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章 離開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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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周末,筱月懶散在家裏呆著,外麵的天氣也越來越冷了。
羽夜前幾天去找雅文,把事情說清楚。筱月根本就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有了什麼的決定。隻是羽夜跟她說的一句:“放心,我會處理好的。”後來就直接去外地出差了。
“不知道羽夜在外地有沒有注意身體呢?”筱月趴在沙發看著外麵。
天氣預報說近幾天,有寒流來襲,氣溫會下降幾度。
剛才筱月發了短信要羽夜注意身體,但是還是有點擔心。
心裏總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了。而且這種感覺持續了都有一段時間了。
這個時候,手機響了。
“喂!”
“是我!”
“雅文?!”
“嗯,你現在有時間嗎?”
“有什麼事嗎?”
“你應該還記得之前你答應我的事。”
“我記得。”
“那就出來聊聊吧!”
“好!在哪裏?”
“還是之前我們見麵那裏吧!”
“等會見。”
結束通話後,筱月站起來伸了一下懶腰。
然後換衣服準備出門了。
“少奶奶你要出去啊?”在門口的時候,王媽問到。
“是的。出去見一個朋友。”
“那大概幾點回來?”
“這個我也知道,應該不會太晚。”
“等一下,我要回老爺那邊。”
“要回爸爸那邊啊?”
“嗯,本來老爺想說叫你一起回去的,因為少爺也不在。”
“這樣,等會我就直接過去了。”
“那好。”
“那我先出門了。”
“路上小心。”
“嗯,王媽,拜拜!”
筱月按照約定的地點,一進去就發現雅文坐在靠窗口的位置。
“你來了。”看見筱月在自己對麵坐下,雅文說。
“嗯。”
“叫點東西吃吧!現在是吃午餐的時間。”
筱月向她點了點頭。
餐點被端上來的時候,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請問你今天找我有什麼事?”筱月打破了沉默。
“我……”雅文的一句還沒有說完就開始作出嘔吐的姿勢。
“你還好嗎?”
“我沒事。”說完就拿著桌子上的水喝一口。
“你的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要不要到醫院看看。”
“不用了。”雅文說。
“其實今天找你出來,是想跟你道歉的。”
“道歉?”
“嗯,上次我提出了無理的要求,對不起。本來我還以為小夜還喜歡我,所以才會……”結果這一句都也沒有說完,雅文就直接衝到了洗手間。
筱月在後麵跟著她,隻見雅文蹲在馬桶上不斷嘔吐,好像就要把肚子的東西都吐來一樣。
“雅文,你還好嗎?”
這個時候,一位清潔的阿姨走進來。
“小姐,你不要擔心。你朋友應該沒有什麼事,這個隻是懷孕了之後的正常現象。”
“懷孕?”筱月不敢相信雅文已經懷孕了。
雅文慢慢地站了起來,筱月過去扶著她。
“謝謝!”
筱月扶著雅文回到位置上。
“不好意思啊!讓你見笑了。”
“沒關係。”筱月心裏不敢去問孩子的爸爸是誰?因為他怕結果會讓她失去力量。
“筱月,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筱月點了點頭。
“小夜來找過,也跟我說清楚。他跟我說他不想去破壞現在他所擁有的生活。其實我也知道,當初自己的離開對小夜來說造成了很大的傷害,現在他的身邊有你,我不應該去破壞你們的生活的。但是現在我卻……”
“雅文,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看著雅文欲言又止的樣子,筱月還是開口問了。
“你肚子裏的孩子是羽夜的嗎?”
雅文馬上抬起頭來,吃驚地看著筱月。
筱月還是把自己的心裏想知道的問出來,也焦急等待這答案。
“筱月,你怎麼會這樣問?”
“請你告訴我,這個答案對我來說很重要。”
“你不要怪小夜,是我自願的。就是上次我到你家去之後。第二天晚上,小夜有來找我,他跟我聊了很多。我們也喝了不少酒,最後就……”
筱月聽到之後,用手按住心口,心好痛,就快窒息了。
“那羽夜知道嗎?”筱月接著問。
“他不知道,請你不要告訴他。其實那天他喝醉了,所以他不知道。我也前幾天才知道我懷孕的,剛好小夜那天來找我,他跟我說,因為我們的事,讓三個人都很痛苦,他說不想讓你傷心,所以他必須做一個決定。”
“那他的決定是什麼?”
“他說他沒有辦法給我幸福。他選擇的是你。”雅文傷心地說到,“後來我也想通了,畢竟自己離開了這麼多年,什麼感情都早以忘卻,成為過眼雲煙了。”
“你不要這麼說,羽夜其實還是很喜歡你的。當初我們結婚的時候,他很不願意。”
“真的嗎?為什麼他沒有和我說呢?”
“現在你也懷了羽夜的孩子,更不能離開。羽夜是一個負責任的人,他知道之後,他是不會讓你離開的。”
“筱月,你……”
“就是因為他和我結婚了,所以有那個責任在,才會那樣跟你說。現在你們都有了孩子。不可以讓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爸爸,不是嗎?”
“筱月,你真的可以把小夜讓給我?”
“沒有說讓不讓的,那本來就是你的位置。”筱月痛苦閉上了眼睛,“一切都結束了。”
“筱月,那你呢?”
