
她很想動手解決了這個危險,可是她卻知道,他表麵對人冷漠,可實際上卻是一個溫柔的人,明明很不奈煩她的挑戰,可卻一次又一次的接受,明明神
色冷漠,可在她生病之時,總會送上一束曼珠沙華,明明怕她遇到危險,卻一刀剌進了她的胸口,她能活下來,並不是因為她的運氣好,而是因為他的手偏
了……這樣的他,讓她怎能放下,這樣的他,讓她怎能不愛……
最後,她走了,離開了木葉成為了叛忍,那本來就是不是她留戀的地方,隻因那的消息靈通可以讓她能在一時間裏得到關於他的資料,可五年的時間卻
一無所獲,讓她懷疑起了他們的辦事能力,所以她離開了,她要靠自己的力量去尋找他的蹤跡。
‘曉’這是在她離開木葉後的第三個月裏聽到的一個叛忍組織,聽說那裏有他的存在,所以,她追尋了……
一次次的牽絆,卻沒有換來重逢,他就像一朵雲,飄忽不定,她抓不到他,也見不到他,難道他們之間那根緣分的紅線真的斷了嗎?
又是一個無眠的夜裏,自從出了木葉,這已經是第四年了吧!每天的夜裏那心中的痛都在時時刻刻的提醒著她,一定要找到他。望著沒有月色的天空,
大地一片死寂,就如同她的心情一般,孤獨得像在哭泣。
也許她真的該加把油了,她的時間不多了,在那個1460個日日夜夜裏,她都承受著那晚的後遺症,心髒的功能漸漸衰弱,讓她感覺到了死亡的存在
,看著錦帕上的血漬,她心裏的希望之光越來越微弱。
不是真的……這一切都不是真的,看著滿地的殘垣斷壁,殘渣碎石,她不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難道她又來晚了嗎?
這次,她真的已經盡力了,她用她殘破的身體換得了火之國的情報網使用權,然後在第一時間之內趕到了這個事發之地。
遠處的雷鳴之聲在她差點絕望時響起,在那,他還在,他還沒有走,快點,快點,再快點,她內心不斷的喊著,多希望自己能再多出兩條腿來,讓她飛
奔至他身邊。
在一個血泊之中,她終於看到了他削瘦的黑色身影,一陣頭暈目眩,她差點倒在地上,腳步蹣跚地走向他,在竭盡了最後一絲力時,她倒在了他的身旁
,聽著他微弱的呼吸聲,她淡淡地說道:“鼬,我們終於又見麵了,那,先說好,這次,你不能再一個人走了,我真的會拋棄你去找別人的,知道嗎?”
俏皮地捏了下他的臉,她看到了鼬臉上的笑意,原來,他聽到了那!
然後,她又接道:“鼬,當初,你送我花時,你知道那它的花語嗎?我告訴你哦~它的花語是——悲傷的回憶,你個混蛋,你真的給我了一個悲傷的回
憶那~唔~。”
千言萬語道不出她那9年的思念,更道不出她那5年的愛,現在的她隻能安靜地趴在他的胸口,聽著他的呼吸,雖然很甚微,可卻代表著他的存在。
忍看著鼬動了動唇似有話要說,便湊了上去,細心傾聽,斷斷續續的話語,透露著思念和牽掛:“咳……咳……對……對不起……起……下……下一次
,我一定……定帶你……”
道歉的話句還未說完,鼬的眼睛便永遠永遠的閉上了,忍咬著下唇,可卻抑住不住那唔咽的哭聲,“咳……”一股腥甜從胸中咳出,咳在了鼬的身上,
兩人的血在慢慢融合,最後相融在了一塊。
忍滿意地看著,在又咳了兩聲之後,她才緩緩出聲,“鼬,你這咳……這個混蛋,咳……我不要你下……下一次,這一次,就這一次吧,咳……就讓我
跟著你一起走吧!咳咳……”
滿足地說完,忍含著苦澀的微笑,安詳地趴在了鼬的身上與世辭別……
六月,蔚藍的天空裏,白雲依依,從天上有東西在悠悠飄下,那不是白色的雪,而是黑色的雨……河的對麵,血色的曼珠沙華在風中飛舞,像在對誰訴
說著那段悲傷的回憶,而那記憶的主人卻已不在……
(ps:此乃鼬大人的祭奠之文,亦是生日賀文,鼬大人的生日木葉43年6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