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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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碎風年華很順利的到了梁國國都申裕,我很快找到了皇帝所說的周國的在梁國的“情報局”。我帶著他們走進旗風酒樓,拋了一錠銀子給小二,叫了三間上房住下。暗暗給酒店掌櫃出示了信物,就回房了,不一會掌櫃就進來了,我讓他告訴我近來梁國的形勢,不得不說這東方傲璃確實是個人才,在梁國的勢力極大,其他的皇子根本就不能與之相比。最後我沒有辦法,決定鋌而走險,進入大皇子府,親自扶植大皇子東方傲輝,一來大皇子畢竟年長,接觸朝廷各方勢力多,再加上大皇子為人和善,人脈較廣。二來就是據我的推斷,這大皇子絕非善類,他是不會願意被東方傲璃後來者居上,我看他平時一意隱忍,也算是心機較深之人。與其給他製造機會,不如我去他的府上做謀士,也更容易收集情報。掌櫃帶來了兩個信息讓我頗為留意,一個是梁皇近些年來,喜歡男寵,現在在後宮裏養了不少的孌童。二則是二皇子拒絕了當朝宰相千金的婚事。
若是可以把這兩點好好利用,說不定真可以成事。送走掌櫃,我與碎風年華商量起來,我想去大皇子家當食客。可是年華說什麼也不同意,他說這太危險了,他要替我去。事關重大,我自己都沒有把握,如何能讓年華替我涉險。碎風一言不發的聽我們爭論,
“青翼,我不許你去。”年華急得臉都紅了,衝我大叫道。
“年華,你讓他去吧!他想做的事情從來就沒有人攔得住。”說話的是碎風。
“碎風,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多危險,我怎麼能放心!”
“年華你也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會給你安排的,省得你總不放心我。”
“除非你帶我一起去,否則我絕對不同意。”
“不行,不可以。你要做的事很重要,你不做讓我找誰去做?”
“你到底要我做什麼?”年華大叫。他真的生氣了,我知道他是怕我出意外,畢竟混入大皇子府太危險了。
我頓了頓,才道:“聽好了,年華,我要你以葉氏商鋪的名號,在這裏給我開店鋪。越多越好。”
“什麼?”碎風與年華同時叫道。
我笑道:“別這麼吃驚,忘了告訴你們,我的真名叫葉星夜。”
“你……”年華瞪大眼睛看著我,嘴張得足以塞下一顆雞蛋了。
“葉公子是你什麼人?”還是碎風比較冷靜。
“葉公子就是我。”
“那沐青翼又是誰?”碎風緊盯著我。
“也算是我吧!”
“不,葉公子比你高很多。”年華忽然道。
“沒什麼,不過是縮骨功而已。”我閑閑的說,看來還要給他們一點時間接受一下事實。
“青翼,你多大了?”年華有些戰戰兢兢的問。敢情他怕我是妖怪啊。
“他十四歲了。”碎風替我答道。
我點頭。
“那你——”
“沒什麼,你隻要知道我就是葉公子就行了。”
年華哐的一聲跪在我麵前,道:“年華多謝葉公子。”
我忙把他扶起來,“沒什麼,舉手之勞罷了。好了,現在可以乖乖聽我的話了吧!”
年華起身站在一旁垂首道:“是。”
我正色道:“年華,你務必在半年內把葉氏商鋪在申裕辦到家喻戶曉,這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是,年華知道。”
“碎風,我要你給我訓練一批孌童。”
“你要送進皇宮?”
我點點頭。
“我去。”碎風堅定的說。
“不行。”我想都沒想就叫道。
“我去更有把握。”他看著我的眼睛。
我知道,碎風長的十分的英俊,雖然臉上還有少年的稚嫩,但是極有英氣,對於一般見慣了帶有陰柔美的人來說,無疑有著極大的魅力。若是他去,我想梁國皇帝也就真栽了。可是,我怎麼能把他推入那麼一個境地呢?
