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久到莫愁當值返還。
    看到她一人站在小院裏，身邊的葉子已積了一地。
    莫愁上前，捂著她冰涼的手指：“凝兒，我們回去吧。外麵起風了。”
    香凝恍若未聞，自顧自的問道：“莫愁姐，什麼是愛情？是不是不管那個人犯了什麼錯，都會體貼原諒，提出多無理的要求都可以答應，隻因為是被愛的？”
    莫愁似乎想起什麼，白皙的臉上顯出一抹紅暈：“我也不是太清楚。隻是，當你看著那個人的時候，就感覺其他的都已經不重要了，隻要他在身邊就好。”
    香凝恍然：“難怪——所以即使傷了別人都無所謂，因為那都是細枝末節不重要的。”
    莫愁此時終於察覺到與香凝說的是完全兩個事：“怎麼了？”
    香凝拍拍身上的塵土，隨莫愁進屋：“沒事，剛才新夫人來了，莊主也來了。”
    “那他們和你說了什麼？”
    “挑釁了我一番罷了。”
    “小不忍則亂大謀。”
    “我懂。”
    “那就好。你——現在還是先把孩子保住了是正理。”莫愁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來安慰眼前這個淡的好像就要消失的人
    “我隻是不明白，為什麼，無風哥哥會這麼無情。如果是以前，我不愛他的時候，那麼無論怎樣都無所謂。可是後來他要了我，我沒得選，隻能愛他，討好他。可他如此待我，難道這一輩子，就要這樣嗎過？”香凝對於未來的人生，充滿了憂鬱。
    莫愁把她的身子扳到自己麵前：“不是的，你可以自己愛自己。沒人對我們好，我們就自己對自己好。聽話，別多想，有了孩子，什麼都好辦。你還年輕，肯定會再受寵的。”
    “孩子——”香凝念叨著，仿佛著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