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穿越古代 第八章 有賊入室,請需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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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了,喝足了。被困在這破廟裏,外麵雨那麼大,哪兒也去不了,望著閃爍的火光。像賣火柴的小女孩一樣,想起了家鄉的事,我開始喃喃自語道:“楚爺,知道麼?我家鄉在一個好遠好遠的地方,那裏和這邊截然不同。甚至我們家鄉的人還到過月亮上麵去,神奇吧,月亮上麵沒你們想的美女嫦娥,那裏隻有又大又深的坑。一個接著一個的。”我回頭看了眼楚闊,雙手還筆劃著坑的大小。他一臉打死他,都不相信的表情看著我。
不理他,繼續說:“我們那裏啊,兩個人,就算相隔天涯海角,都可以用一種叫電話的東西來說話,還可以用個叫電腦的東西互相看見對方。那裏啊,是個你們看來很神奇的世界,有機會的話,真想帶你去看看。”
楚闊露出一絲淺笑“難怪會培育出你這樣的女孩。”什麼叫這樣的女孩啊?這家夥越來越拐著彎損我了。
“什麼嘛,都是在說我,談談你好了。”突然想起來我還身中劇毒,10年後會發作(是作者突然想起來的,前麵都把這茬忘了),應該要行動了。先從他這邊問點關於武林的事情好了,了解下行情。“我說,你有在武林至尊排行榜裏麼?”
“沒有,楚家不參與武林的事情。自然也不會去參加那些比賽。”
“哦,那要怎麼樣才可以進那個排行榜啊?”我繼續追問道。
楚闊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說道:“去參加一些小型武林會,贏了之後便有資格去參加更大的武林會,直到參加最大的武林大會,換句話說,就是你打敗了在哪個位置上的人,你就可以取代他的位置。”
“啊?怎麼這麼麻煩?”我一嘟嘴,在一旁發牢騷。
“難道你想去參加?武林大會上受傷或死亡都是自願的。”
我一緊張道:“怎麼可能,我一柔弱女子,哪裏會去參加那個?好奇而已,隨便問問,那再順便問下,花10年時間努力練功,有可能當上武林盟主麼?”我一臉期待地看著楚闊。
“異想天開,很多人花了一輩子的時間都沒辦法做到,區區10年而已,不大可能。”楚闊轉過臉來,把我的幻想全部敲破。不過從楚闊表情中好像看出我心懷不軌,趕快換個話題聊下。
這時候,我真的很想把黑臉老伯從地裏刨出來,揪著他衣領告訴他:“我不幹了,罷工罷工!!你把解藥給我了啦。”
隨之腦海裏莫名其妙的出現了公主和楚闊在禮堂上的情景,我還在一旁馱著隻鳥看著他們幸福的樣子。想著我就來氣。
“那個,你。。。。。。你們家不就你一個少爺麼?為什麼好多下人都稱之你為楚三少?或是三少爺的?難道楚家還有其他少爺麼?”明明想問的是他和公主的事情,怎麼從口中出來就變成這個問題了?
楚闊別過頭去,一副不理人的樣子,切,又這樣,說點話會死啊?又不是問你老婆有幾個。楚闊還一個幹脆,直接靠到了一旁的柱子上,閉上眼睛。就睡覺啦?太沒禮貌了。
那我也懶得理他了,這附近還有些幹草,回憶著電視劇裏麵,大夥們到破廟都是睡那玩意兒的。於是我站了起來,到處收羅幹草。好不容易整出了足夠一人睡的地方。怎麼越看越像平時黑黑睡的床?都快被黑黑同化掉了,吃同樣的東西,睡同樣的床,我悲哀啊。正鬱悶著,坐在了草堆上。突然感覺好像草堆上有個東西在慢慢的挪動,這個在蠕動的東西是。。。。。。是蟲子啊。媽啊,我危允兒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蟲子了。
