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雪醒了。
    伍秀珍不由得掉下了淚水。這場麵，林天懼怕麵，因為他不知道如何去安慰這樣可憐的女人！他也知道她一定有很多話要對母親說，便止步了。
    “孩子，至於如此嗎？”作為母親，她是痛心的。“將就著，一生就過了。你爸爸就將就了我一生。”
    “媽，您不知道，他簡直就是畜生一個。一到晚上就盡是想著那破事，也不管我死活的。”林如雪哭了，說不出的痛心與折磨。她越是不去想那些，那些肮髒的東西便越是糾纏她。平日裏，王阿福還算是個人，隻是，一到那個時候，實在叫人受不了。他像瘋子似的，疾風驟雨的緊接而至，狠狠的撞擊，還不時用粗話辱罵她祖宗十八代……每每如此，她快發瘋了！
    “你就不能委屈一點，人活著吧，過日子而已。”
    “媽——，他簡直就不是人，我生下小牛還未滿月他就……，平時不管是否生病，是否周期，他都……”她雙手捂著臉，淚，止不住地流。
    “哎，或許全天下的男人都一樣，你爸爸不會，因為畢竟他讀了點書。”
    “媽，我想死，我不想活了。”她又想起了她的第一次，她好痛，撕心裂肺，所有年少的浪漫就如同一座大廈在她的周圍瞬間崩塌，灰飛煙滅！她哭了，身體在痛著，她的心在滴血。暖和而聖潔的處子的血緩緩地流了出來，宣告了她童話的破滅——再見了，過去的年歲！那個俗氣的男人高興地露出了貪婪的目光……她覺得她好賤，人盡可夫！她第一次想盡快地了結了自己年輕的生命，卻又不得不為了家人而活著，至少為了那個承載了她的夢想的弟弟活著，她此生最大的夢想是跟她的弟弟一樣黑袍加身。
    “孩子啊，你想讓媽傷心死。”伍秀珍又抹了抹眼淚。
    “媽，放心吧。我會好好的生活，給你和爸爸盡孝的。”林如雪強打起精神，她是眼神此刻倒是有幾份硬氣。
    “那怎麼打架了？”伍秀珍想知道事情的由來。
    “媽，你別問了。”林如雪臉色一沉。
    “聽阿福說你和張楓……”伍秀珍欲言又止。
    “媽，沒有的事。我故意氣他的。”林如雪此刻好委屈。
    “沒有就最好。孩子，這可是丟人現臉的事情，不要做得讓自己抬不起頭來做人。”伍秀珍擔心著這個從小就沒少讓她操心的孩子，她爸打了她多少回啊，可這孩子的性格就總是扭不過來。
    “媽，我累了，想休息一下。”林如雪不想再聽那些她再也熟悉不過的說教。
    “那媽出去了，你好好休息一下。”伍秀珍太了解這個忤逆的孩子，她此刻還真的有點怕了她的較真勁頭，不由得順著她的性子。
    送走了羅嗦、懦弱的母親，她又想起了那落在她身上的拳頭了……
    男人，真不是東西。僅僅是因為她一句故意氣他的話就對他大動幹戈！
    “你怎麼像個死人一樣，你動一下啊。”王阿福粗魯地翻弄著她木然的身體。
    “我累了，想睡，我不舒服。”林如雪冷淡地推脫著。
    “你他媽的怎麼總是找這個時候來看我，跟活死魚一樣。”這個急性子的男人終於忍不住憋出這樣一句話來。
    “你就不能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嗎？”聽到他說出這樣的話，林如雪火氣一下子就來了，她總是覺得男人天生就是賤，好色就是他們的天性。
    “活死魚！他媽的賤。你說你是不是又在想張楓了？”這個頭腦簡單心裏藏不住秘密的男人還是說出了他最想說的話。
    “你——，我跟她睡過了，他那方麵比你好多了。”林如雪看著他這副窩囊相不由得跟他慪氣起來。
    “找死！婊子。”王阿福覺得自己吃了虧，打了她。“浪死了是不？老子叫你吃個飽的！費了半輩子的錢財，竟然弄了個破鞋，騷貨！媽的，早知如此，還不如買個雞！”
    剛剛開始動手的時候，他還有幾分憐香惜玉的心情，一氣起來，便雙手捏住林如雪的兩個腿彎，向前壓去，直壓到她的兩隻小腳幾乎和頭部平行，他粗暴地剝了她的衣服，既是暴打，更是性虐待。林如雪那柔弱的身軀怎經的起如此摧殘，沒這天多久便雙眼翻白，口水直流，連毆打的力氣也沒有了。
    “就是婊子你也討了，還吃不飽！”林如雪眼裏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她這露骨的諷刺讓王阿福更是慪氣地做起了劇烈運動，拚了命似的抽送，狠狠地折磨起他所判定的淫娃蕩婦，還不時用他那雙長滿粗繭的手惡狠狠地捏抓她嫩白的雙肩，“賤貨，我叫你勾引男人，我叫你……”
    “你這垃圾也配睡貞潔烈女？老天沒眼！”林如雪這個時候也沒顧忌可言了。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他發起了雷霆大怒。
    ……