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彼岸 29章 【又開始囧人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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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對於當時有沒有回去上課的情節已經慢慢變得模糊,隻記得那時的我生活很愜意,有一大群朋友圍繞在身旁。
隻不過,當時的我並沒有料到,跟他們幾個扯著嗓子吼的日子,在若幹年後,就這樣一去不回。
八爺被調回總部,孔雀和69因任務失敗被關禁閉,任我怎麼求情都沒有被長老院通過,百彙因為一個固執己見的人遠走他鄉,無痕跟隨波風一起返回加拿大為拯救被教廷壓迫的黑暗議會做出幾分貢獻。
關西狼為了自己的願望而獨自一人跑到大西洋彼岸,棄水仙花於不顧,千石竟然是我們一大幫人裏最早結婚的,踏入愛情的墳墓中也算死有葬身之地了,亞久津還是那副樣子,在跆拳道社當教練,如果把跆拳道社比喻成妓院,那他就是頭牌,雖然聲音吼起來震天響,但是不少純情小女生都喜愛這樣的,四天寶寺的一眾家夥也都各奔前程,小春和一氏公不離婆一起進了國企,小金一直以151為目標,就是不知道這兩個少年天才最終的結局會是什麼,謙也、銀也各有各得事業……
說多了都是眼淚,所以那時的我總是習慣性的靠在白石肩頭長籲短歎著生命的短暫和無情,然後隻有不停的摧殘留最後在我身邊的那幾隻才能以解心頭的怨憤。
蠍和鼬因為我的折磨和摧殘不停的詛咒我一輩子嫁不出去,切,老娘嫁不嫁也不是他們兩個說的算,隻不過真應了他們的話,白石從那開始就忙得一發不可收拾,別說結婚,我一個星期連見他一麵都困難,倒是鳴人的三撇胡子總是出現在我眼前,滿口佐助長佐助短的說的我心煩,人家佐助的兒子都快打醬油了他還站在原地踏步。
當然,現在的我並不知道以後的劇情發展,因為這個作者筆品不好,總是習慣臨時改變注意,所以作為這部小說的女主角就要按部就班按照劇情的發展一步步來,小心翼翼的防備著這位筆品不好的作者,夜深無人之際仰天悲乎——
“偶真滴就是這篇囧文的女主角嗎……”
答案是無解……
★
跟白石一起的日子在我眼中都是極短暫的。
渡邊修和八爺來了之後就說了那幾幾句無厘頭的話,然後把孔雀和69拉到樓上嘰嘰咕咕了半小時。八爺道貌岸然的走下樓梯時,我看到孔雀和69清白交錯的臉,然後我齷齪的眼神不停的在八爺、孔雀、69身上掃來掃去。
孔雀和69到了八爺麵前果然是受君啊,八爺也不知禁欲多久了,才半小時就把這兩個家夥‘嗶——’成這個樣子……
我腦袋裏的想法是不為人知的,要不然八爺一準滅了我。
正在我一邊YY,一邊拿出手絹對著八爺和渡邊修的背影揮揮的時候,渡邊修的一句話打破了我臉上的笑容。
“藏之介,我記得你的假期隻有一天吧,今天不回去嗎?”
拿泥!!
