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彼岸 41章 【末日殿堂慶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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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真田弦一郎是立海大真正的皇帝,那對幸村精市的詮釋就是當之無愧的神之子。當然,我更喜歡叫他為美人。
在我穿越來這個世界的時候就已經有所覺悟肯定會遇到美人,但是卻沒想到過竟然是在這樣讓人吃驚不已的時刻。
當然,對於我的稱呼,當事人還是有些不習慣。
“你……是在叫我?嗬。”幸村有些驚訝的看著我,輕笑出聲,對於我異樣的稱呼明顯感覺很新鮮。
“我隻是很驚訝,沒想到你會在這家醫院。”我此刻的心情是激動的,甚至已經把那兩個偷溜的家夥忘光光了。
“我的意思是,我們認識嗎?你認識我?”幸村有些困惑的抬手撥了撥紫色的頭發,水樣的眼眸一半明媚一半悲傷。
“啊~,我隻是想說,如果知道你是在這家醫院的話,我肯定早就過來了,嗬嗬,請別這樣吃驚,我隻是你的球迷而已,立海大的神之子可是無人不曉的,請不要懷疑自己的魅力,嗬嗬。”我腦筋飛快的想著所有可以蒙混過關的語言,但是很困難,大家可不要小看幸村美人的殺傷力,美人在側讓我的大腦有一瞬間當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總而言之,我是你的球迷,就是這樣。”
“哦,你是立海大的學生?”幸村遲疑了片刻,水樣的眼眸停留在我深綠色的網球衫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山吹的正選球服……”
“啊哈哈,的確是山吹的網球衫……還有,我不是立海大的學生,不過,我的好朋友是立海大的學生,而且她跟真田一個班,她也超喜歡網球部尤其是真田副部長……被百彙知道肯定會殺了我……”最後一句壓低聲音嘟囔著。
“那還真是巧合。”幸村微笑著眨眨眼睛,“恩,我已經下來有一段時間了,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回病房了。”
“不介意,當然不介意,不過我可以送你回病房嗎,我的意思是,我想知道你住在哪一間病房,以便下次來看你……呃,你不會介意我來探病吧?”我趕忙上前一步扶住他的手臂,一股異常平和溫柔的氣息撲麵而來,美人果真是與眾不同的。
“這,不用了吧。”幸村秀氣的長眉微微蹙起,不過就連蹙眉都這麼魅力動人。
“要的要的,我還準備跟你來個促膝長談,談談理想啦,談談網球,順便問一下你有女朋友了嗎?”我緊緊挽住幸村的手臂向樓上走去。
“這個問題比較私人……”幸村無奈的笑著,任我拉著他向樓上走去。
“我懂,但是我還是要送你回病房,就當做剛才你救了我的謝禮,你千萬不要拒絕啊美人。”我眨巴眨巴眼睛,死拖著幸村不放。
“你當然可以送我回病房,但是我想說的是,我們已經走過了……”幸村略顯單薄的肩膀聳動著,似乎在忍耐著笑意,我囧迫的順著他指的方向小心翼翼的扶著他原路返回。
幸村的病房很寬敞,一張簡單而又舒適的單人床,病房的色彩是醫院最普通的翠綠色,就像他的病服一樣,室內的空氣很新鮮,窗台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盆栽,床頭邊的小櫃上也擺著白色的滿天星。
就連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清新的香氣。
床內側靠牆的空隙間擺著一個黑色的網球袋,雖然藏的比較靠後,但是還是被我一眼看到了。
就連生病都不忘網球,還真是幸村的作風。
“謝謝你送我上來。”幸村微微一笑,轉身坐在床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剛好將床內側的網球袋擋住。
“這沒什麼美人,我可以經常來看你嗎?”我拉過床邊的一張小椅子手托著下巴坐在幸村跟前,近距離觀察美人絕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我不介意,但是醫院的探病時間大概和學校的正常上課時間有些衝突。”幸村果真是個不懂得拒絕的人啊。
“我想我會選擇一個不衝突的時間來這裏的,當然前提條件是不會給你帶來不便。”就在我話音剛結束的時刻,病房的門從外推開,身穿潔白色護士服的小護士一臉笑眯眯的模樣看著幸村。
“精市到了身體檢查的時間了,你可以先到更衣室換消毒服。”
“好的,謝謝。”幸村轉頭對門邊的小護士露出一個完美至極的笑容,然後視線停留在我身上,“呃,我要去做身體檢查了,這可能需要很長時間。”
“我知道了,那我明天再過來。”我彎起眼眸對他擺了擺手。
“嗬,隨時歡迎。”幸村輕笑出聲。
站在醫院的走廊上,我目送幸村走進更衣室,才戀戀不舍的向樓下走去。
看著公立綜合病院的牌子,我仍然不敢相信立海大的病美人竟然是在這裏住院,誠如我所說,如果早一點知道我肯定會衝來這裏瞻仰美人的容顏。
站在醫院門口扼腕不已的我在恢複正常的那一瞬間,恍然想起還有兩個不告而別的病號,喜多一馬和東方雅美,趕忙拿出手機,這才發現手機上堆滿了未讀消息。不外乎是喜多一馬和東方雅美的賠罪短信。
“這兩個混蛋!”我咬牙切齒,反倒最後一條,竟然是亞久津的短信,信息的內容非常簡短,隻有一句話——
“今晚7:00,末日殿堂慶功宴。”
末日殿堂我倒是認得,西町最有名的KTV,因為價格適中裝修典雅,是附近不少學校學生聚會和娛樂的場所。
隻是這條短信太怪異了,亞久津竟然會給我發短信還是什麼慶功宴,如果山吹是打進全國大賽我倒是一點都不懷疑。不過反過來想想也是,人家青學每次贏得比賽還要去阿隆的壽司店慶祝,山吹雖然是贏得了初賽,去稍微放鬆一下也不是說不過去,而且山吹的隊員裏也沒有一個開飯店的……但是,為什麼是亞久津發短信通知我?
