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百迦,對不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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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紅胡子的老者看著漫山遍野的白草露出饒有趣味的笑容,看起來邪惡且猥瑣:“終於遇到一個值得捕獲的靈魂了。這次我的神劍一定會完成。”桀桀的笑聲在空曠的原野上傳了很遠……
我忽然感到有什麼目光正注視著我,很不舒服。我回頭看了一眼,那種不舒服的目光不見了,但是我心中的不安加劇了。剛才的目光在我心中更加惡心了。
百迦麵色蒼白還有病態的酡紅,他這種精神狀態最好還是不要勉強,天氣這麼惡劣,我想勸他回去:“百迦,你看你病得這麼重還要繼續前進嗎?不如我們下次再來吧。”
百迦搖了搖頭,一臉堅定的說:“我感到有什麼東西正在指引著我,這種感覺很強烈。我不喜歡半途而廢的人。已經快要到山頂了,這麼回去不會很可惜嗎?不要看我這樣,我可是很厲害的。”
我看著他堅定的臉,一臉期望,不忍心再去掃了他的興,隻要再努力地照顧他就不會有問題了吧。但是隱隱地感覺哪裏不對勁,胸中一陣煩躁。
不遠處的山巔上有一棟建築,雪白的建築。在這銀裝素裹中幾乎與眾造的環境融為一體,徒增神秘感。雪花在寒風中夾雜著,前方顯得飄渺了但是很美,一種絕望的美。
我轉頭看看百迦,他一臉幸福。以你心換我心,才知相惜深。
我們走到了這棟建築的前方,進出觀察才發現比想象中的大。雪白的牆麵進出觀察才發覺有一種被廢棄的感覺,很不幹淨是肮髒。
我們伸手推門,大門上落滿了灰塵。我和百迦推門進入。裏麵和空曠,但是很幹淨,完全看不出來這裏是鑄劍師住的地方。沒有成堆的礦材也沒有叮叮作響的錘子。好像很溫暖的樣子。
但是我從中聞到了腐爛的味道,是屍體腐爛的味道。我皺緊了眉。
“您好,有人麼?你好……”百迦打著招呼一臉好奇地往裏注視著。
一陣風吹來,我都沒有注意到眼前出現了一個紅色胡子的老者。我的瞳孔忽然放大:這是比我快很多的速度,我都沒有注視到他的行動。這正是個不簡單的人物,一個危險人物。
他輕輕地拍著手:“歡迎。”一聲歡迎拉了很長,充滿死氣。
“我們是來拜訪你的,沒有惡意。”百迦的嘴很甜。
他看了百迦一眼,但是眼光落在我的臉上,讓我很不舒服。他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裏麵果然很溫暖,百迦的臉色好多了。
他遞上兩杯茶,百迦開心的捧著喝,用茶杯散發出的餘溫來溫暖自己。我沒有碰,我不需要。
“老先生,我們就開門見山地說了。我叫百迦,我想擁有一把老先生您所鑄的劍,這是我兒時的夢想。”
“好說,好說,但是這是需要代價的。”他再次用餘光看了一眼我。不要的預感升起。
“隻要是在原則內的我會努力實現的。”百迦回答的很婉轉。
“那我要是要他的靈魂呢?”他定定地盯著我。
“老先生說笑了。”百迦不確定地說著。
哈哈哈哈,紅色胡子的老者摸著他的胡子仰天笑著。
“隻要你們能夠接受我的考驗我一定會為你定製一個適合你的劍。”
“不知道這考驗危險嗎?”
“不論是否危險,隻要你想去,我便陪你。”給他一個安心的笑容。
他握緊了我的手。
“我們參加。”
“好!”紅色的胡子真的很惡心,我對他深深的厭惡。當他說好的時候有一種獵物上鉤的感覺。
百迦忽然掙開了我的懷抱,我一臉詫異。百迦後退了一步,垂著頭。
我忽然意識到是茶,剛才百迦喝的那杯茶,是那杯茶有問題。
百迦抬起頭,原來活波靈動的眼神不見了,隻剩下一片冷漠。我心中一驚。
“你們兩個如果隻能活一個怎麼辦?”他的聲音從很遠處傳來,找不到方向。我正打算找到那個人然後把他揍一頓,但是百迦正在用他所有的力氣來攻擊我,我絕對不能攻擊他。
“百迦,百迦,快醒醒!”我左蹦右跳來躲避他的攻擊。
他的力氣比我想象的大多了,但是沒有很清晰的思維隻是靠著蠻力來攻擊我。我沒後退一步他的拳頭便落來我上一步踩過的地方,留下一串好像爆炸過的痕跡。
“該死。”怎麼那麼棘手。
百迦每一拳每一腳都往我的死穴攻擊,淩厲異常。他果然是一個變態。
他伸出全來攻擊我的頭部,我用手擋住了,但是在此同時他的下半身爭議詭異的角度旋轉著,一腳踢到了我的後背。糟了,他的動作更加靈活,速度更加迅速,而我的體力卻在減少。
他的雙臂纏住我的雙臂,垂下的雙眼忽然間張開,向後仰著,我因為慣性也跟著他向後。但是他在空中忽然轉變運動方向,向前傾。一記成功的頭槌將我的腦袋砸得暈乎乎的。
“不能一味逃避啊,寶貝。來,給你們增加一些好的東西。”那可惡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一時分心,他一掌劈到了我的頭部。
一把劍佇立在我們之間,瑩瑩的泛著藍光。雖然好看,但是感覺少了些什麼。少了靈魂。對了,他之前說的想要我的靈魂不是隨便說說。他想要我的靈魂然後完善這把劍。一定是這樣!
絕對不能讓它殺掉我。
怎麼辦!百迦手握著劍向我衝來!
不要!百迦,我好不容易有一個人和我一起,我不想失去彼此。
百迦,百迦……你聽到了嗎?我在心中呼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