“不行,你說什麼都不行,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去的。”
碎風看著我,眼裏閃過一抹說不清的神色,歎了口氣道:“算了。你想怎樣做邊怎樣吧!我一切都聽你的。”
我伸手在他肩上捶了一拳,“別這麼悶悶不樂的。”
碎風勉強笑道:“進了大皇子府,你要小心點。”
我擺擺手,“知道了,從明天起,咱們各幹各的了。若不出意外地話,咱們暫時不要見麵了。”
他們兩個人齊聲答應。
我有給了他們一個微笑,才回到自己的房間,我需要好好地考慮考慮。我派給他們的任務並沒有什麼,不過是最外圍的,但是我自己要做的就要費些勁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出去了,我沒有直接去大皇子的府上,而是先找家客棧住進去,首先我要確定我是否被人盯上了。在一家客棧裏住了兩天,第三天易容成一個白麵書生的樣子,就連個子我也用武功變高了許多。早就打聽好,今天會有梁國的科舉考試,大大方方的走向考場,正好趕上了科舉,不如去考一場。比起直接去找大皇子,不如我先在梁國的朝廷裏立足,做個小官。
梁國的科舉考題比起周國來更加實際些,問題也更加廣泛些,後來我才知道這次的考題就是大皇子出的。
答題時我還是頗有顧慮的,不能太顯露山水,也不能答得太差了,最後我隻好找了兩道題,也就是我覺得重要的題好好的答了。
幾天後結果出來了,我居然中了狀元。這結果讓我萬分的詫異,我知道我答卷的水平,絕對達不到狀元的水平,隻是怎麼回事?
最後決定的前三甲要殿試的。當我穿著一身月白的長衫站在梁國的皇宮時,看著坐在皇位上高高在上的人,梁皇看起來四十歲左右,長相威武英俊,不同於周皇看起很文雅的樣子,他看起來就很犀利,一雙眼睛看著一個人,就好像要把這人完全看穿似的。左右兩邊是梁國的大臣,大皇子東方傲輝,二皇子東方傲璃都在。東方傲輝長的與梁皇頗像,不過沒有梁皇那般的霸氣,但也是很精明的樣子。東方傲璃倒是在渭國見他時沒有什麼變化,看起還是懶懶的,可是這樣一個人卻可以壓製所有的梁國皇子,可見他的本事了。
恭恭敬敬的行禮後,站在一旁。榜眼是一個三十歲的文士,方方正正的臉,很嚴肅的樣子。探花則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不過顯然是沒見過這樣的場景,臉色有些發白。
我本打算也裝出一副緊張的樣子,不過我也明白麵前的人都是眼裏不揉沙子的人,偽裝被拆穿了就不好。
“你就是這次科舉的狀元,秦夜?”梁皇在問我,我化名為秦夜。
“是。”
“英雄出少年,你年紀輕輕就一舉在科舉中奪魁,實是難得。”我把自己易容成十六歲左右的少年。
“皇上過譽了。”我不卑不亢的回答。
“嗬嗬,愛卿不必過謙。今日殿試由朕出題,各位愛卿聽好了,題目是如何治國?”
這題目很老套,可是回答起來就難了,尤其是在皇帝麵前。皇帝等了我們一刻鍾,才道:“哪位愛卿先來說說?”
“臣想先說。”說話的人是榜眼。他說的話還真是不負他的長相,一本正經,十分嚴肅的把治國之道鄭重的講了起來。不過他還是記得現在是殿試,撿要緊的說了些,也就打住了。
接著說的是探花,說的與榜眼差不多,也罷,沒有當過官的人,能說到這樣也算是不錯了。
見我無動於衷,皇帝把目光轉到我身上,“不知狀元有何高見。”
我上前一步,躬身道:“請問皇上問得是何時治國?”
皇帝眼中精光一閃,“什麼何時治國?”