帶著一腦袋的疑問我徒步走回興宮町的公寓,再次感歎自己竟然沒有迷路,距離夜晚的7:00鍾其實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但是我卻絲毫不想回學校。
孔雀和修兵看到我非常驚訝,一直絮絮叨叨的說著逃學可恥的話,被我趕出房門。
直到傍晚時分百彙和無痕回到公寓,看到一臉睡眼惺忪的我驚訝不已的時候,我一臉無所謂的漱洗了一下,換下千石的那身寬鬆隊服,提著包包走出大門。
西町末日殿堂那紅火的招牌極其絢麗,就算我想迷路都不是那麼容易,恍然間發現自從自己到山吹之後在、經常迷路的特質竟然收斂了不少,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一直站在門口等我的壇已經跳了起來對我揮舞著手。
“煙花前輩,這裏這裏!”壇興衝衝的叫著我。
“隻是贏了一場初賽,會不會太破費了。”我抬頭指了指末日殿堂的招牌,雖然這裏的價格適中但是看格調似乎價位也不低,一群初中生來這似乎有些奢侈。
“不會啦,今天亞久津前輩請客,好像是朋友送的免費票,而且還有包廂哦。”壇興奮的說著雀躍不已。
看他一臉笑眯眯的模樣,我也不禁感染了他的興奮,竟然對今晚所謂的慶功宴有了幾分期待。
任憑壇拉著我的手走進正門,大門兩側的服務生極有禮貌的點頭行禮,一股重金屬狂飆的音樂震撼的衝擊著我的耳膜。
末日殿堂一樓大廳是舞廳,此刻播放的重金屬音樂極有張力,配上重低音鼓點聲,簡直能讓人激動的停止心跳。舞池中滿是年輕的男女揮舞著手臂擺動著身體,普遍的年齡都不大。
我吹了聲口哨,眼睛專門向角落邊打量著,不少身穿著統一黑色西裝的男子,或站或坐的在角落邊,神情嚴肅的四處巡視著。毫不例外,一般在這樣的場所都有所謂的看場子的人員,隻不過我並不知道這家末日天堂背後是哪家在支撐。
“煙花前輩,在這裏上樓,你在看什麼?”壇扯著嗓子對我說著,傳到我耳中隻剩極其微弱的聲音。
我笑著對他搖了搖頭,跟在他身後向樓上走去。
相對樓下的瘋狂,樓上顯得冷清了許多,這裏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每個包廂裏就算有再大的噪音,也不會傳到走廊上。
我跟著壇身後走到了走廊盡頭的最大的包廂,銀色的鐵門被服務生推開,包廂內山吹的隊員一個不差,除了伴爺年紀大了沒來就連‘尚在休養’中的千石都溜達來了。
“煙花!哈哈,來喝一杯。”千石剛一轉頭就看到站在門邊的我,提了一瓶飲料走過來。
“千石你現在很閑啊,怎麼不在醫院陪MM?”我眯起眼眸,一臉溫和的笑容湊過去,抬手狠狠的捏在千石臉上,“混蛋,你不是說還不能出院嗎,不能去比賽卻跑到這裏參加什麼勞什子慶功宴!”