我噌的一下,彈跳了起來,猛地往楚闊身邊跑去,還不住的大吼:“有蟲子,有蟲子,有蟲子,楚爺呀,草堆裏麵有蟲子。”
我的手腕突然被楚闊給捉住,隨之又往他懷裏一拽,我的身體就傾倒到了他胸口,臉貼在了他的肩膀上。剛剛驚嚇已蕩然無存。他把寬闊的手放在了我的頭上,拍了拍,說道:“不要動,就這樣,睡吧。”我紅著臉,哦了一聲,安靜的躺在他懷裏,動都不敢動一下,身體僵硬無比。
“那楚爺,晚安咯。”我也想睡啊,可是這比剛剛遇到蟲子還更讓我難寢難眠。隻聽見四周的雨滴下落的聲音,和篝火燃燒時發出的噼啪聲,好吧,我承認,還有我加速的心跳聲。可以明顯感覺到楚闊的體溫,楚闊淡雅的清香,楚闊呼出的氣息緩緩的打在我的發絲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自己也慢慢在臉紅心跳中沉睡過去。
嗯~~~我睜開了雙眼,天亮了啊。也?也?也?這是什麼睡姿?昨天不是我們靠著柱子一起睡的麼?怎麼一大早,就變成躺在地上啦?這還不止,我趴在了楚闊的胸口上,手摟著他的腰,更該死的是我的腳還搭在了楚闊的大腿上,這就算了,最欲哭無淚的是,因為素衣比較寬鬆,褲腳早就卷到了我大腿上,跟穿超短褲似的。
我閉起眼睛,再睜開還是這種姿勢,不是吧,媽,我對不起您的諄諄教誨。您常常說女生要矜持,這次看來楚闊沒失身就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醒啦?”楚闊低下頭來看我。
“沒有,還沒醒。”我馬上閉起眼睛說道。楚闊抬起了手,把我的腳放回了地麵。汗啊,滴死我了。
我羞得坐了起來:“誰讓你拉我在你懷裏睡的,我睡姿本來就不好。還有,你這個大色狼,我怎麼躺在這睡啦?你不說清楚,我就不讓你回去。你不會對我怎麼樣了吧?”
楚闊奸詐地看著我說道:“難道你想我對你怎麼樣?”
我居然鬼迷心竅的嗯了一下,天啊,危大小姐,你在幹嘛啊你?瘋啦?為了彌補剛剛的嗯,我馬上搖頭搖到我脖子快斷掉了。
楚闊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撲了過來,把我壓倒在地,我雙手被他死死的按住,動彈不得。不是吧,還來真的?楚闊把他那張帥臉慢慢的逼近我。
“大,大白天的,你要幹嘛?采花還選晚上出手嘞。你讓開呀,不然我要叫咯。”楚闊根本就不理睬我,繼續進行。我下意識的緊閉雙眼,等待著那一熱吻。
突然覺得臉上一熱,還濕乎乎的,不是吧,用舔的?這家夥是變態啊?我睜開了眼睛,一張放大版的黑黑臉出現在我麵前,嚇我一小跳,並且楚闊也已經坐了起來。
額,你這笨狗,要你出現的時候你不出現,現在不要你出來的時候,你卻偏偏來了,我造了哪門子的孽啊,養了你這一白眼狼。我狠狠地瞪著黑黑,黑黑一抖,連靠都不敢靠近我。
經過了一番整理,我們穿好了衣服,跟著黑黑朝下山的路走去。昨天太緊張了,沒睡好,現在全身酸痛,在加上早上的尷尬,不敢靠近楚闊,慢悠悠的走在了隊伍的最後麵。不愧是黑黑,沒過多久,就把我們帶到了街上。因為有楚闊在旁邊,遭到了街上的人頻頻側目。
完了,本來就被別人誤會,現在還一起衣冠不整的回家,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真的是再牛B的蕭邦都彈不出老子的悲傷,明明沒發生什麼事情的。
“知道麼?最近有江洋大盜來城裏了,據說已經好幾家大宅都被盜了,接下來的應該就是楚家了吧。”周圍的路人甲看著楚闊說道。
路人乙附和道:“嗯,我也這麼覺得,聽說他無一失手,揚言連皇宮都來去自如。”
不是吧,有這種人?這麼囂張?那看來最近我得小心點了,萬一他不僅偷錢,還帶個劫色怎麼辦?雖然楚府的美眷如雲,可是萬事還是需謹慎。