“我……我自己會有打算。”
“謝謝你。”
“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懷孕是很辛苦的。”
“嗯。”
後來筱月買單之後,把雅文送上車之後,自己一個人在街上遊蕩。
而車上的雅文卻露出勝利的笑容。
不知道哪裏才是自己要去的方向,心在聽到那個消息的時候,早就已經凍結了。街上的人來來往往,好像隻有自己希望在這種天氣裏停留。
“我該怎麼辦?”筱月不斷地問自己。
連寒風吹過也不覺得冷,心已經麻木了,手腳都已經麻木。
“羽夜,你在哪裏?”筱月在心裏不斷呼喚。
手機在包包裏麵響起來。
“羽夜。”
來電顯示的名字不斷在跳動,但是筱月卻不知道接了之後,可以說什麼?
鈴聲停止了。
筱月繼續往前走,不一會,手機再一次響起了。
“邱爸爸”
再三掙紮下,筱月接起來電話。
“喂!”
“筱月,你的聲音聽起來很沒有精神,怎麼啦?”
“爸,我沒事。”
“不是說要過來爸爸這邊吃飯嗎?怎麼還沒有來啊?”
“哦,我現在馬上就過來。”筱月聽到邱健成的話,才回想起來,自己今天答應要過去的。
“那好,路上小心。我們等你。”
“好。”
說完,筱月稍微讓自己精神一點,打車到了邱健成的家。
那天晚上,筱月都沒有什麼胃口吃東西。後來因為時間太晚了。筱月就在邱家住下來了。
晚上一個人走早後院裏,雅文的話不斷地在腦海揮之不去。
“筱月,這麼還不睡?”
“爸,我睡不著。”
“怎麼了,晚上吃飯的時候,就見你沒有什麼精神?是不是和小夜吵架了?”
筱月搖了搖頭。
“不可以跟爸爸聊聊嗎?”
“爸,我覺得自己快不行了。”
“發生什麼事?”
筱月被邱健成一問,眼淚就唰唰地落下來。
“筱月你怎麼哭?”邱健成一時間不知所措。
“爸,我要離開了。”
“離開?”
“嗯,我要離開你和羽夜了。”
“為什麼?你不是和小夜相處的不錯嗎?怎麼突然說要離開呢?”
“我不能那麼自私。”
“怎麼說,先不要哭。先跟我說發生什麼事?”
“雅文她……她……”
“她怎麼啦?”
“她懷了羽夜的孩子。”筱月閉上眼睛,眼淚順著臉龐掉落在地上。
“什麼?”邱健成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他沒有想到事情會發生這樣的變化。
“爸,你說我要怎麼辦?”
“筱月你先不要急,我們等小夜問清楚,再決定怎麼樣做,好不好?”
“不好!”筱月說,“等到羽夜回來,我不知道要如何麵對。而且我不可以那麼自私讓羽夜失去當爸爸的資格。”
“筱月,爸爸知道,你是善良的孩子。但是現在這件事都沒有搞清楚,就這麼快下結論,是不是?”
“爸,沒有一個女人會拿這些來開玩笑的。”
“那筱月準備怎麼做呢?”
“雖然要下這個決定會很痛苦,本來我就是介入羽夜和雅文之間的人,所以離開的人也是我。這樣他們才會和他們的孩子幸福的生活下去。”
邱健成聽到的筱月說的話,沒有出聲。“也許這一次從一開始就做錯了,讓這樣一個無辜的孩子卷到這件事裏來,但是萬萬沒有想到是雅文和羽夜之間還存在這麼深的感情,而且還有了孩子。這次的老謀深算失策了。讓筱月這麼傷心,本來以為小夜和筱月有感情,事情就不應該有這樣的變化。丹丹這次真的是我錯嗎?讓一個善良的孩子受到這樣的苦。”
“筱月,你先不要想太多。時間也不早了,回房間休息吧!”
“爸,你先去睡吧!我想一個人在這裏靜一靜。”
“那好,你也不要太晚。還有把這個披上。”說完邱健成把身上的大衣披到筱月的肩上。
“爸,不用了。”
“披上吧!你看穿這麼少,一不小心就會生病的。至於這件事,我想等小夜回來再說吧。”
筱月點了點頭,邱健成走進屋裏。
“陳秘書呢?”
“陳秘書在樓上。”管家應到。
“那我先上去了。等會記得叫少奶奶進屋,外麵冷。”
“老爺放心。我知道了。”
邱健成回到房間,和陳秘書說起這件事來。
“怎麼會這樣?”
“是啊!”
“現在少夫人要離開嗎?”
“我看她就有這樣打算。”
“老爺您也不要太擔心。我想少爺會好好處理的。”
“老陳,我就怕這孩子沒有等到處理好就走了。”
“對了,少爺剛才有打電話過來。問少夫人是不是來這裏。說打手機都沒有接,打到家裏也沒有接。看樣子很緊張。”
“是嗎?”
“我讓少爺放心了。說少夫人在這裏。”
“老陳,你明天去找君傑,我想讓他幫我查些事情。”
“好的。”
一夜的難眠,過去了。
筱月今天向公司請假了。因為她要收拾一下心情。
告別了邱健成,回到家裏。一夜沒有睡的,就想到先離開這個家才再做打算。
在房間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是時候離開這裏了。
一邊收拾行李,一邊開始掉眼淚。
“原來要離開這裏是這麼不舍得,舍不得是什麼?這裏的一切,還是羽夜呢?還是我的感情呢?”
收拾好之後,筱月留下來一封信放在羽夜的房間裏,離婚協議書也一同放在旁邊。
環繞了周圍的一切,別了。
筱月帶著痛苦的心情把門關上的那一刻,眼淚根本就沒有停止過。
“對不起,我愛你。但是我還是不願意讓你痛苦,再見了!”
筱月把門關上,一個人拖著行李走在離開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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