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子 26、番外,也許放手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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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侑士番外。
第一次看見她,是在一個宴會上。因為父母有事而不能出席,我就代表他們出席。這種事以前也經常遇到,隻是沒想到會遇到這麼有趣的人。從網球場出來的直接去了酒店。
從更衣室換好晚禮服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了一個站在女子更衣室外麵的一個女生。
看著自己的眼神的時候,很奇怪。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女生用這種眼神看過自己。是迷戀,驚訝,了然亦或是不屑……?看著她的反應,沒來由的想要逗逗她。還是第一次產生這種心理,以前那些女生都是主動靠近我的。嘴角微微翹起,掛在臉上的笑容。
她知道我的名字,也知道我的事跡。難道是我的崇拜者?但我很快否決了自己這個幼稚的想法。因為她對我退避三舍。談話間,過來一個男生,親昵的態度讓我不禁多看了那個男生兩眼,是最近風頭很盡的名偵探工藤新一。
的確,是個有趣的女生。
和她很快就再次見麵了。她是宴會主人藤原醇和藤原湘子的女兒,藤原依雪。她媽媽要求我們合奏。雖然她的眼神很鬱悶的樣子,但她還是答應了。因此我給她定義為演技派。她的鋼琴彈的很好,不想普通千金小姐的那種隨便玩玩的心態,起碼已經有8級水平。第一次,我如此稱讚一個女生除了外貌意外的東西。再演技派後麵我又給她增加了實力派。
我和她的接觸一下子多了起來。第二天頂著翹掉部活動的壓力,主動送她去神奈川的立海大。立海大麼?今年強勁的對手之一……她好像很不願意和我在一起的樣子。這是她坐上我的車之後,發現的又一個關於她的細微小動作。
坐在開往神奈川的車上,她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呐~忍足君,你有沒有駕照?”其實,這是一個多餘的問題,不用問她就應該已經知道答案了吧?15歲的少年怎麼可能擁有那種成人才有的東西。麵色慘白,毫無淑女形象。這是聽到我回答之後的藤原依雪。懷疑他的技術麼?冰帝的天才從來不允許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再一次見麵的時候,我以為會在她轉學來冰帝之後。沒想到在秋名山的時候就遇到了。女生,也喜歡看這種東西麼?我和她打賭誰會贏?是高橋涼介還是那輛戰勝過高橋啟介的86勝利。我還沒有做出選擇,她就說要賭那個86的人贏。結果,我輸了。不知道是不是輸在運氣……輸掉了一個賭,我並沒有覺得怎樣。她讓我答應她一個條件,我欣然同意。卻不知道有怎樣的事情在等著他。如果知道!該死的,自己一定不會同意的!哪有女生會提出這種條件?擺明了就是故意整他!
“我親愛的弟弟怎麼了?怎麼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忍足佑戀說道。她是我的姐姐,忍足佑戀。她在東京工作,目前和我住在一起。哦,不對。應該準確的說是我住在她這裏,因為這裏的公寓是她用自己的工資買下來的。
“沒事。”趴在陽台上都不願意動一下。好像冰帝和青學對戰輸掉之後,整個隊伍的其實都變得懶散掉了。和幸村精市的比賽,不得不承認我輸了。不論在感情上還是在網球上,都輸的一敗塗地。說實話,和立海大的幸村精市交往,也不是什麼保險的事情。太美好的事物,往往沒有真實的存在感。(幸村:你這是嫉妒。忍足:沒有那個必要!幸村:嗬嗬,是麼?忍足:……)
“沒事麼?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失戀了?不對,是肯定失戀了。啦啦~我們家侑士終於也等到了被女孩子甩掉的一天。”忍足佑戀拍拍自己弟弟的肩膀。洞察力和躋部有的一拚的自家姐姐,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憂鬱的小狼啊啊啊啊啊……)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他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是失戀。想他忍足侑士,拜倒在他網球拍下的女生何止一個兩個。偏偏這個藤原依雪對自己不感冒。
“冰帝的花花公子關西狼忍足侑士同學也失戀了?怪不得部長這幾天猛練球。”臨走,瀧是這麼說的。這句話中包含太多東西了。忍足就忍足,偏偏前麵還要加那麼多無聊的稱謂,還真是無聊。還特地加了一個也字,難道還有誰也失戀了?看來,今年的冰帝真是流年不利……
“瀧,你這個副會長是不是太閑了?”網球部三年級的部員全部退部了。身為學生會副會長的瀧竟然還有時間在這裏閑晃。不應該去處理學生會的事情麼?
“哈~果真失戀中的人不能用常理來推斷。”瀧沒人捋了捋自己額前的頭發。“你不知道我們三年級已經從學生會功成身退了麼?”嗬~難道自己真的像瀧說的那樣不正常了麼?