我的笑容在嘴角邊凝固,下意識的轉身向白石看去。
白石毫不變色,沉著冷靜的開口,“我正好要去新宿坐地鐵。”
“不用這麼麻煩,一起來吧。”渡邊修臉上的笑容被我解讀成陰險惡毒,恨不能脫下鞋對著他的臉扔過去。
最終的結局,我淚眼汪汪的將那雙擦幹淨08塞進白石懷裏,看著他修長的人影坐上渡邊修和八爺的車。
夕陽下的車影拉的很長很長。
我沮喪的回頭,就看到本來站在門口看熱鬧的幾個人動作一直的衝回房間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敢情都在防備著我的報複。
隻不過他們不卻知道當時的我連一絲報複的心情都沒有了,隻能用力扯著賤賤的短毛——我隻是幫它梳理一下毛發而已,真的。
賤賤慘無人道的哀號聲傳遍了整棟公寓。
藏匿在各自房間中的人同時用口型說著——【禽獸】……
★
第二天,我感覺自己不但諸事不順,而且還犯小人了。
山吹網球部的那群家夥竟然對我采取了無視政策,沒一個人來搭理我,甚至看我的眼神也是怪怪的。
就連壇這個凡事都藏不住的家夥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低垂著頭不敢看我,亞久津就更直接了,眼角都沒斜我一下也不去訓練,徑直走出了網球部,壇也破天荒沒跟在他屁股後麵亞久津前輩長亞久津前輩短的。
我一看樂得自在,戴著網球帽背著網球袋走出了山吹的訓練場,我一向信奉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不用浪費體力也是一件美事。
獨自一人溜達在東京的街頭,頗有種惆悵感,看著路邊的紅燈轉頭之際看到了一個同樣背著網球袋的人影跟我擦肩而過,正所謂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我以為隻有我沒打網球,原來這為王子也跟我一樣啊。
下意識的跟在他身後,轉身進入了一家高掛著‘網吧’字樣的場所,地方很大也很寬敞,中間的隔斷間距也夠寬,這是一家很上檔次的網吧。
敢情這位王子還有這嗜好,我特意在他身後緊靠著他的位置坐了下來,偷瞄了一眼他電腦屏幕的界麵。
魔獸世界
加載補丁,打開UT,戴上耳麥,動作嫻熟至極,看來他不但打網球是一絕玩魔獸也應該是高手。
我心底小小驚歎著,對於魔獸的認知我隻停留在無痕嘴裏的橙色武器,無痕一直耗美服,在美服裏建了N個不同職業滿級極品號,自己有工會,一直要教我和百彙玩魔獸,但是我們隻看了一眼那些囧人的人物造型就打消了念頭。
‘沒玩過魔獸就不是男人!’無痕的原話。
‘我本來就不是,謝謝。’我的回答。
“我已經到了,你在哪裏?”戴上耳麥的王子開口。
難道是網聚??!我驚奇的左瞄右看,約在這種地方見麵??
“好的,在工會門口等我。”戴著耳麥的王子接著說。
我泄氣的坐回椅子上,玩魔獸這種遊戲其實跟現實非常銜接,級別高了打本必須開UT,所以是男是女根本沒辦法掩飾。
屏幕上血精靈法師在王子的操縱下向前跑去,然後接下來灌進我耳中的就不怎麼美觀了,“他們懂什麼,玩的人和不玩的人看法不一樣,不玩的不明白玩的有什麼玩的,玩的不明白不玩的有什麼玩的,不玩的不明白玩的為什麼樂在其中,玩的不明白不玩的為什麼覺得無聊,如果他們真的覺得無聊怎麼會故意練個聯盟還專門蹲在十字路口殺部落,守屍四個小時還嫌不夠無聊,人家一小號練級容易嗎,千裏迢迢從提瑞斯法偷渡到貧瘠之地也不容易,路上經曆千辛萬苦不說還要忍受種族歧視,不但布衣蔬食備嚐辛苦還要風餐露宿自給自足,小小年紀就沒吃過除了麵包以外的東西,你看看人家那小號瘦的除了幾根骨頭就剩下幾根頭發了,好不容易拿到綠色武器還要被人守屍,複活了七次被殺了六次,最後一次是自己倉惶逃跑時掉下懸崖摔死的,在工會裏光是求救就喊了四個小時結果沒一個有良心的去救人家,枉我千裏迢迢放棄部活的時間特意跑來,今天不屠城簡直就是部落的恥辱……”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碎碎念的王子,簡直是無語了,沒見識過的就是和見識過的不一樣,沒見識過深司碎碎念的不明白為什麼深司會碎碎念,見識過深司碎碎念的不明白為什麼他能一口氣順下來……