我淡淡一笑,道:“所謂何時治國是指,在戰爭中治國與在和平中治國。”
皇帝用手摸摸下巴,“哦?有意思。愛卿說說看。”
“和平中治國,要仁。所謂的仁,包含很多的內容,其中最重要的是減少苛捐雜稅,實行仁政。戰爭中治國,要武。君王要英明果斷,一旦有了決定,就決不允許有人置喙。”
“如此說愛卿之言果然獨特。傲輝眼光不錯。”第二句話確實對大皇子說的。
東方傲輝站出來,道:“多謝父王誇獎,是狀元他才智過人。”
皇帝哈哈大笑,“秦愛卿,確實治國良臣。”
我躬身行禮道:“謝皇上。”
“好了,眾位愛卿都下去吧!”皇帝擺擺手。
從大殿上出來,不少大臣過來向我道賀,我謙虛的說著些客氣話。這些大臣我必須搞好關係,擺出一副受教的樣子,很快我就博得他們的好感。我掃了一眼榜眼和探花,知道他們很不服氣,首先我年紀小,再者我隻說了兩句話就得到了皇帝的稱讚,嫉妒我是必然的。我微笑著與各位大臣交談著,隻想從中探聽一些消息,畢竟情報中的消息太籠統了。隻一小會兒我就發現,二皇子黨的人要比大皇子黨的人多很多,二皇子黨的人很拉攏我,而大皇子黨的人卻對我客客氣氣的,但而大皇子的人卻在暗暗拉攏榜眼。心裏暗歎了一聲,看來我想加入大皇子陣營難了,雖然不知道他到底為什麼要拉攏他,但是既然已經拉攏他,那就極有可能不會再朝我出手了。
我被封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官,沒什麼實權,粱皇果然還是不太信任我,雖然我的身分沒有一點的可疑。我早就給自己重新做了一個身分,秦夜,吳國人,吳國是梁國的附庸國,出生於書香門第,幾年前家裏遭逢大變,父母雙亡,幾年裏忽然失蹤,直到前幾天才出現在申裕。我這麼做可以把我近幾年的行蹤推到一個不存在的“師傅”身上,被人問起可以說我隨著一個高人學習治國平天下之道,這樣一個忽然出現的人才可以減少懷疑。
就這麼在朝廷裏混了幾天,別說見大皇子,就連二皇子都沒有單獨見過,隻有一次我被粱皇召喚過。我被幾個內侍帶到粱皇的書房,摸不清粱皇到底在打什麼主意,我隻能謹慎的小心應付粱皇問的問題。不過粱皇收斂了他身上鋒利的氣息,叫我不必拘謹,說實話粱皇實有帝王之才,有些話我隻說了頭,他就已明白了我到底想說什麼,讓我覺得自己就像一條清澈的小溪,被他一眼望到底。
自從被皇帝單獨召喚了一次以後,我就升官了,可是依舊沒有多少的實權。朝臣們對我巴結的更厲害了,但是我卻知道有許多人對我很不屑,就像是與我同屆的榜眼,他看見我就隻作沒見。他的官職倒是不低,看來大皇子待他不薄。後來我又被單獨詔到粱皇麵前幾次,他對我的態度弄得我有些發怵,我不明白他打的什麼主意,難道知道了我的身份?有一次,他從我身後摟住我,在我耳邊說:“愛卿喜歡什麼東西?”他的氣息嗬到我的耳朵裏,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不動聲色向前傾了傾,“臣沒有什麼喜歡的東西。”
“你不願意一人下萬人之上嗎?”
“不,臣隻想養家糊口。”
“據朕所知你隻有一個人吧!”
“是,皇上,臣隻是一個人,可是臣想過的舒服些,所以才出來當官。”
“進宮吧!”
“什麼?”
“你進宮來陪朕,好不好?”他蠱惑的說。
我震驚的轉過身看著他,雖然已經是四十歲的人,可是因為保養得好,看上去就象是三十多,沒有少年的稚嫩,而是有一種成熟的風韻,形成了致命的誘惑。我的心驟然一縮,“皇上!”
“朕很喜歡你。”他看著我說。
我笑笑:“皇上不要拿臣開玩笑了。”
“嗬嗬,愛卿說是玩笑就是玩笑吧!”他也笑著放開我。
躲過這一劫,可是我從他眼裏看到了濃烈的占有欲,看來他不得到我是不會甘心的,隻是不知因為什麼原因沒有逼我。又待了一會兒,我才告退,他始終沒有再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