躺在床上回想起和瀧的對話。
今晚的夜空昏暗,沒有星星的夜晚,不知道小蟲子會不會迷路?明天,要下雨了吧?
跡部的生日宴會上,看著站在一起的幸村精市和她,分外和諧。卻依然覺得刺眼,宴會中跳舞的環節,我選擇了交換舞伴。
【“幸村君,我們交換一下舞伴。”還沒等藤原依雪反應,自己被扯入另一個懷抱。很陌生的味道。有香水味……她想,即使不用抬頭,也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怎麼?還在留戀?”忍足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怎麼了,看到他們那麼默契的跳舞,自己的內心竟然有種無法平息的怒火。
“嗬嗬~忍足同學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了?”藤原依雪狡黠的笑了笑,“忍足同學不是和跡部同學有那種關係嗎?怎麼還這麼八卦,有一句話叫做,八卦是女人的天性,現在的忍足同學一定處在這個階段吧?我能理解。”藤原依雪的口氣,隱含著笑意。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
冰帝的天才聽到這句話之後,舞步有些淩亂。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有一天竟然還會為了一句話亂了方寸。
舞步不知什麼時候淩亂的,踩到舞伴的腳。】
她可知道,淩亂的不僅僅是舞步。
不知道她用來道歉給我喝的是什麼飲料,竟然暈過去了。醒來,她已經走了。據說,我喝下去的是乾汁,青學有名的特產之一。
據說,她和立海大的部長幸村精市一起走的。他們應該、或許、可能、大概,隻是普通朋友吧?(那個時候他們本來就是普通朋友好不好?)
很多時候,我都有向藤原依雪暗示,我喜歡她。不知道是她太敏感還是太遲鈍,每次都在我想要鄭重其事告訴她的時候,就被她擋掉。應該,隻是巧合吧?還是,我這個關西狼真的做的很失敗?
我其中一個小提琴老師也是她的小提琴老師。她說,要帶我們去見她的老師,她的老師是個奇怪的人,要求第一次見麵的人穿和服。由於家族關係,我對於穿和服已經習以為常了。相反,藤原好像對於穿和服很不適應的樣子。
進去路德那也她老師屋子的時候,藤原就出現了反常的狀況。更何況那個老頭說,要留下她一個人。真的,很奇怪。那他讓我過來幹什麼?但終究還是和路德那也一起等在門外。
“忍足,我有事要先走一步,等一下你接藤原回去。”
“知道了。”
出來之後的藤原臉色和蒼白,而且眼中有淚痕,是哭過的痕跡。甚至還有低低的抽噎,心,沒來由的緊了一下。
【“忍足,你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穿越的人麼?”
“穿越?怎麼可能,不相信。”當他是白癡啊,這種東西純粹是騙騙小女生的。話出口後,注意到藤原依雪臉色很難看,馬上就後悔了。
“喂!你怎麼了?不要哭啊……是不是剛才那個老頭說了什麼過分的話?”很難想象,關西狼也會有一天對女生手足無措的樣子。
“沒事。”
我看到你哭泣,會感到心口撕裂的疼痛。所以,我會守護你的。
我會守護你的,一句話,猶如一句魔咒。在下咒人身上生根,卻沒有發芽的機會。真是一個可笑的承諾。多年後的忍足侑士想起當時的自己,總是無奈的笑笑。太多事是自己無法改變的了。
“讓我靠一會,一會就好。”肩膀微微顫抖,坐在路邊樹下的長椅上,低低的抽泣。到底應該怎麼辦才是最好的選擇?完全沒有頭緒……女生本身就是脆弱如水。更何況是遇到這種事。任誰都不會當作沒事發生般的那麼堅強吧?如果有,那一定是騙人的。
“謝謝。”
“如果願意,我的肩膀可以一直借給你。”
“……”卡車開過,塵土飛揚,沒有聽到忍足話的藤原依雪,“我們走吧,再不回家我媽又要其用三思會審了。”】
那一天,是他們認識到現在靠近的距離最近的一天。以前沒有過,以後也不會有。隻可惜自己沒有珍惜當時的機會。
可是,她忘記了,我說過,讓她叫我侑士,她卻依舊叫我忍足。
“你很強。”當比分停留在6-2的時候,我是這麼對幸村精市說的。
他,真的很強。如果他使出全部的實力,他應該比部長還要強,否則,他應該沒有資格坐在立海大部長這個位置上。柔弱,原本以為他是這樣的,沒想到球場上的幸村精市完全是另外一個人。
“謝謝。”他笑笑,很友好的伸出手,可我卻看到他眼中的火花。估計那個時候,我眼中也有火花吧。噼裏啪啦,再加點火藥估計就要爆炸了。
夜晚闌珊的燈火,沉沉睡去。明天,又是一個新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