他的碎碎念還沒有結束,“那群沒良心的聯盟,表麵衣著光鮮宏揚正義,私下燒殺搶掠坑蒙拐騙,建個城堡還拖欠工頭工錢,害的人家落草為寇,躲在礦井裏不敢出來,他們反而還叫人天天去落井下石,守屍很爽嗎,以前他們到部落的地盤來擺屍示威的時候也不見有人管,我們部落老百姓掙錢容易嗎,好不容易打點g還要上繳苛捐雜稅,物價猛漲怪掉的g不見漲,城堡猛蓋卻沒有一個是自己的家,居然還有無恥的人用外掛,70碼就能打死人卻沒有人管,天理何在啊……”
你不應該叫網球王子,應該叫魔獸王子……
這邊深司碎碎念的聲音震天響,那邊,幾個聯盟呼啦一下站了起來,“喂,部落的小子,叫什麼呢。”
一時間,事件急劇升溫,從一款激動人心的網絡遊戲演變成一出影響極壞的不良少年群毆記,就叫做,部落和聯盟的新時代……
就在我刷拉刷拉往小本子上記的時候,又是一陣拉椅子的聲音。
“部落怎麼了,你們聯盟很囂張啊。”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我囧然的抬頭,就發現我的電腦對桌,一個紅發正太一臉不悅的站了起來,同時站起來的還有一個鯊魚臉,一個釘子臉,外加一株食人草……
這群家夥竟然也玩魔獸……囧
——
——
PS:好吧,我是來承認錯誤的,寫到這裏MINA桑大概也看出來了,我這兩天飛去幹嘛了……囧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周五,我們一大家子去奶奶家吃飯,包括我姐夫還有兩個月大的侄子還有我BF,我就怕我姐夫和我BF湊一起,因為他們湊一起就會不停的聊魔獸。
然後在飯桌上,他們倆又開始了,不是屠城就是工會活動,要不就是打戰場打本,然後還拉著我看魔獸動畫。
我一氣之下就誇下海口,‘不就是魔獸嗎,我兩天練到二十級……’
經過是痛苦的,在我得到威逼下我BF開著他滿級的號帶著我一級一級從頭開始,利用晚上的時間開始升級,今天特意跑去姐姐家。
姐夫正在拿著奶瓶喂孩子,‘你那魔獸練得怎麼樣了。’
‘兩天11級。’我說。
‘我一般兩天就二十五級,你練得太慢了。’姐夫擺擺手。
‘TM帶小號本來就升級慢。’我說,‘建號的時候不給我說清楚了血精靈FS前期簡直就是食物鏈的最底層,後期也好不哪裏去,就一身衣服比較光鮮亮麗還是傳說中的,遊戲裏刷不刷的出T6還不一定,看上去那麼華麗的大法竟然不接近目標一定距離無效,FS本來就食物鏈的最底層了,接近目標後就離死不遠了,而且還有那什麼該死的時間延遲,往往都是我還沒反應過來就死了,跑屍也不容易,弄個破地圖我還看不懂,跟隨就跟隨吧,為什麼我跟隨的那個白癡一腳踏空掉下懸崖,我也要跟著跳下去,還被他們嘲笑說我跳的特別瀟灑,媽的,我死了半小時自己都沒發現,而且好不容易去一趟怒火裂穀光走錯路線掉下岩漿就三次,最後跑屍的時候竟然還走反了,為什麼要設計的這麼複雜,我們這些菜鳥升級本來就不容易還弄了個聯盟和部落,聯盟那群家夥一看到部落就屠,部落大軍一到他們早就跑了,而我就是被守屍的那個,天理何在啊……’
所有人,‘……’
‘對了,你那小說寫得怎麼樣了,要不這樣吧,反正你現在也玩魔獸了,還不如寫點關於魔獸的小說,反正你寫得那個我也看不懂。’姐夫又說。
‘行啊姐夫,寫是沒問題……不過,我好像記得你以前刷副本的時候弄出一件橙色裝備,反正你都有T6了,把那橙色裝備給我吧……’我恬不知恥。
姐夫愣了一下,‘恩,我忽然發現,你現在寫的那什麼同人小說其實挺有前途的,不用寫魔獸了,你還是寫那個吧……’說完後動作迅速的抱著孩子,拿著奶瓶跑路……
我怒了。
我BF坐在旁邊抖著腿,‘我就說,自從你玩魔獸之後就挖掘出不為人知的另一麵,所以,凡是想知道人有沒有另一麵,就該帶他玩魔獸……’
然後,我就回來了,我BF被我勒令,一周之內不準碰電腦,不準在我麵前提起‘魔獸’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