楚闊一路無視路人的目光,帶著我進了楚府。外麵還好,一回到家更是流言蜚語亂傳,都說什麼我們倆一夜未歸,早上還一起回來,肯定春宵一夜了。我趕快抱起了黑黑,不是因為疼它,而是可以擋下臉,養狗的好處之二,沒臉的時候,可以拿來擋臉。
我急急忙忙地衝回了義軒苑。
三天的假期就這麼付之東流了,現在又開始照顧念瀅。才發現楚府上上下下也開始了防賊計劃,看來這賊果然來頭不小,連楚府這種門禁森嚴的地方也開始了防護措施。
那麼我也應該要來個防賊小計劃。瞧來看去,才明白過來,我的確窮人一個啊,根本就沒啥可偷的,不過姿色倒是有那麼點點值得他采花的(作者:的確隻有那麼一點點)。上次由於和廚房的人發生了點事情,現在混得那叫一個熟啊,時不時的我還上他們那去露個一兩手的。為了防賊,我從他們那裏借了把菜刀,放在床頭,差點沒把主廚師父嚇懵過去。
這還不行,估計我拿著家夥也一樣打不過他,要不就使用醜女計劃,每天睡覺前把自己畫成香腸嘴,金魚眼,麻子臉。曾經有天上廁所的時候被家丁看到過,當場大嚎了一聲:鬼啊。就昏了過去,至今沒醒過來。我是要暗自慶幸自己很成功呢?還是要為自己可悲下。自從那次我放棄化妝,良心不安啊。
大半夜的,睡不著,去廁所溜達下好了。我發現最近半夜老跑廁所溜達,不是因為我喜歡去廁所,是覺得賊去廁所的可能性比較小,相對而言比較安全些。恍惚中,看見一個黑影從不遠處晃過。額,難道我眼花,於是馬上跟上前去,隻見果然有一黑影,手裏拿著一大堆東西。
是賊,跑~~不對啊,這賊可是我發現的,要是抓到了那還不又立功一件?可是憑我這兩下子要抓他,簡直是癡人說夢。再三考慮下,還是叫上一群人幫忙,抓到了,我也可以撈個好處。
“來人啊,有賊,有江洋大盜啊,快來人啊。”我跑著到處大叫,附近巡邏的人聞聲而來。
“怎麼了?”一高大的猛漢問道,我指著剛剛賊過去的方向說:“我看見一黑影鬼鬼祟祟抱著一堆東西朝那個方向過去了。”
楚家的護院們趕忙往我指的地方跑去。我也馬上跟上前去,萬一給他們捉到了,功勞不都給他們攔去啦?那我還不得虧大了,我不跟上不行啊,可是要沒捉到呢?別人說是我告的,那賊一時氣不過,來找我麻煩怎麼辦?
我抓了把土往臉上一抹,這樣大家就認不出我來啦。隻要捉到賊了,再站出來,說是我發現的就好啦。
於是我跟在大部隊後麵,隻見前方有一屋子,黑漆漆的,可是大家都沒動靜,沒人進去,怎麼啦?放著賊在眼前不抓啊?
“賊就在裏麵,大夥上啊!”我高聲大喊。
護院們這才像得到命令般衝了過去,小心翼翼的開了門。一大夥人出其不意的湧了進去,手中的火把,把屋子照了個通透。大概都是想第一個擒拿到賊吧,小賊,看你這次往哪裏跑?插翅難飛了吧。你栽在了我危允兒大小姐的手裏。
“你們,你們進來幹什麼?”這聲音好熟。好像在哪裏聽過,可是一下子又想不起來了。我側著頭望裏麵望了一眼,媽呀,是老爺,楚老爺,還是沒穿衣服的楚老爺。原來這裏麵根本就是一澡堂,難怪剛剛大家都不敢進。
“你們出去,老爺,有人來報,剛剛有賊進來。”護院的頭頭發話道。
眾人撤出了澡堂。
“哪個不知死活說的?我剛剛抱著東西來洗澡,根本就沒有什麼賊。”老爺邊說邊在身上圍上布。
“好像是個叫櫻桃的丫頭來報告的。”護院回答道。天啊,剛剛看到的那個黑影是老爺啊?完了,報成假案了,這回死定了。
我趕緊轉身溜,想到這回老爺全裸暴露在眾人麵前,還不活活掐死我才甘心。我脊背骨一陣發涼。
果然,沒一會就聽到一大群人在到處找我,怎麼辦了啦?我像無頭蒼蠅一樣的到處亂竄。遠處的火光越逼越近,心都寒了半截,也不知道來到了哪個院。
“在前麵。”有人高聲說道。
我一個緊張往我身後的屋子裏溜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