“煙花先放手放手,我可是為你好啊,一聽說喜多一馬和雅美騙你生病,我特意跑出來教訓他們的,不信你問壇。”千石趕忙一臉陪笑的樣子。
本來躲在角落邊的喜多一馬和東方雅美同時把嘴中的飲料噴了出來,怨念的看著千石。
“還有你們兩個混蛋,竟然把我一個人丟在醫院!”我猛然想起這兩個家夥放我鴿子,氣衝衝的向他們走去,走過沙發邊的時候順手掐滅亞久津嘴上的煙頭。
“我們錯了,打的時候輕一點!!”喜多一馬很幹脆的捂著頭蹲在地上,東方雅美也趕緊閉上眼睛。
“嗬嗬,我怎麼舍得打你們呢,要不是你們我還碰不上美人,說吧,要我怎麼謝你們。”本來怒氣衝衝的我忽然燦爛的一笑,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和顏悅色的說著。
“啊?”所有人都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我。
“好了,別鬧了。”一直坐在沙發上的亞久津白了我一眼,再次拿起一根煙塞進嘴裏。
“吸煙有害健康,尤其是二手煙。”我轉身再次把煙從他嘴裏拿出來,順便將他眼前的一整盒扔進垃圾桶。
壇吞了口口水,拉著千石後退三步,南隊長也拉著周圍幾名隊員退出亞久津方圓三米內。
我一看樂了,正好給我空出座位來了,飛快的坐到亞久津身旁,拿起桌子上的飲料倒了一杯,看了亞久津一眼,“今天怎麼沒來比賽?”
“不重要的比賽,用不到我上場。”亞久津聳了聳肩膀,“不過聽說你今天打得不錯。”
“還行吧,要知道我的師傅可是小介,都是他手把手教我打網球的。”我得意洋洋的一笑,想到小介溫和的笑顏,心裏更是暖洋洋。
“就是那天來找你的男生?”亞久津有意無意的提起。
“恩,很帥吧。”我摸出手機,在亞久津眼前晃了一下,顯擺著手機屏上小介的照片。
亞久津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包廂內的氣氛剛剛好,千石一直拿著話筒不停的唱,其他人也各有各的樂趣,就連壇都玩的忘乎所以。果然是每支球隊都有不同的風格,像是青學,很難想象山吹的隊員每次勝利後聚在壽司店搶壽司吃。
這感覺,還真好。
“你不去唱歌?”一直沒開口的亞久津忽然說了一句。
“恩?我?還是算了,我五音不全。”我趕緊擺擺手,雖然我音樂細胞還可以,但是奈何總是跑調。
就在亞久津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包廂的大門被毫無預警的推開了。
一名身穿黑色短袖衫熱褲的女服務生一臉慌張的衝了進來,邊跑邊驚恐的回頭張望著。
正在唱歌的千石被打斷了,整個包廂內的人包括我和亞久津都驚訝的看著那名少女,以及緊跟著少女身後走進來的幾名西裝男。
“不要,我不要,我隻是服務生,一開始來的時候你們沒說過服務生也要出台!!”那名少女驚慌失措的嚷嚷起來。
“給我閉嘴,不要打擾到客人們。”走在最前麵的那名身穿西裝的男子立刻皺著眉頭,上去抓她。
“出台什麼意思?”壇疑惑不已的問著身旁的南健太郎。
難得看到南隊長臉色一紅,窘然的白了壇一眼。
我失笑的看著周圍神情尷尬的大男孩,也就亞久津神色最正常。我抬手拉了壇一把,讓他坐在我身旁,對他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我不要,我不要去!!!”那少女吼叫著,既不情願的扭打著抓住她的西裝男。
日本的情色場所向來是東方之首,那些所謂的‘援助交際’年齡段更是一降再降,簡直到了令人乍舌的地步,所以對於這忽然出現的一係列事件都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既然來到這種地方打工,就要隨時做好準備。
我倒是沒對這名少女有任何同情,隻是對於這裏的幕後老板更是好奇。
正在那名少女將要被帶走,那名西裝男不停賠罪的時刻,千石已經皺眉站起身來。
我一看到他的動作就知道這位情聖大人,就要為這名他認為的可憐少女抱不平了,果然——
“喂,你們幾個欺負一個女孩也太過分了吧,難道你們沒聽到她在說什麼嗎?”千石皺著眉頭走上前去。
他這一挑頭不要緊,弄得包廂內本來就打抱不平的山吹隊員都義憤填膺的湊了上去。
我無奈的抬手揉了揉額角,“你怎麼不上去阻止?”轉頭瞥了一眼神情冷淡的亞久津,我疑惑的問。
“沒什麼好阻止的,不讓他們吃一次虧,他們就永遠長不大。”亞久津平淡的話語。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千石不隻吃了一次虧了,我估計他永遠都長不大了。嗬嗬。”我笑了笑,對於網球王子中本來不出彩的山吹眾人,我竟然第一次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他們從來都不是支配角炮灰球隊,隻是沒人發現他們的魅力罷了。
我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拿著飲料輕飲著,眯起眼眸打量著幾名不肯放人的西裝男,罷了罷了,幫人幫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